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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啟宗:在「一國兩制2.0」 李家超可能成為「最重要的特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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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啟宗:在「一國兩制2.0」 李家超可能成為「最重要的特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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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啟宗:在「一國兩制2.0」 李家超可能成為「最重要的特首」

2023年01月17日 13:05 最後更新:13:17

由行政會議非官守議員湯家驊創立的民主思路1月12日舉行7周年籌款晚宴,恒隆地產董事長陳啟宗在會上致辭。他表示,百多年來,香港都是一個外向型的城市經濟體,不是大陸型經濟體,如果香港人不知道全球大變局會往哪個方向走,可能有什麼後果,就可能將自己錯誤定位。

據灼見名家報道,陳啟宗認為,香港有些問題要思考,一、要做回歸的歷史研究,例如英國人做的好事、壞事、後果、影響;二、香港人身份認同的問題;三、國家認同、民族認同的問題;四、今日香港對國家的作用在哪裏,經濟前途是什麼?

陳啟宗又認為,在逆全球化的趨勢下,未來需要的是勞力、腦力、高科技,兼有豐沛的土地、人力、教育、管理和天然資源,而香港是得天獨厚,相信未來20、30年,對香港極為重要。

他指出,過去25年,「一國兩制1.0」已有很大的發揮空間,現在有了《香港國安法》的大框架,「一國兩制2.0」也會有很大的發揮空間,但「忠言逆耳,良藥苦口」,他認為,建制派的整體水平有待提高。另外,他亦提倡港人講普通話,不但要做「外交」,還要做「內交」,多與內地人交流。

他深信,在「一國兩制2.0」基礎上,在《香港國安法》的大環境下,行政長官李家超可能成為「最重要的特首」。「你我作為社會一分子,都要走出『一國兩制2.0』這條路」。

聞說陳啟宗認為,不要以為他這樣講特首是擦鞋,而是大家要理解在「一國兩制2.0」特首的獨特角色。

陳啟宗又講到國際大局,他認為,「過去,香港無疑是靠出口賺了很多錢,我認識做出口貿易的朋友很多,但真正了解全球格局的人比較少;我希望這樣的人日後慢慢會增加。」

陳啟宗先談全球大變局的幾點觀察。一是俄烏戰爭,「俄烏戰爭最大的受害者是誰?有人說是烏克蘭,有人說是俄羅斯,有人說歐洲都是受害者。我認為最大的受害者可能是美元。換句話說,最大的受害者長遠來說可能是美國」。

陳啟宗警告,美元是俄烏戰爭最大的受害者。灼見名家圖片

陳啟宗警告,美元是俄烏戰爭最大的受害者。灼見名家圖片

陳啟宗自言很喜歡烏克蘭,也經常到俄羅斯,對這兩個國家比較有認識,「烏克蘭是一個小國家,她的存在,對世界沒有太大影響;俄羅斯的經濟規模,跟意大利或韓國不相上下,俄烏受到傷害,對世界的格局不會有太大影響。但是,美國不同,因為美元地位的問題,便關係重大,這是俄烏戰爭帶來最大的受害者」。

「第二是全球的能源格局改觀,」他續說,「1703年,彼得大帝建立聖彼得堡,並將首都遷往該地,希望往西歐看。後來發現俄羅斯是世上最大的能源供應國之一,因此俄羅斯往何處看便變得很重要。從1703年到2022年,300多年時間,俄羅斯與西方總算相安無事(或有驚無險),終於與西方撕破臉。作為能源大國,俄羅斯的走向極其重要」。

陳啟宗說,5、6年前,俄羅斯人對亞洲可說全無興趣。他應邀到聖彼得堡演講,是唯一一個講亞洲的人。「9000人的大會,與澳洲前總理陸克文同場,只來了27人。可以說,2015年時,俄羅斯對亞洲是沒什麼興趣的。現在,他們被迫往亞洲看,這是一個很大的轉變」。

「第三,我不相信西方會想到回應俄烏戰爭對通脹有那麼大的影響。以往多年,西方國家,也包括中國,海量發鈔,QE1、QE2、QE3…濫發鈔票的後果,便是通脹回歸,更想不到的是,戰爭令能源、糧食等緊張,終於,通脹回來了,利息趨升了,誰是受害者呢?中國不是最大的受害者,因為有許多機會減息,反而欠債最多的國家不利,其中一個便是美國。利息高升影響全球,香港也脫不了關係。」

