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與資深傳媒行政總裁,九龍倉剛剛退休前中國副主席周安橋兄,在K11吃日本人名廚師煑法國菜吃午餐,周兄啖住慢撚日本5A和牛,吃用法國方法做的牛牛,一路非常開心說出,快樂家庭的道理。
他說:「我的女兒, 啱啱請完我去,泰國曼谷遊,我們一家四口,還有二口不遊,我就一路遊,一路遊一路取鈔票,一路付款呀,付出得,快樂過神仙喎。子女肯帶我們二條,近八到九終百二齡,老癈柴遊泰國,不嫌我們,手慢腳慢口慢吃飯慢腦退化,真是孝順到我們,五臟六腑。暖血流動好舒服好快樂呀,好過中18條六合彩多寶獎㗎, 所以我撳錢,撳得好快樂 ,付費付得好開心喎。」
周副主席,一路講一路咬住,A5日本土地生活的和牛牛,開心講到,竟然沒有啃親,真是擁有,快樂開心家庭的人生,通常這種快樂人,很小身體有病,所以我說,周先生不用吃老人慢性藥物㗎。
接住資深傳媒極高層,平常日子,官仔骨骨,擁有英俊面容的他,帶著眉頭深鎖,慢慢講出,每年五月至七月,都要去加拿大多倫多探獨子,「我們夫妻與孩子,一起住上二個月,才回香港的家。以前沒有你,小強提供中藥,一去一回,每次搞時差,都近一個星期,身體才回復正常呀。我個仔中學大學,都在加拿大多倫多念書,大部分中學同學朋友,全部在多倫多生活 ,他唸完書,就留下多市工作,不回香港,與我們生活啊,連旅遊都不選擇回香港。」
我聽完俊彥總裁說完,我的心,直接感覺,給倚天劍,插入心窩,靜默無言。之前周副主席,快樂聲音,變成空空蕩蕩,老友唏噓想子說話,在我腦袋,心翳不斷,回聲歷久不散。
翌日晚上, 約咗巴士的報盧社長 ,及甲校長乙校長,在馬會大石鼓飯店,吃京川滬菜。到 了大石鼓飯店,就想起跑馬地馬場,眾馬奔跑在跑道,經往大石鼓段,睇當年亞洲電視,賽馬直播節目,名馬評家第一先生及董驃、張基兄,評馬講到眾競馬過大石鼓時, 眾馬蹄脚踏地之聲,猶如雷之音,令愛競馬人士着迷,好似帶頭過了大石鼓,就定過抬油,揸住投注彩票,等收鈔票咁款㗎。在大石鼓開飯,拎起筷子,就想起故友,一哥標叔,走了近十多廿年,借機問候基哥,吾友安好。
已經攞了老人証,可以二元搭車,老坑的我,想到昔時,與老友的快樂時光,悠然神往當年情,突然間發現巴士盧,就坐在我側邊座椅, 我就對盧社長,講昨午與周安橋及傳媒資深行政總裁食飯 ,說總裁獨子中學大學送了去多倫多讀書,讀完書竟然唔返香港,留在多倫多生活工作 ,搞到資深傳媒老前輩,風塵撲撲 ,一年五月至七月,二夫婦去兩個月多倫多生活,陪伴獨子。
盧社長聽完講道,「好自然啫,在中學已去外國讀書的孩子,中學同學,一起成長,親過親生父母㗎,出外國讀中學,十個出去,九個不返香港 ,九個不回父母身邊。出去外國讀大學,十個都只得五個返香港咋 。我聽完,真是黯然神傷 。接住甲校長乙校長,一起來到,見到我唔開心嗰模樣,問我什麼事。我話我有個非常好感情的老友,佢個仔在多倫多,讀完中學大學,在多倫多生活,唔返香港陪父母,令父母每年五月七月,去多倫多生活,陪個獨子。
甲校長好不開心說,我個女是尖子呀 ,去英國名校讀書,30歲啦,又喺講唔返嚟喇,我每年過去陪佢一段時間,臨離開英國,我們夫妻都不捨得呀,返到香港 ,心都在阿女到㗎,冇辦法啦 ,鬼叫我哋當年,相信外國教育,冇咗自己仔女,都係怪我們,給女兒自己當年,仍為最好教育咩。現在我都後悔呀 ,但是好彩我個女, 每日同我,視像一個小時,我個心稍為安樂啲。唉冇辦法啦,我而家擔心,嫁外國人呀。
我把衰臭口,竟然無端端講出,鬼佬自己顧自己,不養老婆喎 ,仲有冷熱暴力,仲有好多係戀童癖喎。盧社長即刻插口,你估華人冇呀。我即時答說,華人可能十個得一個,西方人士,十個可能有五個喎,最重要,她在外國,怎樣苦怎樣被虐待,她擔心父母,不敢講不敢說,有苦痛,自己吞噬啊。
小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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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上星期,陽光明媚,清爽某一天,我與老妻,在尊貴會所㗎啡室,老妻嘆拿鐵,吃緊海南鶏飯,我就咬住白麵包,熱飲白開水,胡思亂想。
