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中午,揸骨場因疫情收檔,去咗按摩私竇,搵咗劉姑娘,做我每個星期,必定的養生習慣,揸揸腳按按摩的健康日子。
點知我,一坐下,劉姑娘,揸住我只腳,就當咗我只腳,系咪高峰 ,大大聲講,「點解葉劉害我?我一家四口 ,三隻系黃色,只是我藍色。我個老公,攞咗五大訴求,缺一不可,宣傳海報,返嚟屋企收藏。我為了祖國,不可分離的香港,及香港人的流血與寧靜,及停止紛爭,與正義理想,我靜靜雞,全部挪走,不良宣傳品,到垃圾站,幫他掉曬。他發現不見,他的寶貝海報,與示威工具,就日日鬧我,話我不愛民主,不愛香港。 」
「我愛國愛港,日日教個仔,要做個勇敢正直,愛國愛港愛家,的中國香港人。點知我兩個仔,聽曬我老公講,要去做示威救護員。因為我孩子,工作是救生員,有救護牌。示威期間,日日煽動,兩個小孩上街。我不返工,睇住兩名兒子,又阻又勸 ,佢哋都話,要跟老豆,上街當義務急救員。我出到,如果你們要上街,我都跟你們,一齊去死,一起去冚家鏟。可能我,拜得祖先,觀世音,黃大仙多。好彩神仙祖先,又有靈驗降臨,我們劉家。孩子終於聽我話,暴動期間,我們一家,沒有一個人,去到任何暴力,示威現場。」
「現在中央,給我們國家安全法。我想應該,帶來安定。就算有肺炎疫情肆虐,疫情總有一天,會過去啊。我盼望的未來彩虹,終會有一天,再降臨香港及我一家人。怎知葉劉,要香港人揀,愛國或離開香港。我不知她,有沒有小孩?但是我,作為母親,當然不想,孩子離開。但是她們這麽小,香港又是,全接觸全球不良煽動,煽情資訊,不好傳媒及網站,又籠罩香港 。我可以,時時刻刻,看住孩子,不給孩子受鼓動嗎?不受有心人影響嗎?不去貼,反國家安全法海報嗎?正所謂,老虎乸,都有一刻,恰眼瞓喇。如果有天,她們干犯了問題?孩子出錯,我想她們,都有逃生門呀。當年天安門,領導都有開條路,給學生離開。我希望葉劉,她是母親,想想大家的孩子。現在年輕人,都稍為靜啲。但係葉劉,竟然倡議,叫爺爺,對付香港人,取消雙重國籍, 我想咗好耐 ,我為國為港為家,但是中國香港, 咁多讒臣師奶,出埋啲屎坑計。今天我都感覺好心寒。」
我聽完,葉劉的同宗,劉姑娘的講話。我個心,都戚戚然 ,很不舒服。我之前幾期,講我姪女結婚,我請她們,一家吃飯。疫情底下,無得慶賀,食個簡單午餐,總好過,什麼都不做。冇得飲姪女結婚斟酒,蓋頭敬酒長輩吖。當時席中, 我都問佢哋,新婚夫婦,你哋係黃色,定係藍色呀?佢哋夫妻,一齊開口講,我哋係企在中間。
我即時回答,唔得㗎 ,你哋冇得站立中間㗎。但是呢,要認清,事實真相,看清問題,去找您們的智者朋友與長輩,問清楚,查清楚。都解決不到,才決定方向,決定怎處理,自己前途。 如果你哋,都覺得不可以,接受及包容到。我就建議你哋,攞住BNO去移民 。到咗你們明白,看到外國月亮,不比祖國圓,咁你們,咪返回香港,再生活過囉。你哋年青人,受有心人鼓動,我們好難阻止,出外生活,給人白白眼,歧視一段時期,過過飄泊的日子,都是長見識與閱歷,都不是壞事啊。你哋離開吓, 一段時間 ,都不失為,一個學習機會嚟㗎。
