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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國新冠感染死亡率遠高於鄰國愛爾蘭 英國究竟行錯幾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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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國新冠感染死亡率遠高於鄰國愛爾蘭 英國究竟行錯幾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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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國新冠感染死亡率遠高於鄰國愛爾蘭 英國究竟行錯幾多步?

2020年04月15日 17:44 最後更新:04月16日 17:10

英國面對新冠肺炎疫情, 在3月份防疫慢半拍,而愛爾蘭則採取果斷行動,相鄰兩國,造成了生與死的差別。

香港和英國有眾多聯繫,很多人關心為何英國抗疫搞到如此糟糕。英國《衛報》昨日刊登了研究員多伊爾(Elaine Doyle)的文章。「愛爾蘭政府深切體會當前的國人被新冠病毒感染的風險,上個月作出的種種措施,很大程度上決定了我們會有多少人失去生命。」

英國政府的防疫措施被指慢半拍,失去最好時機阻斷病毒大流行。AP圖片

英國政府的防疫措施被指慢半拍,失去最好時機阻斷病毒大流行。AP圖片

愛爾蘭目前有406人死於新冠病毒感染,死亡率3.5%,英國的死亡人數則高達12,129人,死亡率高達12.8%,即是英國在這場疫情的死亡率,是愛爾蘭3.7倍,不過,英國媒體極少提及這位近鄰截然不同的抗疫表現。

《衛報》文章指出︰「愛爾蘭人關注英國媒體,在此期間,全程目睹英國境內爆發生的一場疫情大流行,以及不斷傳出的絕望與悲傷消息。回顧數周之前,新冠死亡病例遠比現時低,看英國的報導時我們已經感到不安,事關愛爾蘭相比之下做得比英國更多的防疫措施,英國政府明顯落後。」

當愛爾蘭關閉中小學和大學時,首相約翰遜只是告訴英國人勤洗手,當愛爾蘭
取消聖派翠克節(St.Patrick's Day)的所有慶祝活動,英國卻容許切爾滕納姆賽馬(Cheltenham Festival)如期舉行,為期幾天的賽事前後有多達25萬的人流聚集。兩者對疫情態度的不同,令人不解。最明顯分別在於愛爾蘭聖派翠克節之前的周末,愛爾蘭政府禁止100人以上的室內聚會,不過,當有大量人群到酒吧狂歡慶祝的視頻流出,即時引起公眾的不滿和抗議,愛爾蘭衛生部長作出公開批評之後;酒吧表現自律,於翌日早上自願停業。

英國不顧疫情「馬照跑」,切爾滕納姆賽事如期舉行。資料圖片

英國不顧疫情「馬照跑」,切爾滕納姆賽事如期舉行。資料圖片

同一周末,成千上萬的人參加了在英國威爾士舉行的加的夫音樂會,從Twitter發布的現場視頻中,畫面是震撼的,因為你不知這大群人的聚集,當中有多少人在現場感染了病毒。「這不是要怪責演出的樂隊,音樂會照常舉行是因為沒有被禁止。但是,儘管在英國允許他們的演出,但在愛爾蘭卻被禁止了。我認為加的夫的人與我有同感。愛爾蘭政府維護了國人免受疫情損害,而英國卻不是。」

疫症大流行是呈幾何級增長,當初的感染數字似乎緩慢上升,然後立即全速而上。每一天都很重要。3月中旬將抗疫政策推遲一周,將對4月的死亡人數產生巨大影響。這意味著英國和愛爾蘭政府3月份的不同防疫決策,得出完全不同的結果。

英國於3月23日正式進行社區封鎖,走在愛爾蘭之前,但是愛爾蘭從3月 12日至27日已進入「阻延階段」。技術上的關鍵差異在於愛爾蘭取消聖派翠克節,從3月9日到3月23日這兩個星期,愛爾蘭政府迅速採取行動,因此得以更早中斷了病毒感染的幾何級上升。3月中旬,愛爾蘭的模型預測到3月底原本每天將有3000宗新增病例,而實際上每天的增加量不到300宗,是為預測數字十分之一,顯示愛爾蘭政府的措施奏效。

