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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作家古鎮煌晚年以郵輪為家 老外父坐慣郵輪教我們俾小費竅門

博客文章

名作家古鎮煌晚年以郵輪為家 老外父坐慣郵輪教我們俾小費竅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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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作家古鎮煌晚年以郵輪為家 老外父坐慣郵輪教我們俾小費竅門

2024年02月18日 10:49 最後更新:11:15

30多年前,在北角某工業大廈,開完出版社會議, 下樓後遇上獨家採訪陳方安生揚名的名記者,這個名記者在大廈大堂的角落捉住我,介紹我認識古鎮煌。古鎮煌每出文章,我必捧讀,我慕名很久。我揸住偶像,創寫無數名篇散文的手,寒暄數句,就怱怱握手道別。沒多久後,他就神隱寫作界,封筆文壇。

我曾好一段時間, 恍惚失去了一位良師。後知悉,他與年輕美女,在北京經營私房菜。又沒多久,陶傑大作,寫到在郵輪,碰上偶像古鎮煌先生。傑哥道出古鎮煌,和他評論交響愛樂。陶傑認為,古先生的評論,比任何一位現代中外音樂評論家,更為識見獨道。又沒多久,古鎮煌在郵輪離世。傳聞古先生,晚年深居郵輪,以大郵輪為家,以大郵輪為最後目的地。古人云,騎鶴歸西,我其一的文化導師,回老家,都顯得非凡,古生是駕巨輪,馭白頭浪,往無邊際之家,深海碧濤,飄遊樂為終鄉。

古鎮煌晚年常在郵輪上。

古鎮煌晚年常在郵輪上。

我的外父外母合共160歲有多,在多倫多生活30多年,退休後亦喜愛揀選,搭乘郵輪,五洲四海飄搖遊,他們慢慢結交組合了十多人的長者郵輪愛好者。當然他們是善於積蓄的中產,以及財務自由者,手上揸了點點不動產及閒財,才可以常常,快樂逍遙郵輪遊啦。遊得多,他們更有位老朋友,因為越郵越快樂,索性買掉居住的不動產,連陸上的房屋居所都賣掉,直接住上郵輪。但我忘記問老丈人,這幾年疫情,郵輪停開,失去了郵輪居所,又如何解決,老人蝸居啊。

為了親歷郵輪魔都力量,又為了令愛女真兒,重拾在她長大,得到童年曾遊樂過迪記海上郵輪的印記。我們過春節,就上了澳洲墨爾本為母港迪士尼郵輪,歡渡迪迪尼的老鼠春節。上船後老外父外母,第一時間,捉住她的女兒,我超越半世紀的太太,行往結賬枱,用新會腔加國英語,說出他的心聲,我們自己付小費,請你們會計部,不要將你們郵輪公司,規定船費的百分之幾多價碼,小賬價錢,掛上我們戶口。講完重要簽名,取回証明單據,妥善收好。

老外父弄好後,告訴我們,如不聲明,我們就因為要付小費,變了超貴客人。因為郵輪東主,會將郵輪遊費用加百分之幾多,直接放在我們賬單內,不交清貼士費用,就不能離船。但現實應該是,我們每次吃完晚飯,每次員工執好房,我們憑服務員表現,按良心付小費啊。

原來這個地球,什麼都有專家,抬報紙有專家,上月球做衛星火箭有專家,做飛機大炮有專家,連打落天上飛機都有專家,所以坐玩樂郵輪,應該都有專家喎。夾埋160多歲的外父母,就是坐郵輪專家,令我銀包節省了不少啊。不知道我常偷師,學習寫文,今已歸天家,的散文專家導師古先生,及老同事老朋友,陶傑兄,會不會象我外父母,咁鬼識計數呢。

老外父搞完不付規定標準小費這一筆,就對眾團友說,跟他上9樓,剛剛好一7人架電梯,跟著我們可能有懷疑甲型流行感冒病毒傳染病者,就入到狹窄的電梯。9樓是頂層,有架在頂層的旋轉滑梯,阿女真真直奔入泳池口,當然泊掌叫好說, 「我要去奔浪,我要去衝浪,我要去快樂。我要去做浪,四邊無邊際,四邊無高山,四邊無高樓,大風沒遮沒擋,大風不斷打入我心窩。」我們還沒有來不反應,讓不讓真真去做浪, 乞嚏乞嚏大乞嚏,我三個大乞嚏,連續不間斷打出來。真媽就捉往岑真話, 「沒有遮檔,廿度不到,奔完浪執妳上水,分分鐘肺炎啊。 」

