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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太太的求醫經驗 二僕父子醫師 醫好我太大的風濕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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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太太的求醫經驗 二僕父子醫師 醫好我太大的風濕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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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太太的求醫經驗 二僕父子醫師 醫好我太大的風濕腳

2024年09月22日 09:13

這個星期初, 早上起床,見到我位,過了半世紀有多的嬌妻,她差不多夠期,可以申請二元任通行之齡,竟然舉起單腳,擺在自己,堅挺的胸口。

我望住佢,「你搞乜野呀 ?」佢話:「我隻腳呀,可以擺到上心胸咁高,多謝僕醫生呀。我從小孩子,積累到近年,的半世紀多舊患,終於擺脫長期, 奄奄悶悶舊患 ,每逢打風落雨,就準時走出嚟,麻麻煩煩,酸酸痺痺麻庥舊患,令我 行走世界,不舒服不暢通 ,給僕醫師,醫到回復少年青春時。以前洗浴跌親,深水埗怪醫青哥,拍打一次,就令我甩掉,一條手杖。但是拍打治療過程,痛到一世難忘,由做女做到,成為樂齡一族,我都未給父母老師,及任何人物,打過一滕㗎。再講上次,你帶我去,醫好香港刀神的楊神針,他的機器射針槍,一槍打入肉身,見不到針頭啊,我給他一路射插,一路擔心,他的針會不會,穿越我骨頭,從身後走翻出來,或者消失呀。」

她慢慢講睇醫生的經驗。這位小僕醫師,每次針灸,瞓落床,除了超人,大多數人,正常都是緊張到,皮膚繃緊,好驚醫師下針,刺痛刺錯,或者刺到噴血喎。但是這位,小僕醫師,一路快速落針,一路講解,上次有位朋友,怎樣落針好,怎樣見效果,上次又有位朋友,與妳一樣,都是傷了頸椎,復了位,針了三次,全沒事喇,不要擔心,一定好呀。我條頸要醫幾多次,不用再回來啊。如果妳想好,一星期來二次喇,來二星期,應該沒有事啦。每個位置二百多起,如位置多下針多,收費當然多啦。就算講到錢,小僕醫師,都是溫文爾雅,不瘟不火喎。 這位南京人 ,擁有江蘇 ,狀元書生之鄉,文人匯萃精華喎。 小僕醫師,解釋給病人,怎醫怎效果怎收費,真是充滿人文精神㗎。

講講吓小僕醫師,就擔心文章越寫越長,不夠容量,寫他父親老僕針灸醫師啊。這位老人家,身手敏捷。從來不見他,站企死坐在一個位置,全間診所,不夠二百尺, 布簾間了三間治療室,主打的是小僕醫師,下針拔針,施脈衝電流, 拔除火罐,都是小僕。老僕穿上醫生白長袍,只是揀位來補,移形換影來執漏。認識老僕醫生多年,寡言沉默常展笑容,從來不見他,阻礙小僕工作,從來不見他, 窒礙孩子到位功夫。只是有一次,他拔針,沉穩到,拔了針,我太太仍然沉睡不知。做父親,做到站在現場,又可以隱形,真是只有老僕老醫師。心裡常想,僕老沉穩內功,放在寫字,必然又是一道風景,可能與楷書大家,啟功先生,有得比矣。

二僕針灸診所,坐落觀塘裕民坊旁邊物華街,與我比高年齡的安寧大廈。觀塘對我來講,是我年輕,一段輕狂年代,可記風光,又沉重好辛苦時代。我在這個觀塘,忘掉了廿歲前,過了三或五年光陰。當年我送華僑晚報第一次版,由荷里活道,坐報館貨車到北角,自我抬住五百份報紙,坐船到觀塘碼頭,每檔派送派到物華街,再送到牛頭角花園大廈,才送完吃午餐,大家想想,我們嗰代,人人都是我,這麼辛苦啊,今天看回以前,香港就是這樣涯上來,頂硬上㗎。我就不生性,送上報紙,吃完午飯,接住幫報攤老闆,打理報檔到深夜,出糧全數,貢獻寶華酒樓後面大賭檔,輸到賭檔大老闆方樹堅,都話我是真英雄喎。

閒話吹完,講番二僕診所的安寧大廈,就好似現代式九龍城寨。 兩個電梯 ,招呼差不多,近二百幾個單位。每次排隊搭電梯,我就鬥不過,自我良知。雖然我老,但是見到婦人,拖住小孩的劇房戶,我的腳就自自然然,行上煙頭滿地,濕濕的階梯,步上三樓二僕診所。進門開心是,從惡劣環境,進入了時空轉移,到乾淨清潔,空氣清新,二僕與僕太太,穿上明亮醫療制服,簡直眼前亮麗,吸每一 啖空氣,無礙地直下丹田,人渾然精神,真係未下針,都霍然而愈呢。




小強

** 博客文章文責自負,不代表本公司立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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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多年報業恩恩怨怨 一個財經報章老闆的故事

2024年09月15日 09:59 最後更新:10:18

今期本來想寫,舒適堡健身學院的故事。但因一個留言,令我想起香港近年,經濟差勁,令我身旁朋友,俾生意我做的老闆,頭痛不已,令賓主關係緊張。另外亦因為印刷媒體,被科技洪流掩蓋,印證了佛偈,緣起而聚,緣滅而散。報章雜誌等印刷品,正正慢慢,消失於人世間。

