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周初,諗住剪髮店復業近一星期,早前積聚近月沒理髮老中青少小男女,應該剪到差不到,我想不需要輪候排隊太久,就應該輪到我剪頭髮啦。
一邊去一邊睇股。我驚港交所旗下倫敦商品交易所,因為國內資源巨民企,長期沽空鎳期貨,近期鎳價飈升,擔心給瑞士商品巨企,平倉提貨,港交所子公司,倫交所突然停業,我就驚引發政治事件,沽清自己倉內港交所股票。後來港交所股票,由我沽320左右,星期上彈升近二成,升到378元,每股不見了58元。但是想起港英政府時的港交所,曾因全球大跌浪,港交所李福兆主席,怕港交所大跌市,香港市民股票受損,決定停市三天,令港英政府不滿,李主席翌年,就給另類罪名,告上法庭,出獄後更要避走泰國,定居直至去世。一代股壇教父,都給政治,搞到客死異鄉㗎。所以輸咗港交所,都好過困在,政治風眼中,睇住隻股唔知點算。
睇完股,好快去到時下流行的十分鐘快速剪頭髮店,怎知又是跌眼鏡,排長龍人人等飛髮。入去問肥姐髮型師,等多久呀專業弄髮姐。肥姐髮型師,用個疲累樣子答我,你排20而家整到15,我想想十分鐘一個,即是要等50分鐘。唔好喇,轉頭即時開車返屋企
隔二日再開車到,肥姐姐髮型師,的太子區速剪店。只需等一位10分鐘,可以等呀。怎知到我,做完安心出行紀錄,再打開針紙,照二維碼紀錄,針纸上下二維碼,照極照不到,肥姐眼昅昅,當我手中針纸是虛假,用眼神望住我,用眼神不信任我,繼而用她肥姐的口,肯定的語氣,過不到二維碼,就要走,就要離開喇。
今天香港,去到卑微到,剪個頭髮,都離不起,林鄭政治呀。針纸二維碼失效,沒有理髮店老闆,敢賺我幾拾大元飛髮錢,但是長蓋耳背,好不舒服,想想就開車往理髮工具店,花了160元,買了專業剪髮較剪,回家自裁自剪呀,自己搞掂三萬煩惱絲呀。
這個瘟疫,搞到發夢都沒發過,諗都沒諗過,想都沒想過,剪頭髮要攞籌,針纸無效被肥姐髮型師趕走呀。再諗諗髮型師,這個摩頂行業,最勁嘅時候,最巴巴閉時間,就是我個老友徐少驊,前壹周刊副老總,又是佔中十大死士的名人,和他食飯的回憶。廿年前有一個晚上,我們正當,酒酣菜盛,談說他人是非,進入無人境界的時候。徐少驊突然要走,徐先生他揚揚,用他美男子的手,弄弄他披在肩上的長髮,話「我夠鐘去剪髮」。我即時說,剪髮明日去都得啩。華哥澄清的眼,正視我說道,「呢個髮型師,我等咗三個多月呀,才等到今天吉日吉時,先輪到我咋,仲要2000幾蚊呀。」剪頭髮都等幾個月,都是你們愛完美的美男子,搞出大頭佛咋。你啲披在肩膀長髮,我幫你攞把較剪,一直剪就搞掂,不收你錢喇。
香港這個城市,相比早期大多數亞洲城市,他們申請出境旅遊,麻煩複雜,但是香港任何人,都擁有出入境自由,所以我們香港人,往來歐美日先進國家地區,方便自由。香港人早年,就得益出入境自由,衍生了帶鑽石珠寶手表相機,及貴價物品水客,往來歐美日韓台灣賺大錢機會。
再者,往來世界機會增多,有什麼新事物,香港人就一定得到,潮流風氣之先。以前香港年輕人,出走歐美日本,讀個課程,回來香港,就認屎認屁,貼在髮型屋門外大玻璃,就話自己留學歐美日本,跟過什麼巴黎紐約日本美髮大師學成歸來,回香港當髮型大師哪。我記得五十多年前,中環有間超名牌,名字叫西圍兒髮型屋,嗰啲香港大師,周時有美女,為他們打架打到衫褲爛胸罩脫呀。我當時評說,好的髮型師,可以成心理治療師。立壞心腸髮型師,就是老千,就是愛情騙子。
我現今六十多歲,算我五歲坐在巷仔,擺住十三點、水滸傳漫畫,一路看一路剪髮,我都擁有近六十年,被人剪髮經驗呀。年青開始懂扮嘢,就學人電捲髮,當時仍然未潮流染髮,如果有,我一定染個,我們公司商標的顏色,勤力藍在頭髮上。好等將我愛公司的心,得爾傳播地球。
