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講鳳凰古鎮遊,第二日古鎮的早晨,7點不到,陽光射穿窗,落在我床,映照我眼簾。起床伸個仍想睡的懶腰。
攞起放在床邊,坐在床旁,好等方便慢慢,一滴一滴,流入旅行必帶的超大漱口盅。點解夜間,老人起身,小便要用漱口盅,因為步行去廁所,好易滑倒跌倒。其次泌尿系統,年老控制差,夜媽媽睡眼撑不開,搞到時時射到,馬桶周圍污穢,早上味道散發出大廳外。所以用漱口盅,晚上小便,不用行上廁所,又擔心射不準,搞到污垢處處,實在又安全又方便㗎。這個放在家邊,旅行一樣,保護自己至上啊。
早上飲杯和暖水,清清隔夜腸宿臭,好等身體恢復過來。吃個晚餐留下的菜肉包,就行出陽台,對住鳳凰河景,做我每天,在任何地方,都要做的運動。
這個春夏,天氣反常,高官都講,五百年一遇的大雨,搞到我濕疹型皮膚發作,吃完兩劑,吳衛平老師中藥,她說「你沒事哪,因為最近天氣太熱,你穿衣服穿得緊,着褲着得窄,包到皮膚密密,透氣呼吸不到,你現在變了熱痱病,熱天要穿小點衫,全身要穿得寬鬆,令皮膚通爽啊,還有要買爽身粉,洗澡後,好似BB仔,要用痱子粉,爽身爽身,更不要節省電費,長開冷氣,吹乾身體啊,這個天氣,最麻煩是濕熱啊。」
運動做到差不多,陽台門打開,兩母女叫吃早餐喇。吃完早餐,冇人仔用,要去市中心,換人民幣喎。酒店竟然有免費專車,任我們招喚,用往市區去,真是鳳凰鎮的香港半島酒店級數,咁貼心服務,我們當然享用呢。
去到市中心,酒店專車,停在一堆稍具規模建築物,我都忘掉什麼名字,印象中好似叫鳳凰商場,下車行過對面,進入建設銀行,兌換人民幣。入去問職員,說找換員去吃飯,要兩點半才返。我望一望手機,才十一點多咋,我們仨先逛逛市中心,再吃午飯,應該差不多二點多,才回去換錢。
市中心兩旁店鋪,間間食店,店前食物海報,大多數都是辣辣辣椒,又是辣椒啊。看看誰家最清潔,誰家客人比較多,揀選完就入喇。坐下先講,五大不要,再點四個菜,白飯任添,四個餸菜,畢生難忘,是蒸湖南臘肉,入口肥的融化,瘦又有甜香,更有嘴嚼咬口,我的饞口,嚼到不停口,享受甜香,直上味蕾大腦,絕對一吃難忘,終生上癮。與我吃了近70年的廣東臘味比較,是兩個不同的食世界,廣東臘味是原味,最愛三花臘腸。但湖南臘味有醬香味,兩者好難取捨,大喬和小喬誰好,要問問周瑜與孫策哪。,
再去銀行,換了人仔。人就有膽量,跳上計程車,給酒店名片,女車手望望,講她的普通話,「不知不懂,你們找另外計程車喇」。同行一大一細兩位女士,企在車門旁,好失望,看著我,我就慢慢講,「照上車喇,她不懂去鳳凰最高級酒店,就是香港的士佬,不懂去半島酒店喎,我們與這位女車手鬥耐性,車外三十多度,妳們不想變成一灘汗水,就快快上車喇。」這位外表好斯文,計程車女司機,左右手都帶上,保護皮膚,遮陽布罩,又戴上英武太陽眼鏡,真是英風凜凜㗎。我就唔望唔講,享受車內冷氣,合埋眼睛等開車。最終這位女司機,開車好快好斯文,結果用20人仔左右,就送了我們,回鳳凰古鎮的半島酒店啊,全球的士,我們都要鬥智,才能搭得上㗎。
同場加映,講講黎智英,利用壹傳媒,發放假新聞,發放煽動文章,搞壞香港人,搞死年輕人。黎智英花錢請了律師,竟然不單用律師,專業法律辨護。還選擇自己,上法庭表演。
呢個世界有啲人,真是荒天下之大謬,做盡壞事,喪盡天良,害我香港年青人,別父母,入監牢,離家鄉,走天涯,今天不好好認罪,補償自己過錯,還想出來,展現自己,認為自己正義好風采。這位仁兄應該想想,你自己卅多年前,將比你高大威猛的大黑熊,困牢於不大的鐵籠中,那隻本可在野外自由自在的野獸,被你囚禁不知多少年月日。你為了自我的無窮追求,不理中國人民今天難得溫飽安樂,追求美帝國資本家,破壞香港,破壞中國。我心諗如果學了美國,香港會否重現清未民初那樣,像美國西岸那樣,周街乞丐,吸毒道友,人人潦倒,街頭景象呢? 這個世界講面皮最厚之人,都非此君莫屬。
小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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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期講完,《溫暖人間》的徐圓女士,感恩三十年前,星島新聞集團的胡仙女士。就令我想起,我大半生,看到又遇到,識與不識的無情絕情戇情事情。
第一位在我腦袋中走出,是我腦海眼中,絕對無情的戲子佬。但是近日,報紙網站文章,報導這位「徐大俠」逝世。以「大俠」稱呼他,實屬侮辱我們,中華人文瑰寶,大俠之名。大俠大俠,仗義扶危,鋤強扶弱,為民請命,才可以稱之為大俠。所以當逝者已矣,當追悼會完畢,人人放下,我才敢將我,對所謂大俠,數十年過去,對他的人生感覺,訴之於文字。如我感覺錯誤,請認識他的為人作風,告諸小強,為小強解坊間誤傳。
