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好像沒成本,沒代價。一切的激進言論都視為理所當然,無傷大雅。最後必然走到這一步,造炸彈,想炸金鐘、灣仔。

警方偵破西貢亞視舊廠房爆炸品案,懷疑9名被捕人士串謀製造炸彈,有被捕人士承認隷屬本地激進組織,行動中檢獲高爆炸性的三過氧化三丙酮(TATP)、多支氣槍及製造炸彈的原材料和方法等,更搜獲寫有「炸藥庫」字樣的金鐘、灣仔地圖。

在其中一個被捕人士家中,檢獲V煞面具和一些有關無證男童肖友懷的宣傳單張,更有「振英落地獄,黑警死全家」的貼紙。警方以案件仍在調查中為由,拒絕透露涉及激進組織的名字,以及是否涉及立法會表決政改方案。但事件的政治性,已經昭然若揭。

公民黨立法會議員毛孟靜認為現階段事實未確立,立法會不需作出「神經質的反應」或過份加強保安。對於發現爆炸品的蠔涌現場懷疑有偽冒的社民連單張,毛孟靜說,關注事件是否插贓嫁禍。

聽完這些言論,更明白為什麼事情會發展到這種地步,令人擔心,災難才剛開始。毛孟靜說,關注事件是否「插贓嫁禍」,恐怕她是指事件和政治無關,或者是指警方插贓嫁禍涉案的激進組織人士。正正是這些言論,為激進過份的言行辯護,社會就會愈激進,愈過份。現時的尊貴議員就是這樣,這個可以暗指警方插贓嫁禍,那個長毛議員又可以話作一個1億的賄賂買票的數字出來,只為吸引傳媒報道。香港何時變成這樣,求求其其,講得就講呢? 我們想爭取一個自由、民主、法治的理想社會。但慢慢卻變成用阻礙人家自由的方式,不理多數民意的表達,破壞法律的行動,來爭取自己的理想國,恐怕最後距離理想不是愈來愈近,而是愈來愈遠。

造炸彈,殺黑警,不是接近西方民權運動的行徑,更似是66年內地文化大革命和67年香港暴動的行為。我有一個表哥,他在廣東親歷文革,當時學生分成兩派,人人都是理想主義,想實踐毛主席描繪出來的理想國,初時兩派武鬥,都是打打交而矣,後來爆開廣州軍區的軍火庫,搶了大批槍枝,雙方變成武裝駁火,打城市遊擊,死傷無數。

表哥話初時大家還好像知道在做什麼,後來殺紅了眼,根本不再知道殺人的目標。而且在群眾中,通常是最激進那個最大聲,後來就成了領導,領頭走向最偏鋒的方向。後來表哥見死得人多,河上浮滿屍體,他也怕了,躲開不想再參加文革的運動。如今想來,當年受政客誤導,成為人家奪權的工具,真是天真至極了。

香港人不要輕言激進,不要以為街頭抗爭舉世如此。愈搞愈激,最後必定流血,必定死人,到時就會發現,這個激進遊戲,我們玩不起。要和中共鬥激,鬥武力,香港人沒有這個本事。議員們,醒一醒吧,不要再誤導年青人了。

盧永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