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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億元抹黑計劃美幕後主腦起底 四出收買傳媒打手 加碼反中轟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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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億元抹黑計劃美幕後主腦起底 四出收買傳媒打手 加碼反中轟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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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億元抹黑計劃美幕後主腦起底 四出收買傳媒打手 加碼反中轟港

2024年09月25日 21:14 最後更新:21:22

佛偈中有一句:心中有佛,所見皆佛;心中有魔,所見皆魔。用來形容最近美國眾議院通過的《反對中國惡意影響基金授權法案》,實在十分貼切。

這法案授權美國國務院和美國國際開發署( USAID),在未來5年撥款16億美元(約124億港元),資助各地媒體和民間組織,「對抗中國在全球進行的『惡意』影響」。政圈朋友翻查USAID的「往績」,個底黑過墨斗,它由冷戰時期到今日,一直以協助其他國家發展、培養傳媒之名,密謀搞「改朝換代」,建立親美勢力,為此不惜大肆抹黑,製造假資訊,它「心中有魔」,卻指中國是「魔」,要加以抗衡,近期更重手加碼,大灑金錢,準備打一場宣傳大戰。政圈朋友預料,外媒針對香港的攻擊,勢將更加猛烈。

今次負起「反中宣傳」重任的國際開發署,是由美國總統、國務卿、國家安全委員會指揮的官方機構,其前主席 Gayl Smith就曾任總統奧巴馬的特別顧問,也做過國安委的高官,可見它是直屬「天廷」的一支尖兵。

美國國際開發署是負責124億元「抹黑中國計劃」的主腦,其底細相當是暗,任務是推動他國「改朝換代」,乃美國在全球搞顛覆的一支尖兵。

美國國際開發署是負責124億元「抹黑中國計劃」的主腦,其底細相當是暗,任務是推動他國「改朝換代」,乃美國在全球搞顛覆的一支尖兵。

政圈朋友看過《紐約時報》一篇報道,引述美國國安檔案館古巴項目負責人披露,國際開發署與CIA的活動密不可分,讓特工利用 USAID人員的身份,以監控其他國家,並進行干預。該署曾在古巴有一個名為「 ZunZuneo」的發展項目,其實是進行思想影響,暗中策動「古巴之春」。

朋友指,美聯社也曾報道,國際開發署以「推動公民健康計劃」作包裝,聘請大量當地年輕人,籌辦所謂「反愛滋活動」,其實是在新一代民眾當中,宣揚反政府和親美訊息。

國際開發署也是非政府組織「國家民主學會」(NDI)幕後的水喉,這組織由2014年佔中,到2019年反修例,一直與泛民和激進組織人馬緊密聯擊,不但泵水支援,還協助搞「政治培訓」,由其財政開支可見,2013年及2014年兩年,亞洲項目的開支顯著增加,大有景轟。

國際開發署泵水的「國家民主學會」(NDI),在 2014年佔中前後以至反修例,一直與泛民和激進人馬往來頻密。圖為其總裁於2019年親自來港活動。

國際開發署泵水的「國家民主學會」(NDI),在 2014年佔中前後以至反修例,一直與泛民和激進人馬往來頻密。圖為其總裁於2019年親自來港活動。

政圈朋友指,今年初央視《國際銳評》一篇文章,就拆破國際開發署如何策動對華輿論戰。參議院外交關係委員會通過的《2021年戰略競爭法案》提及,助理國務卿將與該署協調,資助和培訓記者「使用調查報道技術」,針對中國的一帶一路計劃,作揭露性「調查」,目的是找出負面訊息,然後擴大傳播。其基本套路是,打造「機構-傳媒-政府」的造假鏈,以加大抹黑效果。其中一個典型「產品」,是製造「新疆強迫勞工生產棉花」的新聞。

這項「抹黑工程」,還有更深層的內幕。提出抵制新疆棉花的組織「瑞士良好棉花發展協會」(BCI),其背後金主之一,原來正是國際開發署,該組織掀起抵制新疆議題,顯然與這「金主」欲搞殘中國直接有關。

政圈朋友還發現,國際開發署近年力攻中亞地區,正策劃一些「發展項目」,其中之一是施銀彈政策,資助當地一些記者和 Bloger ,美其名「提高媒體素質」,實質是用錢收買傳媒,宣揚美式民主,為「顏色革命」製造條件。

同一套板斧,也用於蒙古國,它表面上是推動「公民參與」,隱藏的 agenda是宣揚「民主制度」,而合作的機構,是一些本地或外國的非政府組織。這項目同時針對俄羅斯和中國,相當之陰毒。

美國未來幾年將投放124億港元大搞「抹黑工程」,劍指中國和香港特區,不少帶有偏見的外媒,以及靠美國泵水的「反中亂港」 媒體,在得到大批彈藥後,必然加密發砲。我們的反駁隊要作好準備兵來將擋了。




時人物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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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氣房」評論警員開槍脫離現實 警隊朋友指現場3危機足可攞命

