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年前,是我今天人生的前一半歲月。當時由人生的第一間樓房,轉往比較大的房子。次子今天33歲,亦是33年前出生。
自兒子出生不久,迎來熱情滿溢,凝聚全國學生,天安門集會,反對官員腐敗運動。當時我仍然年青,每天晚上,在天天日報編輯部,不斷留意全球通訊社,發出天安門電訊新聞,更與報社同事討論,學生運動發展。更與李啓喚老總等同仁,商議送天天日報,有關學運報導報紙,往啟德機場,在往北京航班櫃檯,免費派送天天日報,給往北京旅客。藉以令旅客人人知道,天天日報,不吝嗇金錢,做好學運新聞。
由5月開始,我已經將我,心力腦力勞力體力,關注點及焦點,投放在學生運動。每天收到天空地面地底,不同消息,時弛時張時鬆時緊。5月尾,當年出版不久的經濟日報請發行公司,和他們在灣仔聚寶居酒家吃晚飯。當時由文匯報總經理轉職經濟日報副社長的麥華章,語帶輕鬆說,大家不要擔心,學生運動沒有事,將會和平結束,學生離開天安門,回家返學喇。但當時我的直覺叫我回應,會開槍死人收場。人人聽完我說,置若罔日聞。麥社長是前文匯報總經理,是當年香港黨報本地員工第一人,老革命家金堯如關門愛徒。當年的我,只是無識無畏無北京內幕消息、噏得就噏的發行仔。但竟然好嘅唔靈,亂噏都靈,最後靈驗了,6月4日,天安門悲劇,震撼全世界。
眨眼又到,今年的6月4日,以前服務壹傳媒時,六四集會,除了幫壹傳媒肥佬黎,去維園派海報,當海報派完,集會人員狂熱表演完,政治明星散盡之後,我就自己獨自走入集會場地,望盡空地,看穿舞臺,一路望一路思考。經過一年一年又一年,經過33年的沉澱。小強每近六四,就不斷想,不斷沉澱,諗點解我當年30出頭,可以預知天安門,開槍收場。30多年,我想出一點眉目,想出根源,想出由來,想出明白。我當年認識學聯的核心朋友,他們不怕危險,遠赴北京,帶物資支援學生運動,認識一部分,幕後推手,但是學聯核心朋友,強調留意其中一個學運領袖王超華,她的組織能力及說服力,令學生狂熱癡心追隨。我追問學聯核心,點解學生厲害到,可以號召全國百萬學生,佔領天安門。學聯核心講出,不是王丹、吾爾開希、柴玲學生等厲害,是幕後大叔大哥大姐最厲害,學運才可以,席捲全中國。
近30多年,湊巧我又服務黎領袖,又在他身邊看了30多年,感受太多的我,才知道學生運動,佔中運動,等所謂什麼違法達義,殘踏法律,革命運動,是怎樣形成,怎樣開始,如香港沒壹傳媒、蘋果日報不斷播種,仇恨惡果就不會發芽,不會開枝散葉,種下理想純潔赤子心田,令年輕人充滿盲目狂熱。搞到滿城炸彈,火焰燒香港。六四事件,就正正是,外部勢力,利用官員貪腐,在當時貧窮的中國,製造出的產品,它叫學生運動,再加上大叔大姐,操控年青人不放,趙紫陽走進群眾勸,李鵬大會堂會見學生領袖當面勸,只換來吾爾開希怒罵散場。鄧小平就看到,有外國政府,透過學界大叔大姐,遙遙控制中國學生年輕人思想,將中國從走出文化大革命,又形成新的風眼,外國勢力加進學生赤子愛國情懷,就吹起颶風,令中國陷於內亂,隨時變成內戰,中國就進入崩壞倒塌哪。當時我年輕的心,為學生犧牲而心碎,每天哭泣不斷,但是30多年的回憶,每年近六四,腦袋就促動,就不停想,點解可以百萬人,走上廣場,睡在廣場,食在廣場,生活在廣場。我30多年腦袋,一幕一幕走出眼前。
六四開槍,死人收場。我心想,共產黨一定閉關,一定封關,一定唔再俾外國政府外國人,再影響我們中國年青學子。怎知鄧小平加大開放,更親自南下深圳,推動改革開放,更決定搞更多變相特區,搞更多開放政策,揚言加快令更多中國人富起來。小個子的鄧小平,竟然有黃山更大的胸襟,咁有信心,不怕外國勢力,來中國搞事,傳播反對共產黨思想。鄧主任,將危機化為契機,升華到極致。我真不明白,鄧小平能無畏無懼,不理當時有一定勢力,旁邊保守鳥籠派反對,又不怕外國勢力,影響我們中國同學年輕人,更加大開放,加速令中國人富起來。到人民稍為安定,部份人漸漸有能力,想孩子出國求學,他又力主,讓中國學生,走進世界強國學習,又安撫保守派,不要擔心孩子學好不回家不返國。更說出硬道理,國家好,燕子總會回家,力勸雀籠保守派,不要阻撓學生出國學習的機會。
這33年,每年六四左右,我都不斷想,不斷思考,中國人從赤腳,踎在火車站乞錢,到穿拖鞋抱住我雙腳要錢,再穿白飯魚賣冒牌勞力士LV給我。今天她們,腳穿吐士名皮鞋,戴上數十萬勞力士,孭數十萬元愛馬仕。現在全世界大部分的鞋,都是中國生產。以前返鄉下,見盡是牛車馬車農夫車自行車,今天全球生產,高科技電能車在中國。97年去紅軍葉劍英元帥,梅縣故鄉,只有硬座木椅火車,近十個鐘車程,坐到人都散,下車都沒有力氣起身。20年過後,我可以坐時速300公里高鐵,去東三省沈陽長春黑龍江,悠閒長日,吃住冰棒,望住黑河,想起蕭紅的《呼蘭河傳》。大家還有沒有話說,去講共產黨,帶領中國帶領各民族不好呀?
看中國33年發展,這個六四夢魘,困擾我們中國人,及六四的亡靈,離開的您們,今天可以安息哪,您們學生及逝去者,已經完成任務,令中國翻天覆地,走出陰霾,徹底重生,富甲天下喇。您們的灰燼,化成正氣土壤,令中國強大民富,令世世代代中國人,走出中國,走往世界,跳出地球,升往宇宙星空。您們喚醒共產黨,加速開放人民能力,賦予國家偉大力量,令中國富起來走出去。
小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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