再者當年,有幹部,問鄧小平同志,咁多年輕人,出國唸書,她們不回國家,我們就損失了,未來的棟樑?小平同志,智者就是智者。小平先生說,祖國保持開放,祖國發展好,生活安穩。她們一定,會回家。鄧主任,可以預告,廿多年後的今天。學滿本領的海歸派,蜂湧飛回祖國,回到自己的家園,生根歸宗喇。
揸完腳,按完摩,我隻耳仔,給劉姑娘,虐待到,差不多,變了聾佬。本來瞓在床,享受由頭到腳底的按摩,變成為劉姑娘,洩忿工具。真是慘過冇做過,揸腳同按摩。我這次按摩,成為她,鬧另一位,葉太太劉姑娘的惡夢。
拖住疲憊不堪的軀殼,接住前往,第二個節目,去我老友,前壹週刊行政總裁,又是書法大師,康少範的太太,岑牙醫處洗牙。葵涌咁遠,碌到去銅鑼灣,去到一坐低,手術椅除除向低走,向椅背就躺下。接住岑牙醫,從另一個,手術室過來,洗完手,我都未打招呼與問安,就叫我擘大口,她生意咁鬼好,我唯有收聲張開口。
接住她雙手,就在我的口,喺咁搞,她一路搞,就一路充滿火氣的聲音,一路講。「中港家庭牙醫,不知怎樣,為病人搞?我好多由別家醫壞牙的病人,拍我診所門,要我執手尾。不接醫壞牙手尾,就是見死不救。有違天主信仰。醫到食飯,都只得十秒。放工回家,老公仔瞓到已三更。我的手,成了彈弓手,更成就了,我的職業病。」
「再者,香港牙醫,一取到執照後,可以行醫。有經驗,就已經在政府醫院,收取近十萬元薪酬喇。之後出外加盟診所,分分鐘,三、四十萬一個月呀。點解咁好收入,還不好好,治理病人?最慘都是病人。點解其他,嗰啲中港家庭牙醫,賺取到咁多銀,但是她們病人嗰棚牙,都搞到咁不堪。咁多中港病人,要植牙? 」
大嫂夫人牙醫講,美國發明植牙,但係人哋,植牙嘅數字,發明到今天,都係打橫,或微微靠上行。獨係我哋,中國香港,植牙數字,好似火箭咁,向上噴射爆升,重是年年大升。騰訊股票,都有久不久回落喇。小強你話,我們中國,及香港牙醫,是不是有問題?美國植一隻牙,好緊張,好謹慎,不似中港,付款就即做,望聞問切,都不需要啊。
她說,其實需要植牙,只有三件事。一,睡覺磨爆牙。二, 蛀牙。三,牙周病。我們牙醫,定期幫病人驗牙,一經發現有問題,就會搶救,絕不會給病源惡化,搶救患者,及保留她的牙,不是郁下,就安排她們去植牙。錢事小,自己骨肉嚟㗎,梗喺最重要喇。
再者,好多牙齒病,可以在日常生活習慣,解決問題。好似你的真女,牙齒生得, 騎騎呢呢, 凹凸不平,我教她,每天咬一個,洗乾淨的蘋果。不到半年,今天她的牙齒,就非常整齊漂亮,煥然一新喇。什麼錢,都不用付,又不用,動什麼手術喇。所以我,日思夜想。美國醫療事故,告到仆街,賠到破產。香港,最多是除牌。病人得賠償,鳳毛麟角呀?所以二種制度,怎樣平衡,怎樣醫生與病人,都可得益,真是教人,費煞思量。
真女的牙由凹凸不平(左),到今天變到非常整齊(右)。
她繼續講,好似你的真女,牙齒生得, 騎騎呢呢, 凹凸不平,我教她,每天咬一個,洗乾淨的蘋果。不到半年,今天她的牙齒,就非常整齊漂亮,換然一新喇。什麼錢,不用付,又不用,動什麼手術喇。
