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831太子站事件」4周年,在整場黑暴中,論過程之荒誕,迷惑人心之深,它絕對可排第一。當年幕後黑手成功編造了一個「屠殺故事」,說一些人在站內遇害後,慘被毀屍滅跡,雖全無實據,狂熱群眾卻深信不疑,許多人為此投入暴亂「報仇」,成為當時最強勁的助燃劑。為何一個謊言會有那麼大的威力?它是怎樣生成的?為防止歷史重演,這些謎團很值得深入拆解。
「831死人事件」由始至終是全無實據的虛構故事,幕後黑手把幻象變為「事實」,群眾卻深信不疑,湧去拜祭,成為黑暴中最荒誕絕倫的一幕。
一個城市總會有這樣那樣的詭異「傳說」,在民間輾轉相傳,但「831死人事件」並不一樣。黑暴爆發後不久,我們已清楚見到,騷亂後面有一個龐大高效的宣傳機器,當中不乏編寫故事和多媒體設計高手,加上滲透力極強的傳訊網絡,可快速進行廣泛煽動,把大量群眾推上街頭。「831死人事件」就是這個機器的產品,絕不只是坊間耳語相傳的 urban legend。
回頭細看831當日發生的事,警方進入太子站拘人鎮暴後不久,在網上討論區、社交平台及黄媒散播的訊息中,即可見到一個劇情連貫的劇本,引導接受資訊的群眾,由最初只懷疑當局隱暪真相,到越來越相信確有人被打死,這恍如拍攝電影,觀眾情緒如何隨着劇情轉變,全在「說故事者」預計之內。
當日太子站大亂,一批激進分子當場被捕,網上和社媒最初是提出質疑,當時連登討論區公布了黃媒現場拍攝的片段,指其中3個被捕者,並沒有出現在當局的被捕名單,神秘失了蹤。同時播他們被捕時的情況,指部分全無知覺,疑被壓斷頸骨。整個描述都在暗示他們已被殺掉,然後遭秘密處理了。
接着有人在youtube和社媒發放影片,於警員拘捕示威者的片段畫面上,加了「市民開始不再動」的說明,然後標題直指「懷疑警方打死人」。
要群眾相信真的有人死了,還須由「知情者」揭露,那時候,這類角色就紛紛出場,一名自稱「廣華醫院員工」的人,在社媒說自己於醫院停屍間見到太子站死者的屍體;另一名女子則對黃媒表示,警方打死6個示威者,她朋友是其中之一,其父母去報警,也被軟禁了。這些「人證」的真正身份是什麼,無從稽考,也沒有人去求證,顯然是被安排出場的角色。
這個虛構故事傳開後,泛民政客和反共媒體隨即擴而大之,當時公民黨議員楊岳橋便聯同三名自稱「消防處人員」的人士,開記者會指消防處修改了傷者紀錄,意即有人「被失蹤」。
大話越多人信,講的人就會越講越大,當時凡有不明屍體被發現,不管是在海上還是郊野找到,都立即有人圖文並茂放上網,指是「太子站死者」 。其中一名女死者的丈夫,明明已澄清太太因抑鬱症自殺,仍被網上硬「屈」是在太子站遇害,其荒謬絕倫,到了極點。
被手足指是太子站「死者」之一的王茂俊,逃到英國後突然「翻生」,說劇本要他這角色「必須死」。
當時在太子站被捕的激進分子之一王茂俊,給「手足」以韓寳生之名列入了「死者」名單內,其實他一直生生猛猛,偷偷逃到英國要求庇護。他後來表露「真身」,說自己並沒有死,還講了一句話拆破了這個局:「他們只相信自己個劇本,認為我這個角色必須死。」
太子站打死人的「故事」由始至終沒有任何實據,反而一個網媒「傳真社」訪問了大部分太子站被捕者,包括被指「遭毀屍滅跡」的6個人,全部沒有「死」過,網上所有說法都是騙人的。
不過許多人寧願相信謊言,不信事實,他們在太子站擺放祭壇,不斷獻花跪拜飲泣,陷入完全非理性的瘋狂狀態,成為整場黑暴中,最荒誕、最匪夷所思的一幕。
為什麼群眾會盲目至此?法國社會心理學家大師勒龐,在其經典著作《The Crowd》對此有一段解釋,說在群眾行動中,「群體沒有推理能力,因此也無法表現出任何批判精神,也就是說,它不能辦別真偽,或對任何事物形成正確的判斷」。他還說,群眾就像個睡眠中的人,其理性已被暫時懸置,沒有了思考和推理能力。
「831死人」世紀謊言的一大教訓時,幕後煽動者可以利用虛假訊息,把群眾操控於股掌之中,結果可以充滿破壞力。要對付這危險武器,必須有一套高效的訊息發放系統,快速而全面地加以抗衡。
大家須記住,那麼一個荒謬透頂的現象,未來仍是會重演的,不能不防。
