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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央為什麼選擇李家超當香港特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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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央為什麼選擇李家超當香港特首?

2022年04月11日 08:33 最後更新:09:11

李家超,香港回歸後首名員警背景出身的政務司長,近日正式宣佈參選下任行玫長官,旋即得到全國政協副主席梁振英為代表的建制派各重量級人士的祝福。對此,社會上包括海外輿論有諸多猜測和演繹。

在香港要尋找講政治、有擔當、懂財經、貼民情、有香港故事等不同專長的人才,可以找到不少,但要將這些特性集於一人身上,起碼是現在找不到這樣的完人。因此,在看待某一個事物的時候,絕對不能脫離它所處的大社會背景來分析,否則就會跑題,又或被一葉障目。

要從大環境來分析中央選擇李家超,無非是從外部和內部兩大因素,如符合所需要求,一切就是合理的。

第一因素,我們看國際大環境。新冠疫情蔓延全球,世界經濟下行,還看不到復蘇的跡象,各國仍處在艱難的時刻。受地緣政治衝突影響,今年又爆發了俄烏之戰,雙方仍在膠著,戰事卻經延伸到美國與北約針對俄羅斯之間的制衡與反制衡,由此引發了“金融戰”、“能源戰”、“糧食戰”等,大國間的政治較量,極大地衝擊了國際關係和世界秩序。

我們正面對國際形勢風起雲湧,中美博弈激烈,正處於百年未有大變局之深刻性、複雜性和不確定性。前不久,美國副國務卿舍曼出席美眾議院聽證會時警告,俄羅斯因為烏克蘭戰事而面對制裁,如果北京向莫斯科提供物質支援,應從俄羅斯現狀(被制裁)中汲取教訓;更甚者美國國會眾議院議長佩洛西計畫近期到臺灣搞事,公然挑戰中國對“臺灣”問題的紅線;總統拜登多次指中國才是美國的最大對手,決意加快推進“印太戰略”。這一系列對中國的“招惹”,是來者不善,香港不可能獨善其身。

香港作為中美博弈的前沿,與美國無論是政治人脈、法律體系、關聯企業以及資本往來,都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任何一絲風吹草動,都會掀起百丈風浪。

過往,香港是內地引進外國資金、經濟人才、科學技術等的主要通道,但在美國對華遏制的“戰略”下,有關引進已被美國單方面悄悄放下閘門;不少外資企業和人才以“防疫過嚴”為由,陸續撤離香港。這些充分體現美國對香港的干預從未停止,只是在2019年“黑暴”後,他們從後臺走上前臺,由代理人到直接操作,未來涉及國家主權、核心利益的挑戰不會停止。

香港第一責任人在面對國家安全被挑戰時,必須要有堅定意志和勇於擔當,常懷危機意識,才能為中央守好香港的安全大門。從這個角度思考,挑選經歷過政治風波、打過硬仗的李家超任下屆行政長官,屬於預料之中。

第二因素,我們看香港的社會矛盾。受2019年“黑暴”政治鬥爭的影響,雖然中央制定了《港區國安法》,完善選舉制度,但政治氣候和意識形態仍然分歧。同時,這兩年受新冠疫情影響,特別是第五波疫情如同海嘯般衝擊,主要經濟活動幾乎停擺,長期累積的貧富懸殊、土地房屋、教育醫療等社會深層次矛盾亟待化解。特別是這次疫情暴露出香港百病叢生,現屆政府又一再錯過發展機遇期,管治停留在各類“宏大”規劃以及每年的施政報告宣讀中,市民沒有獲得感和幸福感,社會怨氣極大。

如何化解矛盾,平復社會情緒,新特首需要做的是在“一國兩制”下,履行好特首雙責任制,既向中央負責,心懷國家;也要向特區負責,人民至上。港澳辦主任夏寶龍對管治者提出“五個善於”,除了提出特區管治者要擔當起落實維護國家安全的責任外,也要承擔起解決香港經濟民生的主體責任。

香港管治難,有一個很大的原因,是經常受制於各種既得利益的拉扯,這些利益集團控制著香港部分重要資源和人才,經常有持無恐地要脅政府分割利益,霸佔重要公職為其服務,導致政府應該做的事、想做的事,做不成或做不好。以房屋問題為例,覓地建屋觸動了利益集團的肥肉,他們採取封盤、環保、提價,甚至要把上任敢於拓地建房的特首拉下馬等手段,目的就是要阻止政府解決市民最迫切的房屋問題。因此,政府施政必須以社會整體利益為重,特首需要聆聽各方意見,但不能任人擺佈,否則任何改革都不可能推進。

特首換人,政府可以重組,既得利益集團一定會想方設法,爭取和施加他們的影響力。因此,選擇下任特首,應該是各方都可接受,而且與利益集團保持適度距離,才有空間推動下屆政府大刀闊斧厲行改革。在一定意義上,特首不但是維護政府機器正常運轉的執政者,也應是推動社會前進的改革者,帶領香港在“一國兩制”下再出發。

外界認為李家超過往工作經歷比較單一線條,人脈圈子相對較窄,可否具備駕馭一個厐大而複雜的政府機器的能力?我認為,這或許正是他的優勢,結交“圈子窄”可以不受各大利益集團的牽扯和羈絆,可以更有為地推動社會改革。從他組成競選班底看,集中了前兩任特首的支持者,向社會釋放出團結、凝聚社會力量的積極資訊。從這個角度看,李家超成為下任特首,也是中央選人的一個重要考量。

 
作者:

