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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的巨嬰症候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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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的巨嬰症候群

2020年08月27日 19:30 最後更新:19:32

昨天講到香港有政治狂熱症,其實染上此症狀對現實世界有認知障礙,例如涉嫌觸犯香港國安法的「香港故事」成員李宇軒想偷渡去台灣,結果被中國海警在果洲群島拘捕,直接「送中」,就完全不懂衡量偷渡的風險。

政治狂熱症最典型的表徵是民粹政治,發作時可以是一場政治運動,也可以是一場選舉。近年西方國家的選舉全面民粹化,以2016年美國總統選舉為例,在選舉之後,位於休斯頓的Baylor College of Medicine發表研究報告,指出選舉時,選民的情緒,與強逼症(Obsessive-Compulsive Disorder)的症狀十分類似。研究發現在選舉高峰期間,選民沉迷於各自支持的候選人,出現狂燥症症狀,他們不斷地看手機,搜尋他們喜愛的選舉資料,已去到極不正常的程度。

佛洛伊德的《群體心理和自我的分析》(Group Psychology and the Analysis of the Ego)一書。

佛洛伊德的《群體心理和自我的分析》(Group Psychology and the Analysis of the Ego)一書。

對政治狂熱症可以作更深層的心理學分析。心理學大師佛洛伊德描述的「自戀」(narcissism)和「認同」(identification)的分析,可堪借鏡。佛洛伊德闡述了人類成長的特徵,嬰孩時期的主要特徵是「自戀」,不過佛洛伊德所講的自戀與我們日常生活所講的自戀有些不同。他所講的自戀,是嬰兒階段那種「我是宇宙中心」的心理狀態。

嬰兒對世界的認知很模糊,渴時要飲,餓時要食,得不到所需的,就會透過啼哭來提高滿足慾望的機會。嬰兒的世界,除了自己之外,沒有其他人,以自己的喜好作為別人的喜好。在3、4歲之前的嬰兒和幼童都會覺得自己無所不能,相當自我膨漲和自我中心,這是自戀的特徵。

隨著年齡長大,孩童會逐漸增加對世界的認識,發現除了自己之外,還有很多其他的人。他們開始對自己的自戀向外投射到親近的人,例如父母等,即把對主體的愛向客體投射,把客體納入成自己的一部分。這就進入了另一個歷程,稱為「認同」。認同的第一個對象,通常都是緊密照顧他們的父母(甚至是外傭),孩童把父母輸入自我當中,變成了「理想自我」(ego ideal)的一部份,所以他們會有「長大後希望變成爸媽一樣」的想法。到他們進入學校,很多小朋友也會希望「長大後變成老師」。由「自戀」到「認同」,嬰孩也逐步增加了對世界的認知。

套用佛洛伊德的理論,政治狂熱者,其實回會到了嬰孩的「自戀」到「認同」的狀態,可以說是一種「巨嬰心態」。他們呈現出幾個特徵。第一,自戀式地對無限欲望的滿足。在成人的社會,我們必須要做出一些折衷和妥協,犧牲部分的所有以換取某些欲求,例如我們要犧牲部分自由時間去上班,以換取金錢的回報。但嬰孩對自己的欲求,要求即時全面的滿足,例如要馬上獲得完全純粹的普選制度,不容質疑也不可挑戰。他們這種欲求與嬰孩的自戀式慾望如出一轍。

第二,把認同對象完美化。例如他們認同抽象的民主理論,就算對西方民主的認識不甚了了,民主理論書藉也沒有讀過半本,但卻深深認為這是一個完美的制度。而完美的反面就是邪惡,任何他們認為是阻礙其完美對象實現的人,就是邪惡的,包括「黑警」和「暴政」。

第三,喪失確認現實的能力。這是嬰孩的特徵,由於感官並未完全發展,對世界的認知很模糊。有巨嬰心態的政治狂熱者,也對現實世界的認知極少,他們只憑想像去理解世界。昨天提到的中大學生,他勸老師不要登上巴士,就是因為他主觀認為警察會血洗校園,雖然警察從未有攻入校園的打算,但他也沒有確認這種現實的能力,就把自己的幻想無限放大,認為校方和警方勾結殺害中大人。

