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電台廣播,英國BBC電視台,訪問杜琪峰大導演,講說香港今天,已經沒有了靈魂。他自己也因為香港今天政策,令他沒有了靈魂。
自從杜大導,沒有靈魂論一出,我腦袋充滿恨,充滿氣憤。聽完這番沒靈魂論,我沉澱了幾天,腦內不斷轉出,我幾十年,看過的電影。腦袋不斷走出杜大導,擔住枝大雪茄,指指點點,香港電影業的江山的影像。我十歲不到小時候,從張英張活游吳楚帆南虹白燕于素秋的粤語殘片,看到學到,做人的道理。吳楚帆先生的口號, 「人人為我,我為人人」。到吸毒害全家,及家春秋,倫理電影。到我長大,這些殘片,給我灌輸到正確人生觀念,令我進入年青人生,雖有做錯事,但沒做成大錯。兩次遇上毒品,都是一句加一句,都是拒絕。殺人放火,絕對不做。今天臨七十,反覆推想,都是粵語片,種下自己的大是大非,壞事不作觀念。幫人時,不敢講,只去做的觀念。
踏入少年期,開始睇曹達華石堅謝賢張英才鄧光榮呂奇陳寶珠蕭芳芳馮寶寶,可能早出社會做事,開始感覺粵語片,比較粗製濫造。但是因為曹達華,將他在電影事業,賺到天文數字的鈔票,搬了過澳門,一生所賺,全數送給何生,我因而學到「十賭十輸」,令我戒掉了賭博陋習,而得了大益。接住邵氏電影出品,必屬佳品,獨臂刀的王羽,大導演李翰祥,做就了許冠文,成了活生生的大軍閥。另外香港大肉彈狄娜誕生,後期的狄小姐,息影幫國家,往西方國家,購賣科技事情,這個故事有緣再續講。這個時期,香港電影,令我少年期,官能非常刺激㗎。接住去到青年期,我走了去,灣仔總統戲院,及灣仔海旁戲院,睇日本文藝電影,及外國另類電影。什麼天國與地獄,什麼廢墟,黑澤明的亂,但是只記得一幕,年青人酒醉,強姦老女侍應,女方初時反抗俾人進入身體,但鏡頭一轉,老婆婆女侍應,竟然流口水,享受進行的過程,日本另類電影,反映了部分,日本人的性觀念喎。
我這段十五二十時,青少年期,我睇咗好多戲,但都是大多數,歐美荷里活電影,到四十多年後的今天,還記上心頭的第一套是蒙太奇,老教父退休,農莊生活,帶狗散步,給自己愛犬拌跌倒,引致臥床而離世。到今天我帶住我狗散步,仍有陰影,每一次上街遛狗,我都會利用膝頭,屈膝頂愛犬,避免牠因愛我,而撲跌我,所以我利用膝頭,從而製造平衡,而不致跌倒。
腦內出現第二套電影的像影,就是教父,電影中小教父要殺死對家首領報仇,幫眾教授,入到餐廳,一槍打死仇人,將持有手槍的手,慢慢放下,令所有人,以為你仍有手槍,不敢妄動,直至行近門口,就放下手槍在現場,就算你在門外被拉,沒有兇器在手,我們都有辦法處理。
第三套是畢業生,德斯汀荷夫曼,畀佢女朋友媽媽色誘,從而迷上色慾,差點失去戀人。但為真愛,而衝入教堂,搶回正下嫁别人的愛人,遠走他鄉。之後我每次認識女友媽媽,都會小心翼翼,抗拒與老年女人獨處的感覺,至今難忘啊。
第四套,當然是我曾寫過的,齊瓦哥醫生,再見生死篇喇。當時的歐洲電影,不容錯過,小朋友發脾氣,給父母獨自留在家中。就拿著爸爸,的公事用大聲公,對住街上行人,訴說父母,不給晚飯他吃,肚餓要乞食。簡直經典幕幕,難以盡錄。
講返杜琪峰大導演,他的電影,攞獎無數,令香港英治時期,黑幫英雄橫行事跡,傳遍全球全宇宙。令到我為黎智英,去台灣發行壹週刊及蘋果日報時,都得到台灣人眼中香港人,位位都是古惑仔的看待。杜大導片下黑幫英雄電影,以我街頭經驗,其實不真實囉。當然電影就是電影,不是紀錄片,如果杜大尊,將香港近十年暴動的真實過程,紀錄下來,特別要紀錄黑暴青年如何像中了邪那樣,濫用暴力,紀錄暴徒,怎樣火燒警車,怎樣紮住記者亂打,怎樣火燒大學,怎樣放火燒阻止他們拆港鐵站的李生,怎樣掟磚殺死清潔伯伯,怎樣揸住椂棍,挑釁警察,撥液毀反對他們群眾的面容,及刀插警員,實太多太多,恕我難以禿筆盡錄。我相信杜大導演,手上攝影機,必然盡取其精華,再創高峯,超越自我,執導數十年,得爾包欖,全球全宇宙,登頂峰紀錄片大大獎㗎。