旁邊餐桌,平日面熟,穿全色整套靚料,老西裝大老闆,不斷睇住手腕上,勞力士地通拿,黃金名錶時間,好似等緊大客,帶來大生意咁既款喎。果然過了不到我塊白麵包咬完,知客迎領,一位牛記笠記,穿沒牌子白色運動鞋,望似六十多大叔坐低。我心諗,原來是見生意夥伴啊。這位大叔,坐下就老實不客氣,即時叫餐廳侍應,弄碗招牌筋腩河,加杯凍檸茶添。西裝大老闆,跟住大叔,叫同一食物。大叔一開口,無向大老闆噓寒問暖,就講「自己已經半退休,任何行家借牌做工程,做鏟除灰加上油漆,這些工作不會死人沒問題啊,但是大學工程三億,有起事上來加上意外死左人,我好大劑㗎,我下半世,不想在赤柱監獄過喎。我捱了大半世,一家四口,各有各住,阿女住將軍澳,阿仔住清水灣,老婆喜歡西貢,我就幾天西貢伴太太,留下住幾日,圖個清靜,一星期一家聚一聚,我好快樂滿足,再搵太多錢,害死仔女㗎。好似我大女,住在將軍澳,如果大女婿以為我,好有實力,搵阿女不斷要我幫,我個千金,就變了搖錢樹,有一天供應不到錢,我大女就慘情哪。現在她們,夫做一職,女做一職,生活好好呀。我細仔,如我不斷幫他,我兩腳一伸,未來日子,他怎麼過啊? 他要學識,怎樣自己解決問題,我給她們姐弟住,其餘就要靠自己啦。時常見面,就會出現,什麼感情綁架,感情勒索㗎。你兩個仔咁大,你都要想想,怎樣安排退休哪。重搵咁多,為什麼啊? 我不會借個牌你,去投標大學工程㗎。」
怎知大老闆,問一句,「你不恨,見孫兒㗎?」
「恨見㗎,但是見得多,麻煩就到哪。分分鐘睇得多,插句口,仔女新抱不開心,分分鐘反面,到時不知怎收科。再者,我們已經變了三家人,都是不理小見,就是最好啊。」老夥伴答。
翌日喺高級會所,泳池旁邊,我赤條條,舉起隻天殘腿,放在椅上嘆緊之際。聽到坐旁邊會友,就問他朋友,「有冇老友是遴選委員,介紹我個仔入會呀,普通會員都好㗎。」他朋友答說,「有位政府高官,是遴選委員,人好好啩,見到人人,都笑說問安啊,你可以去問問他,高官應該不會托您手撐嘅。」厚顏求人入會幫孩子的慈父就話,「喺喎,我每次在咖啡室吃早餐,見到高官夫婦,都好好人,有同我打招呼㗎。」
我想起昨天,在餐聽內聽到那個牛記笠記大叔哲人,講的「兒女食自己論」,真想同這個慈父會友分享,「你唔好搞到自己咁傻,為了孩子,抓爛塊面,週圍問人提名自己個仔入會,這只會害了已長大成人的兒子,這樣只會令仔女更無奮鬥心。」
諗起早前,在尊貴會所麵吧,食住肉骨茶拉麵,與陳叔叔聊天吹水,講起他的會友劉伯,他老豆創辦製衣業,造到賺錢無數。老豆升天,喪事弄完,即時四兄弟,賣清父業,就分錢分家,各奔前程,各有各走。劉伯分到一大份,揸住咁大舊錢,就成立了,家族基金,他有三男一女,男生除了有過千尺大屋,更有月月出糧,所以人人,不用上班㗎。女生就只可以,得到房屋津貼,比新界原居民鄉例,總算好些。他四位孩子,全是長春藤大學,麻省理工,攞頂級一級榮譽畢業,但是全部不用返工,不用睇老闆面色,真是人生爽爽階層啊。女孩就努力啲,返工當獸醫,幫小動物醫病。雖然他們,唸書成功做學霸,因為家財萬貫,失去了動力,失去了為自己事業奮鬥動力,令人生沒了,為自己奮發機會,令自己沒有了,站在高臺,向世界呼喚的豪情。就是錢,令他們,沒有了自己,沒有了豪情壯志,有幸做萬物之靈,卻沒有了做萬物之首的動能。唸這麼多書,唸得這麼利害,最後兩腳一伸,回歸黃土,會不會錯過,上帝給予你們的聰明才智呢?
上述三段千真萬確,真實的故事,第一段的,牛記笠記,建築公司老闆,真是大哲人,大隱,隱於市喎。旁聽他一席話,真令我做人做事,全身全心都開竅啊,全程格言諺語真理,可低上萬萬斤黃金,無數卡卡鑽石喎。父親忍心,兄弟二人成家後,減少相見,是希望子女,能獨立成長。
老來仍想投標三億的大老闆,仍然辛苦經營,搵錢想延贖,父子家庭之情。
劉伯得父家產,成家族基金,子女代代有糧出,令孩子失了動力,阻礙後代,開創功業,不能靠自我能力成功。這些故事,令我惆悵萬分,令我每天苦思未來,怎樣處理自己的資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