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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要用10萬億為地方減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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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要用10萬億為地方減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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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要用10萬億為地方減負?

2024年11月11日 11:31 最後更新:11:45

作者:李達詩,資深政經評論人。

中國財長藍佛安部長稱,2023年末我國隱性債務規模為14.3萬億元,經過一次性增加債務限額6萬億、未來五年每年安排新增專項債8000億元合計10萬億,疊加2029年及以後年度到期的棚戶區改造隱性債務2萬億元自然到期,不再在2028年前清零償還。

10萬億資金投入與2萬億債務自然到期,從而化解12萬億隱性債務。

今次安排顯著降低近年地方需要消化的隱性債務規模,讓地方卸下包袱,輕裝上陣。

改革開放以來中國經濟快速發展,其中一個重要原因就是地方政府的積極性。

但近年來地方政府的債務規模越來越大,推動經濟增長的能力大大削弱,也成為這幾年拖累提振經濟的主要因素之一。

不少內外經濟學家和投資者,對中國經濟較為悲觀,有人還借機大唱“崩潰論”。

到底地方債務是否無解?

最近見到一位高人,他很樂觀地表示,中央發中長期債,以“拖”字訣將完美解決地方債務。

債務置換的本質,就是以時間換空間,即由剩餘期限較短的高息債務,轉化為剩餘期限較長的低息債務。

他分析,在討論地方債務時,要先搞清楚,這些債務是因為敗家仔吃喝賭嫖、揮霍家產搞出的,還是勤力仔一心要改變家境,省吃儉用修路起樓,讓家人的日子過得更好?

如果是前者,當然無藥可救,搞得不好會把祖上的產業一鋪清;如果是後者,就要想辦法幫拉扶持,讓他們擺脫困境。

高人還說,地方政府過去做了很多事情,欠了很多債務,現在已經沒有能力去還了,在這種情況下,怎麼還有能力來搞新的建設?

國家出臺再多政策,地方政府也是無能為力。

因此,解決地方政府債務壓力過重問題是當務之急。只有解決了債務問題,地方政府才有能力、信心和決心推動本地經濟發展。

地方債務有不同的情境,有個別地方官好大喜功,過度消費未來錢;有些官員更是為了追求個人政績,不斷搞脫離當地實際情況的高大上建設,以至無法還貸。

但冷靜分析,更多的債務是投資在基礎建設上,這些項目既有償還過去因貧困而欠下的公共建設,極大改善貧困地區的生活和發展。

現在每到長假期,許多城市人都湧向各地旅遊,看到的是路達鄉村、橋跨大海,高鐵遍佈,星辰大海,中國被稱為“基建狂魔”絕不是虛名。

這些基本建設是將過去欠的、現在用的、未來所需都完成了,只是過度借貸而形成了地方債務。

總體來看,大量這類資產是優良的、可持續的、為社會所需的,而不是低劣、要淘汰的資產。

因此,新一輪大規模債務置換,拉長地方債務週期、降低債務付息壓力,讓地方政府從化債化險,轉移到發展經濟和提供公共服務上來,從應急狀態回歸常態謀發展。

當地方財政壓力減輕了,才能騰出更多資源,清理拖欠企業的帳款,以及推出更多惠民措施,從而間接帶動企業投資及居民消費。

中央這次出手放大招,是跳出了過去的化債思路,即,從“化債中發展”轉向“發展中化債”,也就是過去重點是強調防風險為主,現在面對現實轉而將穩增長與防風險作出平衡。

重大思路的調整意味著下階段將穩增長和發展置於更高的地位,財政政策支持高品質發展的力度,以及逆週期調節的能力將進一步增強。

目前各方已達成較大共識,就是經濟下行期財政政策可以發揮更大作用,貨幣政策主要起配合的作用。

當然,具體力度需要考慮到未來不確定性、外部衝擊(特朗普加征關稅、科技打壓及減稅政策對中國的影響)和財政可持續性等。

中央財經部門主責人多次強調,堅決遏制新增隱性債務,將之視為“鐵的紀律”,突顯中央決心嚴控地方債務風險,不再成為經濟可持續發展的禍患。

事實上,人大今次決定,對於長遠化解地方債務風險、確保經濟可持續發展,可說非常重要。

財長藍佛安便形容,這是今年一系列增量政策的重頭戲。

由此可見,中央處置經濟出現困境的辦法更趨靈活和主動性,特別是化債工作思路的根本轉變,由過去應急處置,轉為主動化解,財政措施謀定後動,這樣可更有餘地應對國際複雜多變的經濟大環境。

尤其是特朗普上臺,經濟變數多挑戰,美息走勢添變數,同時貿易戰風險也在增加,優先處理地方債務問題,確是一個上策。

(本文僅代表作者個人觀點)




簡思智庫

** 博客文章文責自負,不代表本公司立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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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朗普上台會更差?