小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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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期講完偽大俠,怎樣玩完吃完女生,拍拍屁股就走,人生騙到70多離世,還有30多美女,相伴到彩虹橋,才完結終止,女生的惡夢。
今期我就要講講,在港英時代,英國殖民地的香港,我們下等人,每天怎樣過,悲慘貧窮,沒有尊嚴,真正需要有大俠來幫助的生活啊。我家因國家,受日本軍團侵略,受民國政府腐敗,受內戰塗炭生靈影響,父親受國內長兄命,南下香港,做先頭部隊,建立防護站,好等家族南遷後,都能有飯可吃。怎知我父,背著金元銀元來港,結果全數花光。到我媽媽,從思平鄉下,行路到旺角,夫妻團聚,才知到我父家,變了窮人啊。作為獨女千金的媽媽,唯有窮就捱喇。她以前在家鄉,唸鄉村學校,可以有籃球入樽㗎,媽媽家境應該蠻好㗎,她竟然可以馬死落地行,從旺角睡的床位,行路到新埔崗返工廠。見到賣報紙,可以增加收入,就去山東街,批發報紙集散地買報紙,穿梭酒樓茶室,沿途週街叫賣。繼而在旺角砵蘭街,高聲茶樓,無牌報攤擺賣報紙。當時港英警察差佬,可以守什麼咇,就在當值區,收「規矩費」,所謂收規。差佬不時因我們無牌做小販,就要收費。記憶中,我媽媽曾對警察講, 「今朝收咗,中午又收? 」所以那些年傳遍香港名句, 「好仔不當差」,和「邪牌嫁差人」,成為出名對聯啩,不過這些都是港英年代的當年事了。
當時我們條街,出了一位新警察,當眾宣佈, 「我不收小販錢財。 」當時好多小販伯伯、叔叔、哥哥講, 「這個不收保護費,是傻兵嚟㗎。 」我即時想,這位差人哥哥,是我們條街的大俠啊,他有正義感,保護小販保護弱勢社群。從當天起,所有街童,對他肅然起敬。連我們經營報攤界,附近最美、我少年十懷春美夢的報檔太子女,都嫁了給這個傻大俠呀。
到70年代中,香港經歷暴動,英國政府檢視新界租約將在廿多年後屆滿,準備和中國講數,就即時檢討香港治理問題。才成立廉政公署,亡羊補牢,搞好自己形象, 爭取香港民意,方便越來越近嘅中英會談,爭取繼續保有香港管治權。所以如今警察叔叔已十分廉潔。
講完傻兵大俠,就講返以前民間生活。六七十年代,人人沒工作,又沒有什麼娱樂。有工作沒工作,沒事做或放工,都喜歡聚在街頭吹水。有天我上甘霖街報販工會,經過豉油街,無端端給成班街童,追住羞辱及喊打,眼見到十多惡霸打我,當然含住舊肉走,免給人再打喇。快步行上工會,見到行業大哥哥,他的花朵,叫蝦餃哥。即時向他投訴,大俠二話不說,攞起條近五呎大木棍,給了一把三角銼交給我,就說落樓搵打我的惡霸。他用手將大木棍,放在肩膊,我就揸住三角銼,一路行一路搵,,巡到今天豉油街,現址希爾頓酒店路旁,當時對出是大海嚟㗎。我見到恰我的人群,蝦餃大俠,走前無講嘢,大大條詠春棍,兜頭扑中最高大惡人,我當然跟著大俠上,亂义咁插,亂义咁隊呢。十幾人,摩打腳咁走有之,跳落大海遊水有之,瞓在地上,叫饒命呀有之。經此一戰,大俠令我,以後在甘霖街一帶,沒人不識我,更對我小強肅然起敬,嗰班黑社會街童,再見到我,都耷低頭搵路走呀。但是估不到,50年後今天,幫我修理汽車的旺角慶師傅,竟然提起,我在甘霖街甘芳街的往事啊。
