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歐聯通訊社報道,世界衛生組織(WHO)在分析亞洲和歐洲部分地區為什麼會出現大規模新冠病毒病例激增的同時,認為新冠病毒感染再次增加有3個主要原因。一個是奧密克戎(Omicron)是傳播性最強的新冠變種,第二是取消所有公共衛生防疫措施,第三,奧密克戎是最後一個受關注的變體。該警告發出之際,與前一周相比,上周全球新增感染人數躍升了8%。
世衛組織新冠疫情技術總監范克爾霍夫。
據印度新聞網站Livemint報道,世界衛生組織新冠疫情技術總監范克爾霍夫(Maria Van Kerkhove)指出,包括錯誤信息在內的幾個因素正在推動最近全球範圍內的新冠病毒病例激增。奧密克戎正在以非常高的速度向全世界傳播。奧密克戎有BA.1和BA.2兩個亞系。BA.2的傳播性更強,這是迄今為止我們看到的新冠病毒傳播性最強的變種。
全球新冠確診個案近日明顯反彈回升。
范克爾霍夫表示,根據聯合國衛生機構的數據,在過去30天的400000多個採樣序列中,99.9%是奧密克戎,75%則是奧密克戎BA.2變體。我們目前沒有看到BA.2的嚴重程度增加。但是,隨著大量病例的出現,我們看到了住院治療的患者增加。
范克爾霍夫說,影響新增病例人數增加的第二個因素是公共衛生防疫措施的取消。取消使用口罩,取消物理距離,取消限制人們行動的限制,這為病毒傳播提供了機會。大量錯誤信息正在醖釀,在人們中間造成混亂。錯誤的信息說奧密克戎是溫和的,錯誤的信息說疫情已經結束,錯誤的信息說這是我們將不得不處理的最後一個變種。
世衛組織官員還談到了疫苗接種的重要性,指出大多數死亡仍然發生在未接種疫苗者、老年人和患有潛在疾病的人當中,他們沒有接受有效疫苗的全程接種。范克爾霍夫說,數據顯示新冠肺炎疫苗在預防嚴重疾病和死亡方面仍然令人難以置信地有效,包括針對奧密克戎的疫苗。
范克爾霍夫強調,世界還需要一個非常強大的監測系統,讓新冠肺炎瞭解病毒是如何演變的。儘管我們面臨著所有的挑戰,我們仍然需要保持測試,我們仍然需要保持強大的測序,並確保我們有共享序列的地理代表。
范克爾霍夫指出,每個國家都面臨著一系列獨特的挑戰,但疫情並沒有結束。我們必須保持警惕,繼續接種疫苗、檢測、排序、護理患者、保護我們的衛生工作者、通風、根據需要調整人群干預措施。我們需要強有力的監測來檢測新冠病毒變異,以便我們可以根據需要在全球範圍內調整干預措施。
深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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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腎上腺素飆升的戰爭到單調乏味的政府工,塔利班士兵正在努力應對生活中的變化。
內地譯言網引述英國《每日電訊報》報道,每天早上,賈南(Mullah Janan)都茫然地盯著辦公桌上的一堆文件,無聊工作帶來的壓力撲面而來。在過去15年裡,他大部分時間在南部赫爾曼德省與阿富汗軍隊作戰,與塔利班戰友一起打著看似無休止的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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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那些日子已經一去不復返。3年前,塔利班在國際部隊撤離後接管阿富汗。他們於2021年8月15日進入喀布爾,此前美國支持的阿富汗總統加尼逃離阿富汗,西方支持的阿富汗安全部隊垮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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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許多曾經慶祝「勝利」的塔利班士兵都對單調的辦公室工作感到失望。在阿富汗各地,政府部門的工作人員都是大鬍子男人,而他們過往主要的工作經驗是打仗。
2021年11月,38歲的賈南找到了一份辦公室工作。這份工作與打仗交火時帶來的刺激感受大不相同。
「這份工做起來和我想的不一樣,太無聊了。」8月一個炎熱的日子,賈南在工作了8小時後對《每日電訊報》說。他回憶道:「我們沒想到會這麼快接管這個國家,所以還沒來得及考慮如何好好管理這個國家。」
他的生活變得平靜又單調——填寫表格,處理文書工作,參加讓人頭腦發麻的會議。他說:「有時候我問自己,我到底在做什麼,我從小就被教育要去打仗,要成為一名戰士,而不是坐在桌子後面,隨時準備去泡茶。」
他還記得帶兵衝進戰場的情景,記得步槍的劈啪聲,記得軍械爆炸的轟鳴聲。「我現在渴望戰爭」,他說,「有時我會帶著槍和兒子去附近的山上射擊。」
「自從戰爭結束以來,我每天都在辦公室裡度過,每當夜幕降臨,過去打仗的記憶就會在我腦中浮現。」現在,當凝視窗外安靜而塵土飛揚的街道時,賈南不禁感到一種深深的、痛苦的空虛感。他知道自己無法回到戰場,但一想到要在這種摧殘靈魂的例行公事中度過餘生,他就難以忍受。
雖然阿富汗正處於幾十年未見的相對和平,但聯合國報告稱,當地發生了數十起針對平民的襲擊事件,其中一些是極端組織伊斯蘭國所為。
依據塔利班對伊斯蘭律法的解釋,他們尊重人權,但卻對婦女施加了嚴格的限制。他們禁止阿富汗女性在援助機構工作,關閉美容院,禁止女性進入公園,並禁止女性在沒有男性監護人的情況下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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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塔利班重新掌權以來,12歲以上的女孩不允許接受教育。對許多西方政府來說,這樣的教育禁令讓他們難以正式承認塔利班政府。
盡管如此,塔利班仍慶祝在阿富汗重新掌權3周年。8月15日已正式成為阿富汗的國慶日,以紀念塔利班政府的接管。在這一天,阿富汗的城市燈火通明,白色的塔利班旗幟在全國各地飄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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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西部城市赫拉特,歡欣鼓舞的塔利班武裝分子在午夜後湧上街頭,他們肩上扛著美國步槍,放著煙花跳著舞來慶祝重新掌權。
「我們打敗了整個世界,我們不在乎有沒有人承認這一點。」29歲的居爾(Ahmad Gul)告訴《每日電訊報》。
在2021年8月之前,居爾是塔利班的一名步兵。戰爭結束後,因為他讀過書會識字,會使用互聯網,得到了坎大哈南部阿爾甘達卜地區區長辦公室的一份工作。
「我已經厭倦了辦公室工作,但阿富汗人已經承受了很長時間的戰火,現在應該享受和平。如果我有機會去巴勒斯坦打仗,那就太好了。」居爾說。
在坎大哈以北1000公里的邁馬納市,穆罕默德(Doost Mohammad)甚至不知道他的工作職責。他說:「我每天早上去辦公室,坐在那裡和人們聊天,下午按時下班回家,每個月能拿到9000阿富汗尼(約合10400港元)的薪水。」
36歲的穆罕默德因為在「聖戰」中表現勇敢,獲得了這份工作。「我一直要求他們把我送到潘傑希爾,這樣我就可以戰鬥了。」他說。潘傑希爾是阿富汗中部的一個地區,那裡仍進行著零星針對塔利班政府的抗戰。
「我不開心」,穆罕默德承認,「我覺得我現在工作沒有任何意義,只是有事可做。」「坐在辦公室裡工作不適合我」,他說,「我想要戰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