2024年11月07日 11:22 最後更新:11:36

 

作者:李達詩,資深政經評論人。

美國總統大選鏖戰,兩位候選人鬥得你死我活,廢話、大話、惡話、髒話讓世人越來越不信任美式民主制度。沒辦法,兩位主角因為背後的利益集團驅動,輪子到今天(6日)才停下來。

特朗普有驚無險地贏得選票,一副“舍我誰其”姿態,搶先發表勝利宣言,他在勝利演辭中再次表示,“我不會發動戰爭。我要停止戰爭。”

贏者為王。

特朗普贏了,聚焦必然在他身上,把他的每一個毛孔都加以放大解讀,把他在選舉的“承諾”擺上桌面,把他的前景與末路都拎了出來。

無可否認,中美關係是中國最重要、最現實的對外關係,涉及到我們制定政治經濟、金融創科等方方面面,掌握得好,才能從容自信地面對來自美國的各種挑戰、衝突。

那麼如何看待特朗普上台?

我認為,有一個基本不變,就是美國欲遏制中國發展的格局不變,無論是哪個黨上台,對中國的政策不會發生大的逆轉,區別只是激烈一點還是緩和一點、馬上採取衝突還是邊談邊製造麻煩而已。

民主黨在拜登執政的幾年,表面上是可以談判,但這種談判只是一種“迷惑”和拖延內地的發展,本質是他們爭取時間,在國際上聚合“反華”力量來圍堵中國。

特朗普在大的反華意識形態上,沒有什麼不同,但則在策略上會有所區別。

其一,特朗普又做總統,作為中美貿易戰始作俑者的他,少不免繼續跟中國糾纏不清。特朗普口號所謂“美國優先”,實乃建基於自我中心,也就形成貿易保護主義。

但從他的性格來看,上台玩的是“陽謀”。

早已公開講對華產品提高關稅,禁止美國先進科技輸出中國等等,他提前預告,也就讓我們有應對的時間和策略。

客觀而言,中國產品具有無可替代性,我們根據歐美市場的標準,有全鏈條的細分產品,早已進入到歐美市場,無論是品質和價格,都很合適,歐美國家早已習慣選用中國產品,想通過行政命令脫鉤,實踐證明是行不通的。

當然,特朗普堅持要向中國貨品加征關稅,西方盟友恐怕亦不能倖免,以我們的麻煩,也會曠日持久。

其二,儘管特朗普不會停止對中國製造麻煩,但他的兩項特徵,未嘗不可轉化為中國突破圍堵的契機,一方面是他的“孤立主義”,另一方面是他的“商人性格”。

更為重要的是,能夠影響特朗普的重要人士中,有懂中國的或在中國投資的。

如特朗普的主要支持金主馬斯克、蘇世民(黑石基金老闆)等,他們長期在內地投資,獲得中國發展的紅利把事業越做越大。

商人以利為先,特朗普很難與這兩人說翻臉就翻臉,這對我們處理中美關係,是有積極作用的。

其三,軍事方面,特朗普是商人,他的生意以及身邊的利益集團,都會影響他對於發動戰爭的動機,不會太強烈。

特朗普的邏輯是歐洲各國必須繳付保護費,否則美國不排除退出北大西洋公約組織,他堅稱自己是美國總統,不是世界總統。

因此不難理解,為何特朗普一而再要求臺灣交保護費,也埋怨臺灣搶走美國的晶片產業。

據傳媒體報導,特朗普年青時曾逃過三次兵役,隨著年齡增大,對戰爭的狂熱不會與民主黨一樣,甚至會採取審慎的態度。

我們可以觀察,如果他如競選的承諾,迅速叫停俄烏戰爭,這一姿態對緩和台海局勢有作用。如果台海局勢有緩和,將對我們集中精力發展經濟,形成有利於我的外部環境。

其四,英國民意調查機構YouGov資料顯示,大部分歐洲人希望賀錦麗入主白宮,甚至包括一些極右人士。

特朗普一旦再度當選,對於依賴美國提供核保護傘的歐洲可能是噩夢。

反過來說,對於中國則較有利,因為西方陣營將會內訌,可以形成逐個擊破的態勢。美國假如疏遠了盟友,中國所受到的國際壓力自然得到減輕。

特朗普無疑是狂人,但他骨子裡還是商人,偏向于利用談判來解決問題。

站在我們的立場,不管對方如何開天索價,只要有談判空間,就有管控分歧的機會。

觀乎賀錦麗,如果她追隨拜登路線,中國和美國的談判空間只會更少,不會更多。

賀錦麗在競選辯論中講過,美國對華政策“應該是要確保美國贏得二十一世紀的競爭”,要投資美國本土科技,以在人工智慧、量子計算等領域獲勝。她在其競選網站上寫道:“不會容忍來自中國或任何損害美國勞工的競爭者的不公平貿易行為”。

無論美國總統誰當選,我們都要放棄幻想,做好自己的事情,這才是自強的根本出路。

(本文僅代表作者個人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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