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時期,有一位著名的文學家,名叫劉禹錫,他在朝廷做官時參與改革,失敗後被降職,調離京城,曾做過蘇州刺史。李紳是他的好朋友,曾當過「司空」的官,「司空」是掌管建築工程一類的官職。他倆有很深的交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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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劉禹錫回京途經揚州,李紳為他舉行酒宴。家境富裕的李紳很講究排場,宴會上喝著美酒談笑風生,並叫來歌女演唱助興。趁著酒興,劉禹錫不禁即席賦詩一首:「高髻雲鬟宮樣妝,春風一曲杜韋娘。司空見慣渾閒事,斷盡江南刺史腸。」意思是這樣豪華的歌舞場面,司空對此是見慣了心底無波,可是我這個江南來的刺史真是柔腸百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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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人們就把這首詩中「司空見慣渾閑事」濃縮成「司空見慣」這一成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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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成語指某事極為常見,不足為奇,比喻對於身邊發生的事情已經習以為常,不會再引起什麼驚訝的感覺了。
我們經常以「一刹那」來形容一個極短的時間,那麼這個時間究竟有多長?我們可以透過佛經記載,來了解及計算「一剎那」及「一瞬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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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了解,印度世親所著的佛經《阿毗達磨俱舍論·卷十二》中載,「一彈指」頃有六十五刹那。那麼「一彈指」時間多長?外界有指「彈指」是用手指輕輕一彈的時間。但「彈指」及「刹那」都是印度的梵語,是佛教中計量時間的量詞。東晉時期,和尚法顯到了中天竺求取了一本《摩訶僧祇律》,記載了:「刹那者為一念,二十念為一瞬,二十瞬為一彈指,二十彈指為一羅預,二十羅預為一須臾,一日一夜為三十須臾。」
法顯所譯的經典 (網上圖片)
所以,從以上的資料就可以計算出「一剎那」。因為,一天一夜總共24小時,有30個須臾。即是每一個須臾就有48分鐘,再繼續除下去,一個「彈指」就是7.2秒,一「瞬間」為0.36秒。所以得出,「一刹那」就是0.018秒,即是千分之18秒。也能了解,「一瞬間」比「一剎那」時間長得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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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據佛教《阿毗達磨大毗婆沙論》記載的來計算:「百二十剎那成一怛剎那。六十怛剎那成一臘縛,此有七千二百剎那。三十臘縛成一牟呼栗多,此有二百一十六千剎那。三十牟呼栗多成一晝夜」據載,一日一夜有30牟呼栗多,900臘縛,54,000怛剎那,6,480,000剎那,所以「一剎那」時間為1/75秒,即約為0.013秒,即是千分之13秒。在不同佛教經典中,「一剎那」這個十分短暫的時間長短不一,其實速度大約是相機快門「百分之一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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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佛教經典非現代原子科學的著作,況且萬事萬物本來瞬息萬變,不會乖乖靜止不動讓你去測量。所以經典有說法來說明「一剎那」,而且經典當中的準確度偏差可說是甚少,也證明佛陀的討論,並非如外界認為般粗糙,佛教經典的一些說法,也能達到現代原子科學的尺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