迪迪尼老鼠畫。

迪迪尼老鼠畫。

其餘團友,人人又肉又包又沙律又水菓又可口可樂,開心食嘢。老外父就送上,大個我塊面的意式薄餅,我望望,忙說「多謝多謝,我不餓。 」各位諸君讀友,下期再續,迪迪老鼠郵輪之旅。




小強

** 博客文章文責自負,不代表本公司立場 **

上上的星期四,我和愛人真媽媽,中午飯前,去了九龍城,設在街鋪足浴店做按摩。

她睡得香甜之際,足浴店突然由昏暗燈光,變成所有照明系統全開,好像看戲一樣,犯人給大光燈照著塊面那樣,眼中只有片片大光。閉著眼,但是眼中,仍有無數光花,唯有矇起雙眼,都看不到任何事物。接著有人聲,大大聲叫,「查牌查牌,大家合作,我就不會阻你們太多時間,取出身份証。」

聽到旁邊房間的客人,被自稱員警喝問,「你點解關門,點解不穿衣服,點解日光日白在做什麼,你做什麼職業,住在那裡? 」我心就想,天光光,去按摩,犯罪犯法咩? 旁邊房間按摩客人,口震震解釋:「關門是穿衣,脫衣是按摩。日間去按摩,因為我是返通宵輪班工作。我在後面街,法國醫院,做夜更工作啊。住在馬頭涌道。」差人哥哥答一句口問:「你住成條街啊? 」如果我答,我肯定會忍唔住頸加一句,「我在醫院殮房工作,有乜幫到你 ? 」

阿Sir查到真媽媽,問濶太太住邊度。真真媽媽,挺起胸膛話,「我住在九龍塘。」九龍塘就是龍塘,九條龍聚埋,效果真是寧捨不同㗎。差人叔叔,輕語柔聲再問: 「來這裡做什麼啊? 」我老婆大人,完全沒變聲沒變色,以一貫顏色聲音回答: 「來按摩囉。」差人哥哥接著再問,「是否只按頭肩頸腳呀? 」真媽媽,可用堅過石堅叔的堅字形容她,回答話: 「」是喎,最重要是按腰骨啩,因為我坐骨神經痛,不過未按到啫。」差人哥哥,竟然繼續輕聲道出,「法律規定足浴店,只可以幫客人,只按頭肩頸腳咋,如果妳想走,就要講清楚,有沒有按摩全身喇。」真真媽媽,從心到腦想清楚就答,「沒有按全身,剛剛按頭,你們警員就來到喇。」聽完阿Sir查問和對答,我的江湖經驗話我知,這個足浴場,應該勞資糾紛,被勞方投訴,經營色情場所,搞到警務處,要開檔案查察啦。但是當區警員,知道佢做正行正業,做佢就害了小生意,不做又交待不到,唯有去足浴場,打過白鴿轉,做場大龍鳳大戲,才可以收工,取消檔案㗎。

近十多年,我們夫婦,已經絕跡,什麼高級桑拿按摩會所。年輕時份,留連浴室,所以香港,名牌浴室,也曾有光顧。隨著上海富豪南下香江,就進入旺區必有一間上海浴室的時代。由祥樂池,浴德池,香港浴室,到受老外影響的凱撒神仙宮玉龍館,聖地牙哥東方淙泉,我通通去過。我在桑拿室,流下滿地汗水啊。但是十多年前,每次去完桑拿浴室,每次都感冒不舒服,想來想去,應該是去到會所,就要除曬所有衣服,換上薄薄浴衣,即使加條大毛巾,在夏天都頂不到,超勁冷氣,冬天更加不用講了。做完按摩,又食又飲,更易沾上感冒病毒。所以光顧,街上足浴店,就是解決,我們老人家,腰酸背痛舊患,唯一方法,近年中午光顧足浴店,大多是我們,這些銀髮一族,再加上按摩,同一項目,收費通常便宜四份三,令我們常臨幫襯。香港成功,實是這些足浴小生意,加加埋埋,令社會充滿能量,亦幫助就業,作用實不能小覷。而警員叔叔,更知道足浴店,沒不良影響社會,更加幫到社會,幫到無數人就業,幫到無數人,解決痛患。我誠懇希望,政府有關發牌當局,盡快理順理好,足浴店經營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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