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新機場啟用之後,我就搬了去汀九鄉村,背山望橋又望海。離開市區塵囂,從此非常愛上山水,隨著秋天換季,大樹綠黃紅葉交替。看見不同景色,花的美艷,鳥兒鶯啼,蟬蟲嗌叫,我越來越愛,鄉郊清甜空氣,以及大自然景象。
2000年樓價大跌,接住再踏深郊睇屋,見到青龍山谷幽處,獨立山上村屋,剛好有點餘銀,就搬了去青龍頭,做了山中野夫。廿多年來,家中冬暖夏涼,令我不思城中熱鬧。冬夏四季,入城購物,最愛附近,荃灣市區。不只最近最方便,荃灣街頭與商場,無論新城市規劃,與昔日舊區,異常共融,和諧包容。接近十個商場,包住市中心地帶。春夏我就多在商場穿梭,因為一出地鐵或西鐵,都有多到數不清天橋,串連大多數商場與兩鐵,就算十號超強颱風,都可以從容穿越,兩鐵與無數大商場,不損皮毛啊,媲美中環的天橋網絡㗎。
每年初秋,涼風有信回來,我就喜踏風,往各區中心,逛遊街頭,觀賞各店舖,看看街中人,與街頭坊眾吹吹牛。我的愛人常埋怨,我與劏牛賣菜,巴哥印兄,看更神丐,吹水多過與她談愛情喎。鴨寮街,荷里活道,灣仔中心,元朗中心一帶,旺角花墟花園街,佐敦寶靈街廟街,九龍城街頭等,就會出現,我的行蹤。當然去得最多,實屬荃灣市中心。
從荃灣地鐵一出,落到路德圍,美食已經可以吃過不停。轉左入市心,人流不多的荃灣街市,如果政府賣掉它,地產市況雖然差,庫房應該都可以,收回幾十億。大大幫補開支㗎。後邊永豐行,是我最愛,執中藥煲中藥的藥材鋪。價錢公道,最重要是他們,對藥物認識,比一般藥行,高好多好多。我曾親耳聽到,有位婦人,問藥材鋪中,工作中的亮哥,有沒有這種中藥呀,連我食了中藥近六十年,都從沒聽過這種藥材。亮執藥師,可以即時答覆,作用是什麼,煲後是什麼,怎用點樣用。那個問藥材的婦人,露出驚訝表情。可能婦人已經行了問了,好多藥材鋪,都如問道於盲,直至問亮哥才得到答案啊。我亦留意到他們的藥材鋪,一家六口作業,未計久不久幫忙的媳婦,家人合作無間,團結非常,生意鼎沸,但是從沒見他們爭拗,只見他們默默工作,互相阿爸二姐大哥地稱呼著。今天充滿街頭,的因財失義,家庭內訌,社會爭產現象,這裏有出現,簡直是珍貴奇景。註診女大夫,生意好到,比丘尼病人,都要排隊排到出門口。睇中醫要排隊的藥行,這是荃灣唯一一間。
藥行中醫非常好生意,睇醫生要排到門口。
左轉旁邊街上,就是傳媒常報導的民豐食物店,排隊群眾,買糯米糍,排到去街口。行多幾步,恒基二座大商場,經過公園,悅來酒店,又設有商場,頂層中菜,曾得米仔殊榮中餐,是我心中,合理價好吃粵菜。
買個乳豬頭,拜完神再煲粥可以吃上3餐。
再由荃灣街市,沿著川龍街向南直行,燒臘店放在門外,大燒豬頭30元,買來拜完神,還可以煲,燒豬頭粥,包你一家,可以吃4餐啩。我就常常用20元,買乳豬頭,拜完神仙祖先,再煲粥吃上3餐啊。
林記燒臘店18元雙拼燒味飯平通全港。
經過眾安街,有兩間兩餸飯,其中一間,它的紅蘿蔔炆牛尾,好味直逼上海式西餐。直上轉右,你就見到楊屋道街市,旁邊林記燒臘飯,我相信是全港最便宜,18元的雙拼飯。一個荃灣,竟然有二個,中央級街市。大家話,荃灣真是,得政府厚愛喎。這個楊屋道街市,買漁船海鮮,絕對是最好,最合理價錢。所以我講,政府高官,快快處理,荃灣街市,快快賣掉收錢,幫補香港家計呀。
荃灣木化石公園藏品豐富。
再跨過馬路,如心廣場後的公園,放滿小甜甜,嘔心瀝血的藏品。逛完市中心,去完公園,憑弔完香港傳奇女首當,還沒夠喉,請入如心商場,再行一行。還沒攰死話,眼前無數商場,串連起來,不經風雨,必定令讀者諸君,行到發曬軟蹄,抽筋瞓低。還有什大坡坊,二坡坊,專售福建土產,感受一下,夏門風情,我就沒有氣再講喇。
小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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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副總統萬斯,竟然講我們中国人,是鄉下佬,又講到中國鄉下佬,賺了美國好多錢,又話中國鄉下佬,竟然有資格,借錢給美國喎。
搞到中國,外交部發言人,憤怒回應,這位美國,口臭沒口德,美國副總統。萬斯這些言語,真是又悲哀又無禮。聽這位副總統,這次吹牛,竟然不顧副總統身份,說話可以,帶有這些又粗鄙又岐視的思想,到這麼不堪境界。
萬斯稱中國人為鄉下佬捱批。