中美關係鬥而不破30年。

另一點是今日的中美僵局,「許多人以為是美國前總統特朗普搞出來的,錯了。」陳啟宗說,早在1992年,他的美國朋友,已有人撰文,指「中國是美國最大的潛在敵人」。1993年,「銀河號事件」;1996年,美國兩艘航空母艦的戰鬥群進入台灣海峽;1999年,中國駐南斯拉夫大使館遭北約空襲;2001年,美國偵察機迫降海南,中國飛行員王偉犧牲。1992年,說「中國是美國最大的潛在敵人」是少數,10年後,小布殊總統上台後,這種論調成為主流,說明美國從軍事上緊盯中國已經30年,因此,中美今天的緊張關係由來已久。

他又指出,2021年中美阿拉斯加會談,在美國新總統上任的情況下,中美會談氣氛沒有好轉,更吵架收場。

從以上事實,陳啟宗認為在在說明,30多年來,中國力圖減少跟美國的摩擦,到阿拉斯加會談才徹底失望,從此,所有中國國策的背後,領導人腦海都有一個考慮,就是對國家命運的影響,都要為最不愉快的情況作準備。

陳啟宗認為,中美博弈,沒有贏家,但也可能沒有輸家。中美之間可能「持久戰」,何時結束,視乎彼此心理素質,美國極有可能自動退出。「看美國200多年歷史,應對大國紛爭,收尾只有兩個可能性:一是我贏,你輸;零和遊戲。二戰如是,冷戰如是;二是韓戰模式,打不贏便悄悄退兵,越戰、出兵阿富汗皆是如此」。

他指出,美國立國之本並不是國際主義,而是孤立主義;立國至今200多年,三分之二時間是孤立主義;例如1823年的「門羅主義 」(Monroe Doctrine);1903-04年的「羅斯福推論」(Roosevelt Corollary),1920年代的孤立主義更造成1930年代的大蕭條(Great Depression),這些歷史都告訴我們,美國歷史上有強大的孤立主義傳統。

陳啟宗認為,美國一旦不做老大,中國也不會做,歐洲則會尋求四方面的獨立自主:外交、軍事、貨幣和經濟。

另外,「美國會退出中東局勢,不再是中東一個重要的角色」。




Ariel

** 博客文章文責自負,不代表本公司立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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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家超

黎智英涉串謀勾結外國勢力案,《蘋果》內部通訊平台Slack的訊息,亦是辯方依賴的其中一部分呈堂證據,惟控方在20日的庭審中,多次質疑辯方呈堂的Slack紀錄的真確性及完整性,連法官亦指Slack紀錄不齊全。

張劍虹接受辯方盤問時首次提及「Slack」

翻查資料,早於2024年1月29日黎智英案第18天的審訊中,以「從犯證人」身份出庭作供的《壹傳媒》前行政總裁張劍虹在接受辯方盤問時,首次提及「Slack」,指《蘋果》高層與黎智英舉行「飯盒會」前,都會在「Slack」設立群組,並由員工提出「飯盒會」討論的議題。

2024年5月9日在黎智英案第73日的審訊中,當時《壹傳媒》前營運總裁兼時任財務總裁周達權以「特赦證人」身份作供。當時辯方資深大律師彭耀鴻表示,準備了《蘋果》工作平台 Slack 紀錄,部分內容曾向控方證人、《蘋果》前副社長陳沛敏提及,以及《壹傳媒》 2001 年至 2021 年的年報。

當時法官李素蘭關注 Slack 紀錄的呈堂性,指紀錄由辯方自行取得,即控方還未看過?當時彭大狀同意,亦不欲透露來源,但強調可以呈堂。惟法官杜麗冰亦指,若Slack 紀錄有機會是偽造,控方可能會反對呈堂,質疑辯方做法不理想。

由黎的女兒登入黎的台灣《壹傳媒》電子郵箱取得

到去年5月13日第75天的聆訊中,辯方申請重召《壹傳媒》前行政總裁張劍虹出庭作供,以便呈上與《壹傳媒》內部「飯盒會」有關的紀錄,並應控方要求傳召黎的事務律師何俊豪作供。