我在江湖的日子,50多年。識人不夠1萬,都有5千㗎,在湖海街頭中人。怎麼想怎麼諗,江湖中只有兩個大俠。除了上述的蝦餃哥之外,最後一位大俠,江湖人人,稱之為耶穌。初初認識蘇哥,他開紅色白牌車,即是今天U巴。他的全名,經過50多年,都唔記得喇。但係這位耶穌大俠,6呎多高,靚仔過當年謝賢喎。每一次兄弟有事,他的紅U巴,第一時間,裝滿架生,穿梭事發現場,從來不詐諦失場。我記得有一次,已故幫會創辦人公子,恃著父親顯赫地位,不顧公理,搞自己兄弟,令他充滿怒氣,召集各兄弟,想追殺太子。怎知元佬出現,在現場淚崩現場,求大家放他兒子一馬,耶穌即時,像被高溫太陽,融掉的雪人那樣。
耶蘇哥重情義,更因大案被捕,自己一力承擔,讓與案兄弟重生。更經典的一件事是在80年代尾,小強得悉,有批靚布,市場叫價約一百萬,我即時電聯,已經自由,又轉行做布匹業的耶穌大俠,我話我付款,你去買啦。怎知大俠,回應一句,這是假料老千,不要買啊。江湖中只有他,叫我不要給錢他買老千貨,換上任何人,都講一句, 「我現在來攞,你的一百萬呀。」攞咗先講啦。
講完警察大俠,幫會大俠,就要講我們國家,小平大俠喇。以前香港殖民地時候,警察除了保護英國人,外國人貴族。有錢人就,付費收買警察,做保家保鏢哪。這些事情,當年眾人皆知。我們啲窮人,就要靠自己啦,所以當年街頭,有街頭幫派,有菜欄幫會,買報紙送報紙,都有幫會。每個行業,每個街頭,每個鄉村,每個寮屋區,都有幫會。出名的有大環山新義安,九龍仔和勝和,灣仔和合圖,旺角街市十四號,九江街十四號,連殯儀業都有全一致會,汽水廠,都有和安樂㗎。字頭太多,難以盡錄。
所以今天嗰啲所謂民主人士,個個都話英國政府好,查實他們,為了自身,政治利益,給美國佬利用,埋沒良心,亂义咁講,說共產黨怎恐怖怎可怕。佢哋如果,真正是中國人,真正睇歷史,就不會去策動示威,搞街頭暴動哪。大家睇事實,就知香港殖民地政府,從沒為人民服務,只是在香港掠水賺取利益。當年港英政府,人人都知,消防員有水放水,冇水收隊。監房伙記,你想帶任何時東西沒問題,最緊要放水。申請什麼牌照,都要被水㗎。沒水,慢慢咁等啦,冇一個政府部門唔收水㗎。如果有沒水收,可能是天文台無位可以收水囉。直至80年代,共產黨話要收返香港,戴卓爾夫人,在人民大會堂,用利益賄賂鄧小平不成,給利益租想借香港,怎知個子小,胸襟大的鄧大俠,一句我們共產黨,收回香港,不是為了利益。我們是為人民的根,為人民幸福,為了中國統一,不是可以用無限利益,任何金錢,可以收買到,國家民族的團聚。接著戴卓爾夫人恐嚇鄧大俠,話英國剛打贏福克蘭戰爭,鄧大俠嗤之以鼻,我們叫娃娃,取回香港。嚇到戴卓爾夫人腳軟,在人民大會堂門跌倒這一幕,全宇宙全球人與萬物,皆入雙目呀。
當戴卓爾夫人,知道無望保留香港,還想用金錢利誘共產黨,完英國繼續統治香港美夢,失敗後就即時改變對香港政策,由設立區議會,搞民選議員開始,到選立法局議員,過去百多年,英國從來不會施捨香港民主政策。知道中國要收番香港,就轉為鼓勵推動政黨政治,大放利益與權力出來,令各方政黨爭奪,從而種下,近20多年,香港動亂的禍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