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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關了,兔年將跑出GDP新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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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關了,兔年將跑出GDP新高

2023年02月06日 14:21 最後更新:14:32

作者:周春玲,全國政協委員,香港高昇基金執行主席

今天(6日)開始,港澳與內地全面恢復通關,這一消息持續在手機刷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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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關,不但意味著兩地人員可以久別重逢,也意味著經濟可以湧動起來,正如春假時的經濟活力,猶如綻放的煙花一樣燦爛喜人。

疫情經歷三年,雖然仍未結束,逐步通關已經讓社會重拾信心。

但經濟要完全恢復,尚需要時間,不少企業債務高企、人員流失、供應不暢等因素,導致大家喘息不定。

再過半個多月,香港就要公佈新年度財政預算案。

香港長期對GDP(國家或地區生產總值)是預測,而不是落實的經濟指標,往往在公佈季度資料時,事前將GDP調高或調低。

如果以行政長官李家超的施政理念“以結果為目標”,那麼新一屆政府的預算案,不應回避設定新一年度的GDP目標。

我提出這個問題,並非是唯GDP論,畢竟GDP是國民經濟核算的核心指標,也是衡量一個國家或地區經濟狀況和發展水平的重要指標,確定了指標才能在編制中,可統籌投放資源和引導經濟活動。

目標,是奮鬥的動力。

以廣東省為例,隨著經濟逐漸復蘇,各地又開始GDP的比拼。

按照各地區的自報,東莞、佛山、珠海、中山、汕頭、潮州、湛江、茂名、韶關、河源、梅州、清遠、陽江等地提出全年GDP增長6%的目標;惠州、汕尾、雲浮、江門更承諾要力爭7%;只有肇慶、揭陽較為“保守”,提出5.5%目標。

最後由廣東省政府拍板,今年廣東全省要實現GDP增長5%,並圍繞這一目標,要求加強經濟運行監測調度和穩增長政策統籌,協調有關部門落實社消零、進出口、投資等支撐指標。

客觀而言,近三年不少發達地區經濟是低增長甚至是負增長,儘管如此,相對於國外其他發達國家是高的,起碼維持了社會穩定的基本盤,這是來之不易的。

近期大家都在討論,今年內地的GDP定多高合適?

我認為有幾點因素要考慮:

一是確定相對高一點的指標,有利於力促經濟增長重回合理區間。

什麼是合理區間?2019年我國經濟增長6%,2022年原定是5.5%,但受疫情影響實現不了。

以過往的資料衡量下來,我國經濟增長的合理區間應在5%-6%。

從當前看,目前的防疫措施已經優化,明年的經濟活動將逐步回歸正常,這是經濟回到正常狀態的必要條件。

但是,疫情三年來,對經濟衝擊不小、傷害不小,疫情結束不意味著經濟自然而然就恢復常態,需要力度較大的政策措施來修復受傷的經濟肌體。

而信心不足則是行動的大敵。

除了疫情帶來的信心不足外,民企、外企、居民等主體,都存在信心不足問題,不少投資人甚至“躺平”。

最近中央連續幾次召開經濟工作會議,確定一系列有力度的政策措施。比如,
• 加大宏觀政策調控力度,財政政策要加力提效;
• 把恢復和擴大消費擺在優先位置;
• 支持平臺企業大顯身手,對過度壓制的行為予以糾正;
• 確保房地產市場平穩發展;
• 特別是近期打開國門,取消疫情隔離措施,方便境外人士回流等等,
這些都十分有利於重塑市場信心,讓明年經濟增長重回合理區間。

二是確定高一點的目標。

這是實現2035年人均GDP達到中等發達國家水平的必然需要,也是衡量我國基本實現現代化的重要標誌。

去年我國人均GDP是1.2萬美元,今後13年如果年均增長5%,2035年我國人均GDP將達到2.4萬美元左右,加上價格和匯率因素後,可以達到中等發達國家水平。

然而,經濟增速不會一承不變,隨著GDP基數增大會有遞減,因此應爭取前期高於5%。

如果持續低處徘徊在近三年的增長4.5%左右,將不能滿足於實現2035年的目標要求。

總之,包括今年在內的未來五年,必須要跳一跳、夠一夠,力爭這幾年要高出一定的幅度,才能在經濟總量和人均GDP方面縮小與發達國家的差距。

三是促進消費是關鍵點。

疫情三年,受影響最大的是居民消費。

今年4月社會消費品零售總額增速降至-11.1%,之後逐步恢復至8月的5.4%,9、10月再呈下降趨勢,11月降至-5.9%。

從包括居民服務消費在內的居民人均消費支出看,前三季度居民人均消費支出同比增長只有1.5%。

11月商品房銷售面積和金額分別降至-22.3%和-26.6%,若加上居民住房消費的大幅萎縮,居民總消費已大幅萎縮。

對此,中央一再強調,把恢復和擴大消費擺在優先位置,將以擴大投資為主的擴大內需政策,轉變為以擴大居民消費為主,實行給居民讓利的金融政策、給居民減稅降費的財稅政策,使居民收入增長快於經濟增長,提高居民收入占國民收入的比重。

這裡我特別要提及一項新政策。

國家發改委要求“凡以工代賑專案,應按照能用人工儘量不用機械、能組織當地群眾務工儘量不用專業施工隊伍”。

有人覺得不好理解,但反映了中央部門在推進高品質發展中,也要兼顧相當大的低收入基層就業面,創造條件讓他們獲得勞務報酬。

只有就業、增收、消費三者迴圈起來,對於提拉經濟增長是簡單而有效的辦法。

我認為,從經濟發展需要和現實情況看,GDP增長應不低於5.5%,甚至應力爭6%,讓我們的經濟“兔”飛猛進、前“兔”似錦!