縱觀多年報導,這條友,人人說的徐大俠風流成性。愛他的女人,講話與他戀愛,怎好怎好。我就直斥其非,食完玩完用完,拍拍屁股就拜拜,仲要話大俠好。雪梨是我常常加川貝雪耳南北杏冰糖來煮糖水,而美女雪梨,就是我當年,夢中情人。我在網站見到她,雪梨如今夢醒才講,為了徐大俠的愛,她差唔多要死啊。為了懷念雪梨,我每到有點秋意,涼風有信時,我就千方百計搵雪梨來買。可能雪梨價錢平,沒生果檔願賣,我走遍深水埗荃灣,都要揾到雪梨帶回家,弄好放下腸胃才甘心啊。
但是當年剛剛熒幕紅滿天的雪梨,為愛徐大俠,明星都不做,幫徐風流,生下二位小雪梨,妳們傳媒,千萬不要稱呼,小朋友為徐小俠,免跟小朋友跟情郎父親,誤陷講大話,做錯事的人生呀。錯就是錯,大事大非要揸緊,因為名人,就是社會人人識,人人崇拜學習的對象。不能認為徐大俠風流,就是代表正義,代表所有男人,可以三妻四妾,見啱就留情又留恨都是對。小孩子學他,後來者就慘絕人寰哪。到時人人搞完女人就走,生完小孩又走,不用負責,嘴都不用抺,眼尾都不看,駕白駒絕塵而去,就不斷繼續風流,繼續做大俠,遺留一大堆屎,不用負責任,絕塵飄雪而去呀。傳聞大姨媽米雪,就雪中送金,令雪梨妹妹,一家三口,可以養家長大㗎。何鴻燊就可以講責任風流,何生曾留下名句,我有四隻太太,因為我負責,所以我是風流。不負責者是下流。徐大俠是什麼流,請讀者諸君評價評論,他可不可以稱之為徐大俠。
第二位絕情人,就係30年前左右啦,當年我認識,的一位評馬人。這位仁兄,常常去我經營餐廳,找我吃飯吹水。久而久之,就與我餐廳同事,生出孩兒,組織了家庭,我當然送上祝福。多年後突然有一天,他給我電話,嚷著我幫他,打電話給他「前妻」,即是我舊餐廳的舊同事,讓他們孩子,和他見面。我心想,又變成離異了的怨侶,又分了手哪。現今情色社會,就是如此,沒辦法喇,不過不能不讓父親見孩子喎。多事的我,唯有又扮大俠上身,大半生仗義的我,一口承諾,你給我電話,我給你找你前女人,調解調解囉。怎如電話打通,馬評家前妻,第一句說話,帶住怨恨聲音,講出「岑老闆你都好關照喇,介紹件咁嘅東西我。」到我道出來電要求。舊女同事,第二句就說,「他給孩子生活費,當然可以見哪。」她接著就關了我電話啊。有着落有曙光啊,急忘給大馬評家電話,你老婆話,「交撫養孩子奶粉錢,隨時隨地,都可以見㗎。」怎知條死仔講,「我冇錢喎。」我問: 「你在蘋果日報做大編輯,有幾銀薪酬呀?二萬八千元,你畀一半,都有萬四元啦。」嗰條扑街仔講「唔得喎我。」我再講,「畀零頭八千都得啩? 」嗰個絕種仔,囝囝都不養,竟然答,「我都唔夠洗呀。」氣到我將電話,大大力掉在大地上。
前兩位大俠與馬評家,絕情無情,都是止於二個家庭的事情。但是有位,叫盲炳的象牙塔校長,又是教授,又是政治學者政客,就是無義,他搞政治,就是我們,香港眾眾眾人之事,他的一句一言,任何舉措舉腳舉手或嗡得就嗡及亂嗡,就可能害了,香港千千萬萬人,掉了生命,害人坐牢,害人逃命遠方啊。
他最近竟然在一份,沒有道義,及常亂嗡而導致常常要在自我檢討的報章,呼籲政府,鼓勵香港人及社團,多多集會呀。在台灣這種人,坊間叫「憨憨兒」,在香港民間叫傻仔,我就要幫他改名,他是名副其實啲盲炳,好心做壞事的傻校長傻伯伯。
我記得喺瘟疫最厲害的時候,人民有需要,內地久不久,就有集會,要求政府開放,無需呼籲,到最後一次集會,呼籲開放,引致香港廣泛報道。我返到公司,我公司員工,廣東經濟學院,高材生畢業的東莞仔同事,對我講,老闆又集會啦,又要求啦,我哋要放曬啲股票喇。我即時講,要買股票呀,共產黨會因應人民要求,開放社會,不再因瘟疫封閉哪。
翌日,真如我所料,中國政府,取消一切,因瘟疫而產生,所有封閉要求。東莞仔就問我,「是不是老闆,你認識中央領導人,知道政策要改? 」我即時講,「我識晒所有領導人,但是領導人,一定不知我是什麼人種喎。但是我知道,共產黨重民意,愛人民,順人民所願喎。再者,當人民有需要,而作出呼喚,共產黨一定會聽從。」這不像美國傀儡黎智英式集會,為搗亂香港而集會,為挑起仇恨而集會,這種集會,我猶有餘悸㗎。如果呼籲集會,畀法庭扣分的士司機,又集會說不公平。被收回公屋富貴人,又集會話政府,搶他的發財居所。大麻犯法,又集會話西方可以吸,香港點解不跟。又話高鐵,只准停深圳。到集會嘉年華大量重臨,挑動仇恨,磚頭掉死人,週街放火,你盲炳挪出個屁股負責啊?香港養育你讓你成功,你胡吹亂講,信你害死香港,你天大不義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