講完杜黑片大導,走過港英黑社會電影時期。近我老婆,帶咗我去睇了,幾套港產片,令我感覺一新。我到現在,都記憶猶新。有一套講小朋友與妹妹媽媽,三人從鄉下,到香港與父親團聚。得到父親,咬手腕當送贈手錶。長大後與男友床上共舞後,男友竟然咬其手腕,送上手錶。令她想起吸毒父親,給她的牙齒痕,廿十年恨,回憶走返出嚟,即時發狠罵男友,說「我們只是炮友,搞完就散,不會再見。 」一位廢揸老豆,令她一生不安,,蒙上陰霾,沒有未來。
杜大導演應該學人拍番套九龍城寨之圍城出來嘛。
九龍城寨之圍城,英雄古天樂,絕對超越杜大導的黑道電影啦。再者,杜先生你有沒有靈魂,與我們香港及我,沒有關係。就算先生,學浮士德,將靈魂交換或買賣,與香港及小強全沒關係,但是最重要一句話,講俾雪茄杜你知,你沒有權也沒有能去講,香港沒有靈魂,因為你不能代表,700百多萬香港人,你只是其中一人而已,但香港有絕對出入境自由,沒機構沒人,可以阻止你離開,但是亂噏,話香港什麼什麼,就不好哪, 令外國人忘記了,香港還有人拍出九龍城寨之圍城,又或者香港導演黃精甫過台灣可以拍出周處除三害。以上忠告,望大雪茄兄三思。
小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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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期講完偽大俠,怎樣玩完吃完女生,拍拍屁股就走,人生騙到70多離世,還有30多美女,相伴到彩虹橋,才完結終止,女生的惡夢。
今期我就要講講,在港英時代,英國殖民地的香港,我們下等人,每天怎樣過,悲慘貧窮,沒有尊嚴,真正需要有大俠來幫助的生活啊。我家因國家,受日本軍團侵略,受民國政府腐敗,受內戰塗炭生靈影響,父親受國內長兄命,南下香港,做先頭部隊,建立防護站,好等家族南遷後,都能有飯可吃。怎知我父,背著金元銀元來港,結果全數花光。到我媽媽,從思平鄉下,行路到旺角,夫妻團聚,才知到我父家,變了窮人啊。作為獨女千金的媽媽,唯有窮就捱喇。她以前在家鄉,唸鄉村學校,可以有籃球入樽㗎,媽媽家境應該蠻好㗎,她竟然可以馬死落地行,從旺角睡的床位,行路到新埔崗返工廠。見到賣報紙,可以增加收入,就去山東街,批發報紙集散地買報紙,穿梭酒樓茶室,沿途週街叫賣。繼而在旺角砵蘭街,高聲茶樓,無牌報攤擺賣報紙。當時港英警察差佬,可以守什麼咇,就在當值區,收「規矩費」,所謂收規。差佬不時因我們無牌做小販,就要收費。記憶中,我媽媽曾對警察講, 「今朝收咗,中午又收? 」所以那些年傳遍香港名句, 「好仔不當差」,和「邪牌嫁差人」,成為出名對聯啩,不過這些都是港英年代的當年事了。
當時我們條街,出了一位新警察,當眾宣佈, 「我不收小販錢財。 」當時好多小販伯伯、叔叔、哥哥講, 「這個不收保護費,是傻兵嚟㗎。 」我即時想,這位差人哥哥,是我們條街的大俠啊,他有正義感,保護小販保護弱勢社群。從當天起,所有街童,對他肅然起敬。連我們經營報攤界,附近最美、我少年十懷春美夢的報檔太子女,都嫁了給這個傻大俠呀。
到70年代中,香港經歷暴動,英國政府檢視新界租約將在廿多年後屆滿,準備和中國講數,就即時檢討香港治理問題。才成立廉政公署,亡羊補牢,搞好自己形象, 爭取香港民意,方便越來越近嘅中英會談,爭取繼續保有香港管治權。所以如今警察叔叔已十分廉潔。