簡思智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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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要用10萬億為地方減負?

2024年11月11日 11:31 最後更新:11:45

作者:李達詩,資深政經評論人。

中國財長藍佛安部長稱,2023年末我國隱性債務規模為14.3萬億元,經過一次性增加債務限額6萬億、未來五年每年安排新增專項債8000億元合計10萬億,疊加2029年及以後年度到期的棚戶區改造隱性債務2萬億元自然到期,不再在2028年前清零償還。

10萬億資金投入與2萬億債務自然到期,從而化解12萬億隱性債務。

今次安排顯著降低近年地方需要消化的隱性債務規模,讓地方卸下包袱,輕裝上陣。

改革開放以來中國經濟快速發展,其中一個重要原因就是地方政府的積極性。

但近年來地方政府的債務規模越來越大,推動經濟增長的能力大大削弱,也成為這幾年拖累提振經濟的主要因素之一。

不少內外經濟學家和投資者,對中國經濟較為悲觀,有人還借機大唱“崩潰論”。

到底地方債務是否無解?

最近見到一位高人,他很樂觀地表示,中央發中長期債,以“拖”字訣將完美解決地方債務。

債務置換的本質,就是以時間換空間,即由剩餘期限較短的高息債務,轉化為剩餘期限較長的低息債務。

他分析,在討論地方債務時,要先搞清楚,這些債務是因為敗家仔吃喝賭嫖、揮霍家產搞出的,還是勤力仔一心要改變家境,省吃儉用修路起樓,讓家人的日子過得更好?

如果是前者,當然無藥可救,搞得不好會把祖上的產業一鋪清;如果是後者,就要想辦法幫拉扶持,讓他們擺脫困境。

高人還說,地方政府過去做了很多事情,欠了很多債務,現在已經沒有能力去還了,在這種情況下,怎麼還有能力來搞新的建設?

國家出臺再多政策,地方政府也是無能為力。

因此,解決地方政府債務壓力過重問題是當務之急。只有解決了債務問題,地方政府才有能力、信心和決心推動本地經濟發展。

地方債務有不同的情境,有個別地方官好大喜功,過度消費未來錢;有些官員更是為了追求個人政績,不斷搞脫離當地實際情況的高大上建設,以至無法還貸。

但冷靜分析,更多的債務是投資在基礎建設上,這些項目既有償還過去因貧困而欠下的公共建設,極大改善貧困地區的生活和發展。

現在每到長假期,許多城市人都湧向各地旅遊,看到的是路達鄉村、橋跨大海,高鐵遍佈,星辰大海,中國被稱為“基建狂魔”絕不是虛名。

這些基本建設是將過去欠的、現在用的、未來所需都完成了,只是過度借貸而形成了地方債務。

總體來看,大量這類資產是優良的、可持續的、為社會所需的,而不是低劣、要淘汰的資產。

因此,新一輪大規模債務置換,拉長地方債務週期、降低債務付息壓力,讓地方政府從化債化險,轉移到發展經濟和提供公共服務上來,從應急狀態回歸常態謀發展。

當地方財政壓力減輕了,才能騰出更多資源,清理拖欠企業的帳款,以及推出更多惠民措施,從而間接帶動企業投資及居民消費。

中央這次出手放大招,是跳出了過去的化債思路,即,從“化債中發展”轉向“發展中化債”,也就是過去重點是強調防風險為主,現在面對現實轉而將穩增長與防風險作出平衡。

重大思路的調整意味著下階段將穩增長和發展置於更高的地位,財政政策支持高品質發展的力度,以及逆週期調節的能力將進一步增強。

目前各方已達成較大共識,就是經濟下行期財政政策可以發揮更大作用,貨幣政策主要起配合的作用。

當然,具體力度需要考慮到未來不確定性、外部衝擊(特朗普加征關稅、科技打壓及減稅政策對中國的影響)和財政可持續性等。

中央財經部門主責人多次強調,堅決遏制新增隱性債務,將之視為“鐵的紀律”,突顯中央決心嚴控地方債務風險,不再成為經濟可持續發展的禍患。

事實上,人大今次決定,對於長遠化解地方債務風險、確保經濟可持續發展,可說非常重要。

財長藍佛安便形容,這是今年一系列增量政策的重頭戲。

由此可見,中央處置經濟出現困境的辦法更趨靈活和主動性,特別是化債工作思路的根本轉變,由過去應急處置,轉為主動化解,財政措施謀定後動,這樣可更有餘地應對國際複雜多變的經濟大環境。

尤其是特朗普上臺,經濟變數多挑戰,美息走勢添變數,同時貿易戰風險也在增加,優先處理地方債務問題,確是一個上策。

(本文僅代表作者個人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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