我想了良多,英美西方,白人世界,就想起白人的傲慢。又憶起近50年的往事。沒唸書也不懂英語的我,倏然有位朋友,介紹我認識,一位西方白洋人,這位白色人種阿哥,更是當年,香港大學教授。50年前,這位白人朋友真是可以高人好多級,和他一起,行街吃飯吹牛,人人注目。當年真是差人見到,都對我行注目禮㗎。這位洋朋友,是經一位印刷業朋友,介紹認識。原來他識我,是對我有所求。
洋教授朋友一開口,就用廣東話,字正腔圓,自我介紹,名字是雅倫曉治。我一聽,簡直震驚,如合埋眼,聽他講廣東話,一定以為他是,廣東老鄉廣東人㗎。他將他帶來的女性朋友,芳名郭倩如,介紹我認識,更強調她,與永安集團,郭家好有關係㗎。他說,找我是求我幫忙,因為私下接了,某亞洲新興國家領事館任務,出版雜誌,推廣這國家的一切美好事情呀。
這位講廣東話的洋教授,接住就講,「我們辛辛苦苦,採訪完編輯好,印刷完工,發行公司,收咗我們雜誌,發行不到去,報攤售賣呀。那個國家的大使館所有人,包括大使先生,對我日哦夜哦,話見不到,報攤及任何零售點,有得賣那本雜誌呀,收不到錢,都是第二,最慘雜誌,見不到讀者,香港人民,睇不到我們出的雜誌。大使先生,日嘈夜嘈,只是在大使館,才看到雜誌,話我哋冇义用喎。」聽完鬼子佬,用九聲正音粵語,訴說他的苦況。我就用我的,街頭廣東話講,「有人搵有人買的雜誌,才有報販,願意取願意擺賣。如果不能賣,沒人要買,買賣做不成,又要睇住那些賣不去的雜誌,丟失了雜誌,又要賠款找數,又阻住攤檔位置,不攞不取不擺賣你本雜誌,是非常正常㗎。除非你是,宣揚大美帝國的《今日世界》,以及《讀者文摘》。」
這裏有個背景,當年當時,這兩本雜誌,美國授命,灌輸美國精神,給香港人。《今日世界》,推廣美國科技。《讀者文摘》,宣揚美國軍力及美國文化。美國力推,得到香港人熱買。今天美國,從高處往下走,走到與全球國家為敵,所以她的文化產品,已經消失近廿年啦。
當年對住這位洋人朋友雅倫,我再開聲講話,「你是我朋友介紹,我可以幫你想想。但是你幫這新興國家,出版宣傳雜誌,這新發展國家,剛剛開始,什麼都沒有,可以用什麼宣傳㗎,怎會有讀者啊。所以沒有人看,沒有人買,極之正常喎。唯有用我與報販及零售商關係,拍報紙叔叔大嬸們膊頭,叫他們幫你將宣傳這國家雜誌,每期新書放在中環灣仔銅鑼灣,以及油尖旺中心區報檔,擺放5日啦,等你可以向大使館交待喇。」雅倫洋人聽完,即時起身,向我致敬,千多萬謝我。他的郭性女朋友,即時素描,我的美男照,但是這幅藝術畫照,因屢次搬屋,經已遺失了,但今天回憶起,猶如昨天的事啊。
我這大半生人,或者可能是一生,只得一位西方洋朋友,因為我已近70喇,與雅倫近大半年交往,每次見面吃飯,我都好享受,我有位超級白色洋人朋友。最重要是,他也當我是,他超級朋友,因為我幫他解決了問題。我送雜誌,到大使館,都得到好好待遇。我感覺到,大使館都知道,我幫忙到她們,令雜誌在全港中心點報攤,都有擺賣,令她們交待到,推廣宣傳國家的責任,令她們整個領事館,都有面子啊。
當時這位洋朋友,常與我在香港大學,附近西餐廳,聚餐詳談,發行工作。過了一段時間,都過了頗長日子,有一日凌晨在印刷廠,開工取報紙時,突然看到頭版封面新聞,刊出雅倫相片,大題寫上,「香港大學,洋教授雅倫,沒身份証被捕。」這是轟動全球,轟炸全港電視台電台報紙雜誌的新聞。當年洋教授在香港,絕對高人九等,點解港英警察,敢拉他拘捕他,就算今天,警察都不會,無情情查洋鬼子身份證啊,何況40多年前呀。當年想了一整天,第一,應該是間諜戰,第二,想不到理由,都應該都是間諜戰。第三就是,終於想出一個理由,雅倫的白人態度,自以為是西方白人,有高人九等的傲慢與驕傲,令他不去,申請身份証。當年人人抵港,行到入境處,就可以取得身份證。直至宣佈,取消抵壘政策,都有一段過渡時期,他都大有時間,取得身份證,何況他是港大洋教授。就是他的傲慢,自以為自己,白人身份的優勝,看不起香港人身份,而不願領取身份證。就給別國間諜,抓住這個理由,有機會舉報,而被拘捕。又或者英國人不滿意他為其他國家做事,抓住他,告他一個莫須有的罪名。
如今的美國萬斯,也是因為傲慢而犯錯。幾百年來,西方白人槍炮,壟斷天下,令自己,傲慢而不可一世。自以為是,他們白人,仍然高人九等,可以千秋萬世,繼續踏住所有人種,還可以騎在,我們中國人頭上。可以任意,鞭打中國人,羞辱中國,侮辱我們中国人。我們中國人,有五千年深厚文化,令中國智慧,發揮至遠至深。所以我們,外交部發言人,只是一句,為美國副總統,說出這樣無知又缺乏禮貌的話,令人詫異,也感到悲哀。這就充份定調美國人的文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