英國已進行嚴厲的社區隔離措施,酒吧要閉門謝客。AP圖片

英國已進行嚴厲的社區隔離措施,酒吧要閉門謝客。AP圖片

不同地區之間,各有不同之處,大家要直接比較有點困難。總體而言,愛爾蘭人口只有490萬,而英國人口有6665萬。愛爾蘭的人口密度低於英國,因此減慢了病毒傳播。但是,愛爾蘭人口中的很大一部分集中在首都附近:愛爾蘭有39%的人口居於大都柏林地區,而大倫敦地區則佔英國人口的16%。考慮到愛爾蘭人口高度集中東部,此處爆發感染對愛爾蘭相當不利。此外,家中病毒的傳播性很高,愛爾蘭的家庭平均人數比英國為高,這個因素很重要,意味愛爾蘭的感染傳播壓力更大。與此同時,愛爾蘭和英國的醫療條件較弱,疫情開始時,兩地ICU病床只是歐盟平均水平的一半以上。以上數字很有啟發性。

不過,《衛報》文章表示,現在要斷定英國政府是否拖延誤事,或是愛爾蘭政府行動產生了作用,都屬言之尚早。但不可否認的是,英國目前的感染病毒死亡率增速,為愛爾蘭海沿岸地區居兩倍以上,而愛爾蘭正在測試冠狀病毒,速度是英國至少兩倍。此外,鑑於英國衛生部的每日統計,僅包括在冠狀病毒檢測呈陽性的醫院死亡病例,沒有被檢測者不在其中,這可能壓低了死亡病例數字。

愛爾蘭政府每天發布的感染死亡人數包括療養院和社區的數字,而英國每天發布的死亡人數則不包括。歐盟的數字表明,所有死亡人數中有一半可能發生在養老院中,將其排除在英國的日常數字之外令人費解。如果愛爾蘭把數字調整到符合英國的標準,僅包括醫院中的死亡人數,愛爾蘭的數字會更低,相比之下,兩地差異就更加明顯︰英國死於冠狀病毒的人數幾乎是愛爾蘭的3.5倍。

作者表示,愛爾蘭和英國兩地共同努力抗疫,而作為鄰居之地,愛爾蘭的抗疫經驗很值得英國參考。




深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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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I教父」及研究員接連獲諾貝爾獎 未來科研方向或被顛覆?

2024年10月10日 15:53 最後更新:16:24

有「AI教父」之稱的辛頓(Geoffrey Hinton)與Google DeepMind創辦人Demis Hassabis及高級科學家John M. Jumper分別榮獲諾貝爾物理學獎和化學獎,這一消息震撼科研及人工智慧領域。惟不少人憂慮,這是否會對更廣泛的科研,帶來顛覆性的影響?

Hassabis獲得諾貝爾化學獎可能並不讓人感到太意外,因為就在前一天,被譽為「AI教父」的辛頓和普林斯頓大學教授霍普菲爾德(John Hopfield)已經因為在機器學習領域的卓越貢獻而獲得諾貝爾物理學獎。

被譽為「AI教父」的辛頓(Geoffrey Hinton)獲諾貝爾物理學獎。AP圖片

被譽為「AI教父」的辛頓(Geoffrey Hinton)獲諾貝爾物理學獎。AP圖片

如今,透過深入研究人工智慧並為其他學科領域貢獻力量,完全有可能獲得諾貝爾獎。辛頓和霍普菲爾德在物理學領域,Demis Hassabis及John M. Jumper以及與他們一同獲獎的華盛頓大學基因科學家大衛貝克(David Baker) 所專注的化學領域,就是最典型的例子。

劍橋大學Leverhulme未來智慧中心的高級研究員 Eleanor Drage指,這無疑標誌著已進入「科學領域的人工智慧」時刻。她分析,這些獎項的頒發可能有兩個原因:一是人工智慧在學術研究中無孔不入,極大地模糊了學科之間的界限;二是「我們如此推崇計算機科學家,以至於願意將他們歸入任何領域」,但肯定的是,將對科學研究領域的未來研究方向產生深遠影響。

英國科研誠信辦公室前研究誠信經理Matt Hodgkinson認為,利用AI獲得諾貝爾獎的趨勢或許已初見端倪,這無疑會引導研究方向的轉變。然而,隨之而來的問題是,這種變革是否將引領大家走向正確的道路?

