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有一個觸碰不得的教育“怪物”,每當在大、中學校推行國民教育,總會跑出來大吼亂咬。
這個“怪物”就是香港一個教育團體,過去只要他一出現,政府官員往往就會縮沙,甚至將他們強行提出變了質的教育A貨,包裝為教材塞進包括通識科。
上周,香港教育局就通識科新設三大主題,即“一國兩制”下的香港、改革開放以來的國家、互聯相依的當代世界。
前兩大主題中,同時學習包括國安法、中央憲制地位、國家發展的大政方針等,第三主題涉及國際事務,重點亦包括中國在世界上扮演角色,例如“國家對全球公共衛生的貢獻”。
與此同時,教育局近日還發出文件,明確國家安全事關重大,教師不能當一般富爭議的議題處理,更不應因政見不同而誤導學生,並要求學校須確保校園內進行的所有活動,及以學校名義舉辦的活動,不會涉及危害國家安全的行為。
香港的教育改革從未停止過,過往的教改方向與香港回歸的現實需要,明顯不咬弦。
無論是當朝管治者還是教育工作者,均缺乏教育主權的意識,在相當長的一段時間中,各種與中國歷史、與國家利益、與民族感情相悖的奇談怪論,充斥在大、中、小校園內。
2019年的“黑暴”和“港獨”現象,絕不是偶然,更也不是突發。
現在,香港政府終於下決心,在國民教育方面蕩滌污濁,讓正向思想重回校園,是值得支持和肯定的。
但教育“怪物”又跑出來了,指責新的通識科是“灌輸式的國民教育”,一味只提國家貢獻和成就等,未見講求“批判思考”訓練,是對學生進行“洗腦”教育。
又搬出“洗腦”這個魔咒。這是他們阻止學生認識國家的屏障,也是反對正向教育一貫使用的武器。
戈培爾有句名言:謊言重複一千遍就會成為真理。
因此,我們有必要分清教育與“洗腦”的區別?
——洗腦要灌輸給我們的,是虛假的觀念而不是真理。教育的目的則相反,是要讓學生在學習的過程中獲得真理。這是洗腦和教育的第一區別。
——洗腦最常用的辦法,就是開動宣傳機器不停地運轉,不管你愛聽不愛聽地進行灌輸。教育則不同,不是重複式地強加給學生,是在傳授知識中,啟發和引導學生自願自主地學習。這是洗腦和教育的第二區別。
——洗腦為了自己的利益。以傳銷為例,給學員輪番灌輸傳銷多麼多麼有利可圖,實質是為了發展下線自己先賺上一筆,學員是否賺到不是他關心的事。教育是要求老師擔負起孩子學習知識的責任,每個教育工作者與學生的關係不是唯利是圖,而是授與學的關係。這是洗腦和教育的第三區別。
當然,我們不否認教育有強行灌輸的一面。現在實行高中以下的義務教育,本質是強制教育,如果家長不讓孩子接受教育是犯法的。
教育也並不總是講道理,很多知識直接要求學生背下來,特別是中、小學的老師要求學生背語文詩詞、背歷史課、政治課,背不下來就扣分。
這就是一種強制手段,灌輸成分自然會多些。
若要把愛國主義教育、捨己救人的正向教育都說成洗腦,那麼,除了市儈哲學就沒有什麼不是洗腦了。
我一直很不解,香港最大的教育團體負責人,為什麼害怕向學生進行國民教育?
總是以反對“洗腦”掛在口邊,阻攔學生認識自己的國家、學習中國文化歷史,反對香港國安法進課堂。
經歷了2019年的“黑暴”運動,他們反對的本質越來越清楚了。
一是他們從未接受香港回歸祖國的政治現實,他們給學生講的“一國兩制”是只要“兩制”,不要“一國”,誤導學生以為香港就是他們的“天”,“港獨”是香港的是“正途”。
二是他們從未有過對自己國家的信任,甚至在一定程度上不願相信國家的發展和崛起是不容爭辯的事實,出自他們 內心的抵觸或恐懼,自然而然地禁止學生接觸與他不認同的價值觀和歷史觀。
三是他們從未確立過為香港特區塑造未來的教育理念。培養香港未來的棟樑,是教育工作者的使命,但不少人卻是一種打工心態,更甚者為發洩個人對社會的不滿站在課堂,教導無知的學生。
他們的教育理念出現了偏執,造成了一些大、中學校通識科教材,基本是選用對國家充滿偏見甚至仇恨的媒體報導。
在教材中出現,將英國侵略中國史,美化為是幫助中國戒掉鴉片而發起的戰爭;用模糊日本的侵華罪惡,進行所謂的多種可能選擇。
諸如此類,實在是香港教育的悲哀。
他們主張向學生推銷“批判性思維”,特別是在孩子涉世未深、眼界未開,就要接受所謂“違法達義”說教;有些老師甚至領著學生,到社會暴力運動中學習“政治”課,若有學生未就範,就讓其他孩子起哄,使他們無地自容。
這種強制性接受他們那一套思想歪論,不正是赤裸裸的洗腦嗎?
香港學校的通識科終於在千呼萬喚中,增加了國家的憲制法治和發展成就,這無異於是在打破“洗腦”的魔咒。
這場教育改革不會一帆風順,可能還會被一些仇視國家的少數教師抵制。
教育是“十年樹木,百年樹人”的偉大的工程,政府教育局要有歷史擔當,再艱難還是要往前挺,再兇險也不能半途而廢。
唯有下定決心推動通識科的教育改革,這樣才對得起家長、對得起社會、對得起未來。
簡思智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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