當時何俊豪律師透露,控方審訊前提供的文件從沒提過《蘋果》高層會使用「Slack」發出「飯盒會」的紀錄,而控方亦表示沒有相關紀錄,故辯方需自行尋找紀錄,直至2024年2月尾才取得由黎的女兒登入黎的台灣《壹傳媒》電子郵箱後,取得Slack紀錄,但亦非全部紀錄,黎的女兒於2024年2月26日把Slack的紀錄交給代表黎一方的律師團隊,形容過程「唔容易」。

到5月14日第76天的聆訊中,法官杜麗冰指,「飯盒會」是本案重要部份,期望辯方會注意到「Slack」紀錄。辯方資深大律師彭耀鴻當時回應指,辯方並非要指責任何人,控方不知「Slack」紀錄,辯方亦同樣不知,但若不容許把「Slack」的紀錄呈堂,便會影響審訊公平性。

法官不批准辯方重召張劍虹作供

5月16日第77日的聆訊,三名法官經考慮後,決定否決辯方申請重召張劍虹出庭作供,認為黎一方在本案開審前已有機會取得Slack平台的紀錄,且黎本身亦是Slack用戶及相關群組成員,不可能對Slack不知情,故拒絕辯方重召張劍虹不會影響司法公正。

到去年11月25日第96日的聆訊,黎智英在庭上自辯。控方對辯方擬呈堂的Slack通訊紀錄的真確性提出質疑,指對話紀錄疑被刪減或刪除,部分對內容的「時間戳記」亦非跟從正確時序展示,要求辯方須嚴格舉證有關紀錄是絕對真確。辯方亦承認Slack中的會議紀錄和總結並非完整紀錄,故就25場「飯盒會」逐一提問。

控方質疑Slack截圖來源

在本周、20日的庭審中,控方首先質疑Slack截圖的來源,惟黎表示不知情。控方再展示Slack平台中的8個對話頻道,包括「港蘋 online 對話」、「港蘋報紙對話」、「港蘋 online news 對話」、「香港蘋果紙主管」等,問黎有否與相關頻道的部門舉行「飯盒會」。黎初時指有,稱每周開一次「飯盒會」,每個部門輪流開,但若他自己及張劍虹均不在港等特殊情況,便會取消。
惟控方指出,「港蘋online對話」的對話紀錄由2018年10月開始,最後訊息則為2020年1月,當中有10個月時間沒紀錄。黎庭上指,不記得期間是否曾舉行「飯盒會」,亦不知開過多少次,又指事隔多年已記不起,也不記得會議內容。
控方再問及「香港蘋果紙主管」的對話紀錄由2019年2月開始,黎指這頻道只會在特殊情況下才用,應是「Ad-hoc(臨時)」,惟控方質疑被列表的8個頻道均應是常設頻道?黎指,沒有人做決定,8個頻道都涉及「飯盒會」,後在法官追問下,又改口稱可能不是「Ad-hoc」,但間中開會,並非定期會議。

黎稱不知誰人及刪除了哪些訊息內容

控方又指Slack頻道有些訊息曾被刪除或修改,黎庭上指,自己不知道5年前平台上被刪除的訊息是甚麼,也不知訊息是由誰刪除。

法官杜麗冰問黎有否獨立記憶關於「飯盒會」?黎指沒有,只能根據紀錄。法官李運騰問如果舉行「飯盒會」,都會在 Slack發出會議紀錄?黎指沒有,但可檢視是否有會議紀錄,惟控方確認未能找到會議紀錄。黎庭上又承認,Slack截圖沒截取所有東西,控方問即紀錄不完整?黎同意。

法官質疑Slack內沒有「飯盒會」會議紀錄

控方展示關於「飯盒會」的紀錄,首項紀錄為2018年11月8日,第二次紀錄為2019年9月26 日,當中有10個月沒紀錄,控方問黎是否知道期間有否舉行「飯盒會」?黎指不記得。

控方又展示「港蘋報紙對話」的紀錄顯示,第二次會議為2019年1月4日,再下一次會議為6天後,問黎隔6天與同一部門開會?黎指應該不是,但無法解釋;控方指,再下一次會議為2020年3月13日,即相隔14個月,黎同樣指不知道。

法官李運騰指,根據紀錄,黎似乎不是每周參與一次「飯盒會」?黎指,有時可能取消會議,李官質疑列表並不完整?黎指不知道。李官追問會否是舉行「飯盒會」後,沒有人準備會議紀錄?黎指不會,因每次會議後均會有一些可執行的建議記錄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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