年紀長事業忙,袋多了啲銀,就不需用,面上青春與打扮,令女性著眼於表面,轉而用袋裡,有幾多食力,令異性著迷哪。所以去到中年,我好怕上髮型屋,幫襯理髮。一,每天不夠時間工作,怎有空理頭髮。二,怕髮型師體臭煙宿臭口氣臭,他們為了,說服你,加大生意額,不斷噴口水,叫你幫襯染頭髮,保護頭髮做焗油。更離譜,是上身當咗自己,髮型藝術師。教你下次再來臨,就要點整又點整,更要預早電話,訂他,不是分分鐘沒機會,得到他的治髮藝術,展示在自己頭殼頂啊。我更怕他們,揸住我個頭,不斷咁吹水講嘢,不斷換他剪了不知多少個頭,的疏子與較剪,分分鐘剛剛剪完前位客人個頭,甚少洗頭,細菌充滿頭,就將剛用完工具,轉移幫我剪髮,帶給我享受,到時我就領嘢,得到鬼剃頭,我就一頭都是麻煩菌哪。
自從不知是否日本或其他國家,發明咗呢啲簡潔衛生清潔10分鐘速剪店,因為簡單清潔衛生,我就著迷幫襯他們。因為他們較剪梳子,用完放喺個消毒箱,又不用洗頭,簡單俐落,剪完就走,坐下不到十分鐘剪妥,時間快又不用跟他們吹水,被他們自認,自己是什麼髮型藝術家,吹水噴到成頭細菌。其實最後的重要,今天都是60元,比較速剪店沒有出現多年前,幫襯傳統髮型屋,便宜了超過一倍金錢有多呀,慳了時間又是錢喎。作為生意人,這個改革,真是人類有益有建設好改革。香港髮型屋與香港地產好相似,都沒有中間,只有徐兄幫襯2000多元剪髮名師,與60元速剪店較勁。等於動輒幾千萬元起跳豪宅,與南山村2000元月租公屋,才可以生存。
講講吓不知是否,開始老人癡呆症,諗起50年前舊事,就特別好清楚。70年代,當我芳華正茂,又生得帥氣非凡,又有六大嚿腹肌,手瓜又起展,拳頭又大個,但係衰一樣,袋裡沒有一文錢,我又不愛使女人錢,除了我媽媽,其她任何女人,一講畀錢我,我就失蹤永不見面。嗰個年代,當時有位,街頭豪強的大哥,走嚟搵我,叫我幫新他的新加坡多年老朋友,收舊債。今天諗起,當時年代,幫任何朋友收債,我都沒有,收過任何酬金,真是車錢食飯飲茶錢,都是自己撳錢喎。
去到大哥辦事地方,見到一位,面容慈祥60多歲嘅劉婆婆。她自我介紹,她在新加坡美心夜總會做總經理,幫老闆管理全個夜總會,這個美心夜總會,重係上世紀70年代,全新加坡,最豪華最巴閉,最多有錢人幫襯,夜遊場所呀。所以她幫了,好多有錢人,談生意談買賣,談得好成功呀。又撮合咗好多美麗愛情及婚姻呀。所以好多新加波有錢人,都好尊重她。她的乖乖女,喺新加坡弄頭髮,識咗個香港髮型師,他們拍拖結婚宣誓同諧到老,白髮齊眉,重生咗小男孩喎,小男孩不到幾歲,嗰條髮型師,就話要返香港創業開髮型屋,同佢外母,即是當時我見到的婆婆,借咗港元壹百多萬元。
50多年前香港100萬,就算買唔到條街,都買到10個8個單位㗎。婆婆話,「這個髮型師女婿,返咗香港呢就失咗蹤,斷咗聯絡,這幾年小孩日日揾老豆,我個女,他老婆就日日搵老公,我都沒本事,幫不到她們,一家團聚。但是我就退休,我全部身家棺材本全借給他,我什麼錢都沒有,去老人院都沒錢,唯有飛到香港,找你老友幫忙,小強兒,你可不可以,幫幫劉媽咪呀。」
婆婆講到眼濕濕,不見了棺材本的故事。我就說,「劉婆婆,妳給他的香港出入所有地址我,小強盡力而為。」幾天後,幫中有部分大佬,知我幫婆婆收債,就對我說,「做做戲,話搵不到他就算喇。食四方飯,無謂擋人錢財喇。」以前年代,依靠妓女為生,咬老軟,食軟飯,在幫會街頭豪強,絕對正常呀。
但是我問自己良心,見到婆婆棺材本,都給髮型師愛情騙子騙光光,再者,婆婆不是為愛情給錢他用,婆婆只是為了親情借錢他創業,我怎能沒有義憤,不幫婆婆。所以什麼江湖規矩,我一句不聽不理。二話不話,帶住我的小兄弟,日日夜夜,平安大廈,普慶戲院附近,等這位愛情老千騙子,不理親生子的飛髮佬。欺騙老人家畜生。不知過了多少日與夜,終於給我們等到他,在他髮型屋出現,令劉婆婆,收回全數棺材本,開開心心,回新加坡退休養老哪。
小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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