講完傻兵大俠,就講返以前民間生活。六七十年代,人人沒工作,又沒有什麼娱樂。有工作沒工作,沒事做或放工,都喜歡聚在街頭吹水。有天我上甘霖街報販工會,經過豉油街,無端端給成班街童,追住羞辱及喊打,眼見到十多惡霸打我,當然含住舊肉走,免給人再打喇。快步行上工會,見到行業大哥哥,他的花朵,叫蝦餃哥。即時向他投訴,大俠二話不說,攞起條近五呎大木棍,給了一把三角銼交給我,就說落樓搵打我的惡霸。他用手將大木棍,放在肩膊,我就揸住三角銼,一路行一路搵,,巡到今天豉油街,現址希爾頓酒店路旁,當時對出是大海嚟㗎。我見到恰我的人群,蝦餃大俠,走前無講嘢,大大條詠春棍,兜頭扑中最高大惡人,我當然跟著大俠上,亂义咁插,亂义咁隊呢。十幾人,摩打腳咁走有之,跳落大海遊水有之,瞓在地上,叫饒命呀有之。經此一戰,大俠令我,以後在甘霖街一帶,沒人不識我,更對我小強肅然起敬,嗰班黑社會街童,再見到我,都耷低頭搵路走呀。但是估不到,50年後今天,幫我修理汽車的旺角慶師傅,竟然提起,我在甘霖街甘芳街的往事啊。
我在江湖的日子,50多年。識人不夠1萬,都有5千㗎,在湖海街頭中人。怎麼想怎麼諗,江湖中只有兩個大俠。除了上述的蝦餃哥之外,最後一位大俠,江湖人人,稱之為耶穌。初初認識蘇哥,他開紅色白牌車,即是今天U巴。他的全名,經過50多年,都唔記得喇。但係這位耶穌大俠,6呎多高,靚仔過當年謝賢喎。每一次兄弟有事,他的紅U巴,第一時間,裝滿架生,穿梭事發現場,從來不詐諦失場。我記得有一次,已故幫會創辦人公子,恃著父親顯赫地位,不顧公理,搞自己兄弟,令他充滿怒氣,召集各兄弟,想追殺太子。怎知元佬出現,在現場淚崩現場,求大家放他兒子一馬,耶穌即時,像被高溫太陽,融掉的雪人那樣。
耶蘇哥重情義,更因大案被捕,自己一力承擔,讓與案兄弟重生。更經典的一件事是在80年代尾,小強得悉,有批靚布,市場叫價約一百萬,我即時電聯,已經自由,又轉行做布匹業的耶穌大俠,我話我付款,你去買啦。怎知大俠,回應一句,這是假料老千,不要買啊。江湖中只有他,叫我不要給錢他買老千貨,換上任何人,都講一句, 「我現在來攞,你的一百萬呀。」攞咗先講啦。
講完警察大俠,幫會大俠,就要講我們國家,小平大俠喇。以前香港殖民地時候,警察除了保護英國人,外國人貴族。有錢人就,付費收買警察,做保家保鏢哪。這些事情,當年眾人皆知。我們啲窮人,就要靠自己啦,所以當年街頭,有街頭幫派,有菜欄幫會,買報紙送報紙,都有幫會。每個行業,每個街頭,每個鄉村,每個寮屋區,都有幫會。出名的有大環山新義安,九龍仔和勝和,灣仔和合圖,旺角街市十四號,九江街十四號,連殯儀業都有全一致會,汽水廠,都有和安樂㗎。字頭太多,難以盡錄。
所以今天嗰啲所謂民主人士,個個都話英國政府好,查實他們,為了自身,政治利益,給美國佬利用,埋沒良心,亂义咁講,說共產黨怎恐怖怎可怕。佢哋如果,真正是中國人,真正睇歷史,就不會去策動示威,搞街頭暴動哪。大家睇事實,就知香港殖民地政府,從沒為人民服務,只是在香港掠水賺取利益。當年港英政府,人人都知,消防員有水放水,冇水收隊。監房伙記,你想帶任何時東西沒問題,最緊要放水。申請什麼牌照,都要被水㗎。沒水,慢慢咁等啦,冇一個政府部門唔收水㗎。如果有沒水收,可能是天文台無位可以收水囉。直至80年代,共產黨話要收返香港,戴卓爾夫人,在人民大會堂,用利益賄賂鄧小平不成,給利益租想借香港,怎知個子小,胸襟大的鄧大俠,一句我們共產黨,收回香港,不是為了利益。我們是為人民的根,為人民幸福,為了中國統一,不是可以用無限利益,任何金錢,可以收買到,國家民族的團聚。接著戴卓爾夫人恐嚇鄧大俠,話英國剛打贏福克蘭戰爭,鄧大俠嗤之以鼻,我們叫娃娃,取回香港。嚇到戴卓爾夫人腳軟,在人民大會堂門跌倒這一幕,全宇宙全球人與萬物,皆入雙目呀。
當戴卓爾夫人,知道無望保留香港,還想用金錢利誘共產黨,完英國繼續統治香港美夢,失敗後就即時改變對香港政策,由設立區議會,搞民選議員開始,到選立法局議員,過去百多年,英國從來不會施捨香港民主政策。知道中國要收番香港,就轉為鼓勵推動政黨政治,大放利益與權力出來,令各方政黨爭奪,從而種下,近20多年,香港動亂的禍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