全國政協委員、香港高昇基金董事 周春玲




簡思智庫

** 博客文章文責自負,不代表本公司立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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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約

作者:周春玲,全國政協委員,高昇基金執行主席

受美國總統特朗普發起的全球貿易戰影響,週一香港股市恒指暴瀉3021點(13.2%),創歷來最大單日點數跌幅,失守兩萬。

收市後財政司長陳茂波率相關局長和機構主管會見記者,重申香港會繼續按照“一國兩制”和《基本法》保持自由港地位,不管資金、人才、貨物和資訊都可自由進出香港,這是保持香港經濟穩定和競爭優勢的重要基石,政府支持自由貿易的決心和承諾決不動搖。

這一舉動,是給予投資者信心,對於穩定市場十分及時。

香港是高度依賴貿易的小型開放經濟體,而且美國對中國實施34%額外關稅,另加20%“芬太尼關稅”適用於香港,許多人擔心香港會否被邊緣化?

這種擔心絕非杞人憂天,我認為目前首要穩住陣腳,採取相應措施是可以轉危為機。

第一,香港勝在“背靠祖國”,有內地龐大的經濟腹地支持。

作為世界第二大經濟體的中國,有能力與美國以外的其他國家和地區繼續貿易往來,尤其是中國早年開始實施“一帶一路”戰略,與全球南方國家共同發展,並得到他們的積極回應。

美國自恃是世界第一消費大國而濫征關稅,若全球各國不分彼此,加強合作,不以美國的貿易規則為準則,當美國越搞封閉,或者就是我們的機遇。

正如《經濟學人》最新一期封面以《美國如何讓中國再次偉大》為題,嘲諷特朗普犯下現代史上最深刻、最有害、最不必要的經濟錯誤,同時給予中國天賜良機,重塑亞洲地緣政治及全球貿易關係。

《經濟學人》建議,各國政府應該致力增加彼此之間的貿易往來,特別是服務業,美國僅占全球最終進口需求的百分之十五,無法主導全球貿易。

據智庫組織Global Trade Alert計算,即使美國完全停止進口,按照目前趨勢,其一百個交易夥伴也能在短短五年內收復所有出口損失。

可以預見,美國“貿易戰”不會實現特朗普的企圖。

第二,中國是以實力來應對這場“貿易戰”。

這場“貿易戰”不是這兩天才打起來,而是斷斷續續打了若干年,對美國以“貿易”武器化,中央早已成竹於胸,第一時間即公告對美國實行多項反制措施:

中國在世貿組織就美國對華產品加征 “對等關稅” 措施提起訴訟,敦促美方立即糾正錯誤做法,取消單邊關稅措施。

同時,守住國家經濟的基本盤,在股市下跌時中央匯金午後在A股市場宣佈再次增持指數基金,表明未來將繼續買,堅決維護資本市場平穩運行。

國務院國資委全公開表示,全力支持推動中央企業及其控股上市公司增持回購力度,以維護全體股東權益和市場信心,彰顯央企責任擔當。

據彭博報導,中央連日開會討論加快推出經濟刺激措施,包括消費、生育補助、出口補貼,以及討論成立股市穩定基金。

內地經濟穩,香港就一定不會亂。

第三,不對美國發起的“貿易戰”抱任何幻想。

我相信,中美間的貿易談判會斷斷續續談下去,但在一定時期內,不會有好的結果。

從周邊國家的遭遇,談判是否有作用呢?

如越南中央總書記蘇林第一時間與特朗普通電話,雖然特朗普事後稱富有成效,越南願意把對美貨的關稅降至零,但美國決意要越南貿赤消失,即使零關稅也不足以滿足美國的需求,結果仍然要懲罰。

歐盟涉及27個國家,區內對美國有最大貿易盈餘的德國,提出歐盟應採取反脅迫工具,利用關稅以外的措施反制,包括針對美國科技的服務業,但義大利和西班牙反對激烈反制。

在4月9日死線前,歐盟都難有統一的對美立場。

而特朗普表明不會撤回對任何國家的最高關稅率,除非該國能消除兩國貿易不平衡。

可見,這場“貿易戰”是非打不可,今天對美國還有幻想,實在是天真。

第四,香港可利用自由港優勢倒逼開拓新市場。

香港作為國際貿易樞紐,短期內亦難免會受到一定影響,但香港市場向來是包容、多元、靈活而一再創出奇跡,特別是自由貿易港有《基本法》提供保障,不管資金、人才、貨物、資訊,在香港都可以自由進出,只要政府保持自由港地位,不設關稅的香港,在全球各國互築貿易壁壘的情況之下,益顯鶴立雞群的獨特性。

加上港股韌性強、流動性大、有買有賣,而且買賣差價很窄,承接力非常強,對外資有很強的吸引力。

與此同時,港府宣佈透過BUD專項基金,支援香港企業發展品牌升級轉型和拓展新市場,強化東南亞、中東以至非洲等全球南方新興市場的貿易推廣工作,通過資助計畫支援企業加快數碼轉型,把握電商機遇。

繼續透過出口信用保險局,加強為從事貿易的企業,提供出口信用保險的支援。

金管局會繼續積極協調銀行幫助中小企應付資金周轉的需要。

這些都是很實在的應對措施,而且對於任何資產若想躲開全球貿易戰的“關稅打擊”,零關稅的香港反而是避險的最佳選擇。

正如武俠名家金庸所言:他強任他強,清風拂山崗;他橫由他橫,明月照大江。

(本文僅代表作者個人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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