狂熱的群眾的心態,其實已退化到嬰孩時期,有著嬰孩與世界交往的各種特徵。香港的激烈政治運動在社會擴散的同時,這種巨嬰症候群亦在社會中蔓延。巨嬰們想當然地要主宰世界,在現實上卻只會處處碰壁,受到挫折,但問題是挫折反而會令巨嬰更巨嬰,而不會令他們成長。

香港如果不能從「巨嬰症候群」這個泥沼走出來,結局會相當可悲。

盧永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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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站事件重演

 

歷史經常重覆,玩政治的手法亦屬如此。最近的內地交流風波就是一個好例子。

上月底聖保羅書院一名中五男學生,參加公社科杭州交流團時意外身亡,校方和教育局指死者家屬不願意公開詳情,為尊重家屬意願,因此不詳細披露事件。教育局局長蔡若蓮近日指出,對事件的調查已經結束,死者意外身亡與交流考察無關。本來是一件普通的事件,但是近日就不斷在網上發酵,變成政治事件。

在《香港國安法》及《維護國家安全條例》生效後,有人聲稱,不知道法律的界線在哪裡。其實看到一些對這件事的針對性報道和評論,就知道反對者很清楚法律界線在哪裡。本地的針對性報道尚算克制,但那些已經流亡海外的反對派媒體,就肆意創作,已經到了驚人的地步,不單針對死者的死因和死前的所謂細節,作出各種類型的揣測。有流亡英國人士搞的網媒引述所謂「網上流傳」,指「出事的家長被威脅如出聲就不能取回骨灰,所以成功掩口」。這些網上謠傳的內容,連一個消息來源都沒有,但是就被這些海外反對派網媒引述報道,假新聞由此而生,在社交媒體中不斷散播。和當日傳播太子站打死人的假消息手法雷同。

為什麽本地的反對派網媒,不會這樣報道,而海外的反對派媒體,就會肆意作假?這充份顯示,相關人等深明法律界線,有些人認為自己身在海外,就不怕胡作非為,都是作得就作,大膽散播。

特區政府陷入一個兩難處境,學生已經過世,家屬極度哀痛,希望校方和政府不要披露詳細,以免再被媒體炒作,徒添傷感。即使是傳媒採訪,都會經常遇到這樣的家屬要求。政府和校方尊重家屬的意願,合情合理。不過,不公開具體詳情,人道對待家屬的意願,又讓這些炒作者有造假的空間。

我個人支持政府這個做法,認為不應該在家屬的傷口上灑鹽,但認為要嚴厲譴責這些造謠者。不斷所謂「挖料」,散播虛假消息的人,很明顯有攻擊內地交流團的政治動機。隨後有新聞指有香港學生在黃山及韶關交流的時出現腸胃炎,這些人就順勢炒大,煽動師生反對到內地交流,無限延伸地質疑教育局推出的公社科內地考察計劃、姊妹學校計劃、同根同心計劃等內地考察項目,順帶質疑「內地考察對師生有多大益處」。

至此,反對者的套路已經完全暴露出來,就是把那些不相關的意外事件,用傳聞加鹽加醋,冠以政治色彩,最後服務於他們的政治目的,就是逼教育局不再推動學生到內地交流。

越是見到這些流亡人士借內地交流大做文章,越是讓人覺得內地交流有必要性,否則他們都不會借機起哄,想推翻這些計劃。

內地交流是提供機會給學生認識國家發展,培養其家國情懷,同時亦拓闊眼界,讓學生將來就業時有更加多的選擇,對學生的成長至關重要。

另一方面,相對於課堂較為被動的學習,學生能夠出外交流,無論是讀歷史說到三國時,到赤壁參觀時感到的興奮。或者是公社科講到國家航天發展時,親身體驗到海南文昌參觀航天基地。又或是交流之餘,與同學和老師課堂外的互動,都是有趣的學習經驗,比沉悶地聽課更加有趣。

雖然已經立了《香港國安法》及《維護國家安全條例》,但是本地「軟對抗」或海外「硬攻擊」,仍然是禁而不止。一件小小的意外,就被大肆渲染,變成為想推翻內地交流的政治事件,反證了政府防範這些政治破壞,的確一刻也不能鬆懈,否則太子站事件很易重演。

盧永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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