事緣兩三個禮拜前 ,我的好朋友前印刷大傳媒社長, 給了我一個電話, 問我一個問題,問我「是不是仍然幫緊某財經報紙,做發行生意?」我即時答覆,「係呀,多謝老闆關照,我們仍然有生意做。」 之後, 這位前社長就無言。什麼說話也沒留下,更沒有沒有面色及行為,表達喜歡或不滿的態度。

我就反反覆覆,想了兩個三個星期。為什麼問了一句,又沒有下文。腦袋充滿聯想,壓抑得我好辛苦,忍不住要今天,公器私用,將我所想,執筆表我心跡。緣起三十多年,我認識了,當時這財經報章副社長。三十多年來,我們形影不離,一星期總有三、四天,晚上一起吃飯,談天說道,傾談怎樣做好,報社生意。我欣賞這位三十多年老友,就是他尊重事實,尊重我只有小學二年級的小學鷄意見,不離不棄,一字不漏去採納。他與黎智英一樣,開會時見小強未到,都話「不要開會,要等埋佢呀,佢塞錢落我袋啊。」所以這位前財經報紙副社長,真是識我於微時喎。

我這位30多年的老友,後來因有功績,由副社長,升為一人之下,萬萬人之上的社長。2019年左右,在飯聚時吐出不滿,話俾老闆追數。我就對社長老友,作出建議,話「潮來潮去,報紙冇得做,係時候走喇,你都70幾啦,好來好去,你同老闆又一場同學,又一起共事業三十多年,加埋唸書,四十多年老友哪。退休哪,同老闆講,不收薪酬,做個顧問,維繫關係。來我公司,坐個房,與我天天吹水呀,可以的話,搬去我青龍頭,住上三樓,天天望海,好好養老㗎。」

沒多久,老友社長退休,去了另家報章,包了一版專頁,搞飲食專欄,還與這報章合作,賣美食餐券搞讀者餐聚。更通知我,捧場買餐券。我即時打電話俾我們老友馬經蔡,話「幫我通知,前財經報社長,因為與他合作這報章,沒有營商道義,我給老友社長面子,最多捧場二次,以後不買餐券㗎。」怎知我的前財經報社長老友,之後將我定下每星期往荔枝角接他午餐的約會,都不再啋我,亦不覆我,我唯有對愛妻言,三十多年老友不理我呀。怎知愛妻真媽媽說,「不啋你,不覆你,你發達喎。」我想想,又幾有道理添。

由2019年 到今日, 香港報業老闆黑暗日子,越來越黑暗。不要講光明,連魚肚白的少少黎明,都見不到啊。一年前有位,傳媒老闆對我講,「不知點解,冇曬廣告嘅。」我即時答他,「因為未來,未見到希望,就沒有營商者,推銷生意落廣告囉。」我作為小老闆,又是幫傳媒送報紙的打工仔。每天日子都好難過,也曾想過,結束發行生意全退休。

所以經營生意,不是開源,就是節流。老闆望見前路,是吸金黑洞。打工仔有沒有為老闆,為公司想想前路? 抑或只想以前輝煌業績,只想眼前自身利益? 到公司關門,就拍拍屁股,上法庭追欠薪,講說老闆無良。我記得梁天偉院長,離開壹週刊,創辦快週刊,我無懼黎智英,幫佢發行快週刊。壹傳媒總裁何國輝,與黎智英決裂,言語戰爭,令壹傳媒大樓爆炸。接住何國輝創辦新刋物,黎智英打電話問我,是否投資何國輝傳媒,我說「我沒有投資,但我借錢給他,並幫他發行。」我不怕什麼公司,什麼人物,我只怕我自己及公司,工作做不好。朗朗日月,昭昭我心,不騙不偷不呃,做好服務,就是我本心。

這位前社長,曾經在專欄,用「萬事得」名字稱呼我。何國輝離開壹傳媒,頭三年,任何人問我,何國輝和肥佬黎發生什麼事。我只答一言,「文化不同難相處」。我這位老友,財經媒體社長退休之事,頭三年人人問我,我冇答。近年我會答,我這位財經傳媒前社長老友的老闆,我只是廿多年前,九龍倉中國副主席周安橋先生,在我開設法國餐廳,請這位財經傳媒老闆吃飯,介紹我認識。當我們交談不夠三句,我的財經社長老友到來,這位財經傳媒老闆,即時失蹤。到餐廳關門,我都見不到他影跡,之後也沒有相遇。我想了多年,點解他當日失蹤? 近年才想通,第一, 這位老闆,不想影響前社長,免社長不安,免社長誤會,覺得被老闆壓制。這位傳媒老闆,令員工無限制,無影響地經營管理事業。

第二,大多數人,認識這財經傳媒機構,只認定我這位前社長老友是老闆。好多多人,不知道誰人,是那個傳媒集團,真正老闆。

第三就不講哪,行內大家,到知我講什麼事。睇人睇事,不要只睇目前,要觀於微,要睇過去,才可以証今天的事與非。這位財經傳媒老闆,他的容人大量,他的胸懷,可敢說,我識老闆第一人,他是儒商,他會給努力員工,機會升職,他會放眼量,令公司生存永贖。將印刷傳媒,走上網上,繼續走往,永恆前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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