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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英做執死老鼠工作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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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英做執死老鼠工作的故事

2024年09月06日 18:30

最近看到美國官媒《美國之音》一篇報導,值得分享。

故事的主角是移居英國的港人林正軒,移英之後從事滅鼠工作,被形容為「折墮」。但林正軒就大力反駁,說自己熱愛每天執老鼠屍的工作,更悟出人生哲學。

林正軒本來是香港一個活躍的反對派人士。在2016至17年間,曾任民陣副召集人。後來亦都做過前立法會議員毛孟靜的助理,更曾參加2019年區議會選舉。後來在警察調查「35+顛覆案」時,林正軒害怕被捕,就在一日之內離境。

三年幾過去,林正軒在英國倫敦一間防治蟲鼠的公司工作。《美國之音》整篇報道,主要就是要否定他要靠這種基層滅鼠工作維生「十分折墮」的講法。

報道指原來林正軒小時候連曱甴都害怕,不過長大了就膽子變大,現在可以駕輕就熟執老鼠屍。他形容「摸下去,哦!硬繃繃、凍冰冰,即是好似以前的倉鼠死了那樣(他曾飼養倉鼠),所以我完全沒有一個如很核突、很驚恐的感覺。」

不過從第三者角度去評價,恐怕執老鼠屍而不覺核突,並不是普通人的感覺。

《美國之音》報道亦指,林正軒是在浸會大學攻讀社會政策,擁有大學學歷,如今做滅鼠工作,並不是紆尊降貴。報道亦承認,近年經常困擾移英港人的一個議題,就是就業配套不足。多份民調顯示,不少港人因為學歷和專業資格未獲英國承認,從而無法找到原來在香港任職的工種。

不過林正軒就表示,在英國從事「滅蟲師」的收入,在扣除應交稅款後,高過香港的滅蟲同業,每個星期的工時亦較短,所以待遇都可以接受。他說:「誠實地講, 任職滅鼠工作之後,從來沒有一個我很差的感覺。」

從第三者的角度去評論,移民外地學歷和工作經驗不被承認,就很難找到理想工作。

我曾經在一個本地論壇上,看到「英國搵工難」的討論。英國的失業率4.4%,不算極高。有一個應該是已經移居英國的網友留言這樣說,「白領是很難搵工,藍領就好易,中高層就難,低層就比較易。同樣低層白領又要一段時間收CV,又排期見工又揀人,藍領望兩望就試工,然後就請。」

這的確是現實的寫照,我自己亦有不少移英的朋友,已經成為麵包廠工人或是倉務員,特別是半夜看倉的工作,更加容易找到,現實點說,這些都是當地人不願意做的低下階層工作。

《美國之音》繼續講林正軒的故事,主要想否認一個昔日在香港從事民主活動的港人,在英國做滅鼠是十分折墮。林正軒說,「他們形容說我很悲慘,說到好像三餐不繼,很後悔那樣,我覺得這是他們『大外宣』的一個方針。」

對一個正常智力人來說,恐怕執老鼠屍不是一個理想的工作,恐怕也不是受中國「大外宣」影響吧。反倒是《美國之音》指鹿為馬,叫入嚮往執鼠屍,美國「大外宣」的味道更強一點。

《美國之音》的報導

《美國之音》的報導

報道連標題都充滿政治性,說「移英港人滅鼠專家 感慨英國善待老鼠 比港府打壓政治犯還要好」。而這個所謂英國善待老鼠,只是說滅鼠都不能夠虐待牠們,不能夠用滾水淥牠們,將他們折磨至死。

從第三方的角度來評論,香港其實亦有防止虐待動物的法例,《美國之音》竟然可以將這些事件昇華到英國善待老鼠,真是受訪者夠膽講,也要《美國之音》也夠膽幫手傳播。

林正軒的故事,令我想起幾十年前的一個經歷。當時去探望一個親戚,只見那幢舊樓的看更是一個很斯文的中年人,有空就在看書。和他聊一下,聽著他帶濃重北方口音的廣東話,才知道他是來自內地的新移民。他在內地本來是醫生,來到香港資格不被承認,只找到最容易找的工作,就是做看更。