Google DeepMind創辦人Demis Hassabis及高級科學家John M. Jumper、以及華盛頓大學基因科學家大衛貝克(David Baker) 獲諾貝爾化學獎。AP圖片

Google DeepMind創辦人Demis Hassabis及高級科學家John M. Jumper、以及華盛頓大學基因科學家大衛貝克(David Baker) 獲諾貝爾化學獎。AP圖片

身為今年諾貝爾化學獎的得主之一,貝克(David Baker)利用AI預測蛋白質結構,他發現由於問題的明確界定以及蛋白質結構的規範性,這一領域成為了人工智慧演算法的理想試驗場。不過,他的成功絕非偶然,貝克在職業生涯中發表了超過600篇學術論文。同樣,Google DeepMind在AlphaFold2專案上也付出了巨大努力。

然而,Matt Hodgkinson也擔憂,在研究今年三位諾貝爾獎得主的成功因素時,該領域的研究人員可能會過於關注技術細節,而忽略了科學的本質,「我希望這不會誤導研究人員,讓他們誤以為所有的AI工具都具有相同的價值,從而濫用諸如聊天機器人等工具」。他認為,技術炒作總是難以避免,最近的例子包括石墨烯和區塊鏈。

Google學術論文搜尋工具Google Scholar的資料顯示,自2004年石墨烯被發現後,2005年至2009年間提及該資料的學術論文數量為4.5萬篇。然而,在Andre Geim和Konstantin Novoselov因發現石墨烯而榮獲諾貝爾獎後,相關論文的發表數量急劇攀升,2010年至2014年間達到45.4萬篇,2015年至2020年間更突破了100萬篇。但遺憾的是,儘管研究熱情高漲,迄今為止這些研究對現實世界的影響仍然相對有限。

Matt Hodgkinson認為,多名研究人員因其在AI領域的貢獻而獲諾獎,這種激勵效應可能會吸引更多人才湧入該領域,進而可能對科學研究方向產生影響,AI的提議和應用是否具實質性的科學價值,這是另一個值得深思的問題。

紐約大學坦頓​​工程學院電腦科學副教授、從事AI研究的Julian Togelius對學者可能受媒體關注、金錢誘惑以及諾貝爾獎委員會讚譽的影響程度表示擔憂。他強調:「科學家通常會選擇阻力最小、回報最大的發展路徑」。

Julian Togelius解釋,從自然界中獲取更多基礎數據,並提出人類能夠理解的新理論,無疑是一項極具挑戰性的任務,這需要深刻的洞察力和不懈的探索。對於研究人員來說,雖然利用AI進行模擬、支援現有理論並處理現有數據在理解上只能帶來小幅度提升,而非革命性的突破,但這種方法卻更為高效。他預測,新一代科學家可能傾向選擇這條更簡單的道路。

DeepMind創辦人Demis Hassabis 2017年來港時拜訪李嘉誠,就如何支持及平衡AI發展進行交流,李嘉誠當時覺得能參與DeepMind早期投資是珍貴的緣份。

DeepMind創辦人Demis Hassabis 2017年來港時拜訪李嘉誠,就如何支持及平衡AI發展進行交流,李嘉誠當時覺得能參與DeepMind早期投資是珍貴的緣份。

潛在風險是一些過於自信的電腦科學家,在推動人工智慧領域發展的同時,看到人工智慧在不相關的科學領域幫助研究人員獲得諾貝爾獎,可能決心效仿,從而進入其他研究領域,「當電腦科學家涉足自己並不熟悉的領域時,他們往往會不假思索地引入演算法,並將其稱之為進步。無論這種做法是否有效,他們都認為這是理所當然的」。

Hassabis就是利用AI推動科學進步的代表人物。他擁有神經科學博士學位,自2009年以來,在Google DeepMind憑藉著其專業背景為AI的發展做出貢獻。然而,他也坦言,該行業提高效率的方式已經發生轉變,他在諾貝爾獎記者會上提及,「目前,人工智慧正愈發傾向工程化。我們已掌握眾多技術,當下的主要工作是演算法的改進,而不再直接參考大腦的工作機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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