時人物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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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在英政府眼中 , BNO 護照算是什麼? 這個問題的答案,因時而變, 也因勢而變, 有需要時是寵兒, 到沒利用價值, 就成為燙手山芋, 身價大貶 。即將於1 月8日實施的「電子旅遊許可計劃」(ETA),正正反映英政府後一種態度, 在它眼中,持BNO護照的港人,與領有特區護照的「香港中國公民」並沒有分別, 簡而言之,不當他們是「自己友」,難怪一些痴心錯付的手足感到心碎。
這新措施更辣之處,是狠狠「拉閘」,拒絕所有坐過監的激進港人和黑暴分子入境,對這些曾被讚頌的「抗爭英雄」,全當是「瘟神」,拒之則吉,變臉之快,政治之無常,莫此為甚。
英國政府將於明年1月8日實施ETA入境計劃,持BNO 護照的港人與特區護照持有者一樣,都要通過ETA 申請入境簽證。「黃友」怒斥這樣做把BNO港人當作「二等國民」,政圈朋友則指,英政府的想法正是如此。
ETA計劃乃由上手保守黨政府制定,聲稱為了加強邊境安全,計劃實施後,原來不用申請入境簽證的BNO護照持有人,都要通過ETA才可進英國,與持特區護照的港人並沒分別。這電子簽證收費不高,只10英鎊,問題在於英政府如何定義BNO港人的身份。
一直有個美麗誤會、以為BNO 是英國國籍的「黃友」,自然對此大動肝火,流亡英國的前區議員郭子健,早前就聯同一批「手足」團體出聲明猛轟,並發動國會聯署。這些行動只為宣洩一下怨恨情緒,推翻政策的機會是「零」,反而他們提出的種種指責,正正揭開了英政府的真正想法。
郭子健等指,BNO是英國國籍的一部分,入境乃持有者的基本權利,理應可免簽證入境權,但ETA是「變相簽證」,剝奪了這權利,進一步拉開他們與英國國民的待遇差距,等於視BNO港人為「二等國民」。一位政圈朋友同我講,郭子健等只是alway naive ,英國政府從來都冇當過持BNO護照的港人是「英國子民」,反而一直擔心他們湧入,早就閂晒後門,講明BNO沒居英權,只因2020年時反華升溫,加上脫歐後要補回勞動力,才出非常招數,吸納大批BNO港人移英,這純是權宜之策,如今時勢已變,它要求BNO港人要拿ETA簽證入境,不視之為英國人,只是回復「初心」,黃友自作多情,唔怪得人。
在這新政策下,BNO港人雖被視為「二等」,感到心傷,但要通過ETA 取得入境簽證,也不會太難,最慘的,是那些被定罪入過冊的激進港人和黑暴分子,他們如要赴英,將不得其門而入,因為ETA 訂明,曾坐監12 個月或以上的港人,都不會獲批簽證,即是說,他們去英國的路已全封。
他們當中,部分人原以為出獄後可赴英歸隊,加入「手足」行列,或與先行移英的家人會合,但一切都因ETA計劃成空。黃媒訪問了兩個個案,A君坐了兩年監,家人都已獲批BNO簽證移英,他因有刑事案底,申請居留被拒,到ETA實施後,他將連去旅遊探親都不可能。
根據ETA的規定,坐過監的黑暴分子,即使持BNO護照,都不可以獲批入境,把他們赴英的路完全封死。
B君曾入獄一年多,他最初申請赴加拿大,虛報沒有案底,卻被當局查出他曾被美國拒發簽證,結果吃了閉門羹。他本以為持BNO 入境英國應沒問題,但ETA 卻拉下大閘,令他再次碰門釘。
政圈朋友分析,英國政府今次擺明車馬,阻止坐過監的黑暴分子湧去英國,皆因見過鬼怕黑,一批已移英的「手足」近年經常搞事,包括衝擊中國駐英領事館、香港駐倫敦經貿辦,手法相當暴力,平日亦經常搞集會宣揚「港獨」,當局早就認為是保安隱患,所以藉ETA擋「瘟神」再湧入。事實上,未來出獄的黑暴分子將愈來愈多,英國當局不能不有所防範。
這也可減少去英國尋求政治庇護的人數。過往一些黑暴分子拿着BNO ,以旅遊為名入境英國,然後申請庇護,英國政府須照顧其生活,但ETA 實施後,這類人將沒法踏足英國,根本無從申請(不可以在香港尋求庇護),當局便可省卻許多麻煩,而這也符合工黨政府大削庇護人數的政策。
「黃友」組織指,此舉「與政府以前的承諾自相矛盾」,可説一語中的,它其實向來如此,本性就是反覆無常,只因「黃友」太天真,到現在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