這位醫生先生說,當時70年代內地收入很低,在香港做看更的人工,高過在內地做醫生。他很現實,用半鹹淡的廣東話說:「馬死落地行」。他不會說做看更的工作很好,因為這個已經是他能夠找到最好的工作。他的總結是,移民異地,寄人籬下,就是這樣了。

現在想想,香港人移民外國,處境其實和當年大陸人移居香港,沒有太大差別,能夠做回自己本來的專業工作只是極少數,馬死落地行的卻是大多數。

林正軒的故事,讓我想起魯迅先生的《阿Q正傳》。年少時讀此名著時已在想,阿Q若不是有這種思維,他的日子可能很難過吧。

盧永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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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工局執位理應如此

2024年09月13日 18:45 最後更新:18:46

社工註冊局今年7月經政府修例改組後,近日社工註冊局紀律委員會備選委員小組名單刊憲。去年7月局方名單上有152人,而今次刊憲名單增至162人,其中86人為持認可社會工作學位的註冊社工、21人為持認可社會工作文憑的註冊社工、55人為非社工。

社工類別當中有35人不再獲得委任,當中包括「陣地社工」陳虹秀,以及早前申請司法覆核,要求推翻環保署決定批准新田科技城的環評報告的謝世傑。另外非社工類別的成員名單變動更多,有43人不再獲得委任,包括已移居台灣的佔中三子之一朱耀明。

有人批評當局改組紀律委員會備選委員,將反政府的人剔出名單之外。其實將反政府人士剔出政府一個法定組織,究竟有什麼問題?

觸發社工註冊局早前改組的一件事件,就和社工註冊局的紀律委員會備選委員有關。社工註冊局在2022年通過紀律委員會備選委員小組名單,委任正等候暴動罪重審的「陣地社工」陳虹秀加入作備選委員,當時政府甚為不滿,未有將小組名單刊憲。

最後政府在今年7月改組社工註冊局,由本來8人民選、7人委任,改組為8人民選、17人委任,另加2名官守成員,將社工註冊局的組織撥亂反正。

今次刊憲的紀律委員會備選委員小組名單上,陳虹秀已被除名。至於朱耀明是2014年佔中發起人之一,後來在2019年被判妨擾罪成,在2020年《港區國安法》生效之後,朱耀明已經離開香港,定居台灣,但仍然不時接受訪問,批評特區政府。

這些已經移居外地的反政府人士,特別是有刑事犯罪紀錄者,早就應該被社工註冊局除名。為什麼一些有刑事紀錄的人,或者一些仍涉及嚴重刑事案件的人,可以有機會坐入社工局紀律委員會內,去決定註冊社工可否保有專業資格?真正的問題不是今次政府刊憲的小組名單中將朱耀明和陳虹秀除名,而是在2022年的時候,社工註冊局為何不將他們除名。

另一個被除名的人士,是要覆核新田科技城決定的謝世傑。謝世傑早年是大澳社工出身,後來加入反政府行列,如今是守護大嶼聯盟召集人,由守護大嶼跨區變成守護新田,入稟司法覆核,挑戰政府針對新田科技成的決定。他明顯是和政府對著幹的人物。

反對派好像覺得,政府有義務將他們委任入政府的法定組織之內,讓他們在體制核心內反政府。現實剛好相反,這些人既然選擇反政府,就自然不應期望可以被委任入政府的法定組織內,魚與熊掌,不可兼得。

如今2019年的黑暴事件雖然已經過去了5年,社會上開始有一種思想,認為應該回到過去。但人是應該要汲取教訓的,如果政府寬鬆處理這些反政府人士,當他們操控了法定組織,行事就不會自律。社工註冊局當日委任陳虹秀、保留朱耀明作為紀律委員會備選委員,正正是一個好例子。不能自律,就只能他律了。

政府不出手,根本不能撥亂反正,過幾年社會又再激進化,又會再發生暴亂。英國2011年如此強硬對待暴動分子,13年後仍再爆發暴動,這就是前車之鑑。香港亦要小心,千里之堤,潰於蟻穴。

盧永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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