2024年09月24日 21:22 最後更新:09月25日 12:34

警員開槍擊斃持刀的失常男子,城中議論熱度未減,一如既往,某些「冷氣房」評論者就此高談闊論,一時之間「專家」意見紛陳,多數認為警員應有更好方法處理精神病患者,包括「用耐心慢慢溝通」,無需開槍攞命。我與一位警隊朋友談起此事,他滿肚是火,說這些大發議論的人士,都對警員面對的真實情況一知半解,脫離現實,事實上當時現場存在3個危機,少少差池都可致命,如果依他們的意見去做,警員受傷害的機率甚高,「唔通警員條命唔係命咩」。

警隊朋友向我指出,警員開槍事件現場有3個危機,絕不可能與持刀者「耐心溝通」,也沒法只用盾牌警棍可制服對方。這令人想起去年荷里活廣場斬死兩人事件(圖),假如當時有警員在場,亦會開槍射擊持刀者,以阻止殺戮。

警隊朋友向我指出,警員開槍事件現場有3個危機,絕不可能與持刀者「耐心溝通」,也沒法只用盾牌警棍可制服對方。這令人想起去年荷里活廣場斬死兩人事件(圖),假如當時有警員在場,亦會開槍射擊持刀者,以阻止殺戮。

對於警員今次應否開槍,討論仍在發酵,比較討好的論點,是精神病人是弱者,須予「同情」,而不是奪他們的命,這種慈悲為懷,往往較易攞到分。例如立法會議員江玉歡就認為,警隊對精神上冇行為能力的人,做法有指標,包括耐心溝通、避免大聲說話,要以尊重的心對待這群人,因為「佢哋嘅溝通能力冇咁強」。她又關注事發時,是否有談判專家和精神科專家在埸,「總不能說情勢危急,便用過度武力」。

另外,大學學者葉兆輝亦指,警方預先知道要處理精神病患者,可穿上保護衣、持盾牌等,應避免使用致命方法。又有專欄作者認為,警員當時持有盾牌、警棍,應足以制服對方,開槍是用了過度武力。

警隊朋友聽完這些「冷氣房」評論,頂氣頂到上心囗,說他們都不明白當時實況,對警員的處境一知半解,事實上現場存在3個危機,秒秒鐘攞命,完全不可能「耐心溝通、慢慢處理」,以他們提出的方法處理。

第1個危機是,那名精神病患者在警員到達前,已向家人使用暴力,一個老人家被打到頭破面腫,他太太要躲入房間逃避施暴,暴力程序隨時迅速升級。在十萬火急情況下,警員必須極速去救人,避免慘劇發生,所以行動一定要快,只能帶基本裝配趕去,怎等得切叫談判專家去幫手,不要說精神科醫生了。

第2個危機是,現場是一個劏房,環境極為窄小,活動空間有限,而當時那失常男子手持菜刀和鉸剪,都有殺傷力,警員只與他相距1,5米,比一般守則的約7米安全距離短得多,而且他正欲衝前,攻擊警員一觸即發。在如此危急的處境,警員根本沒可能「耐心與他溝通」,也不會因對方是精神病患者,而有不同處理。

警隊朋友說,面對這樣的危機,除了開槍制止施襲者,很難有其他選擇。去年荷里活廣場發生失常者斬殺兩女子慘劇,假如當時有警員在場,他們也很可能向持刀者開槍,阻止他繼續殺人,以救遇襲者的命。

第3個危機是,當時持刀者已極為暴戾,狂躁程度高過正常人,警隊朋友根據多次處理類似案件的經驗,當那人向警員瘋狂揮刀,盾牌和警棍都難以抵擋,受嚴重傷害的風險甚高。通常而言,就算有3、4個警員,都未必可容易制服一個發狂的人,何況對方還持有利器。

警隊朋友所說並沒有誇大,我記得3年前台北車站列車上,一名鐵路警員欲徒手制服失常的持刀者,緊握對方持刀的手,同時有乘務員趨前把這人按住,但警員腹部仍被對方捅了幾刀,肚破血流,最後失血過多殉職,可以制服一個發狂的人,並非評論者所講咁簡單。

台北列車上3年前有失常者持刀發狂,一名警員欲徒手奪刀,又有乘務員在旁協助,但仍沒法把對方制服,結果被捅幾刀,肚破血流身亡。

台北列車上3年前有失常者持刀發狂,一名警員欲徒手奪刀,又有乘務員在旁協助,但仍沒法把對方制服,結果被捅幾刀,肚破血流身亡。

警員面對這幾個實實在在的危機,外界「吹吹水」說的方法,包括找談判專家與持刀者溝通、耐心地陰聲細氣勸服、用盾牌警棍控制等等,都完全脫離現實,而且只顧及他們所同情的「弱者」,很少想過警員的生死。

警隊朋友說「警員的命也是命」,外界評論今次開槍是對是錯時,不要忘記這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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