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士業界因為不滿叫車平台和他們競爭,醞釀抗議行動。香港無線電的士聯誼會在本周二召開香港的士同業大會,會上有人提議去信特區政府,要求即時停止白牌車平台運作,如當局在下周三(2月19日)前未有回應,業界將會由3月5日開始暫停載客服務,不少於5日。信中提到現在是「生死存亡之間」,業界要團结一致,背城一戰,取回的士業的合法權益。
的士業受到網約車平台衝擊,業界指生意流失3成,所以想罷駛抗議。問題是為何市民要坐網約車,而不坐一般價錢較平的的士呢?主要有3個原因:
一,服務態度差。的士行業良莠不齊,每架的士、每個司機都是個體運作,並無評分機制,所以的士司機態度差,不會受到懲罰,而是由整個行業承擔責任。
二,討厭短途客。很多人坐的士都有這個經驗,就是如果上車只是去比較短途的行程,不少的士司機會黑面,甚至有諸多理由拒載。由於乘客遇見這些情況太多,所以逐漸去短途都不敢搭的士,以免自討沒趣了。但的士打開門做生意,理論上不能揀客,結果部份司機黑面揀客,就令整個行業形象受損,要付出代價。
三,無電子支付。網約車最大方便之處是,可以預先看到車資,上車之前以信用卡付款,所有收費一目了然,下車的時候又不用拿錢付費,免卻找續的麻煩。現在電子支付極其流行,大家身上越來越少現鈔,有時拿著一千元的大鈔,給的士司機找贖時,又遇上黑面司機話無找。即使正常付費,收回一大堆硬幣零錢,也不知道放哪裏好。
的士司機有一百個理由不接受電子支付,置乘客的方便於不顧。市場傳聞其中一個原因是認為電子支付有紀錄,如果他們報稅時少報收入,就會被追究。這是的士司機自己個人的利益,但損害了乘客的利益。
網約車是從一個整體上解決的士乘客遇到上述3大問題,司機基本上不會黑面,坐短途亦沒有問題,電子付款快捷方便,加起來就是良好的服務體驗,所以很多人寧願搭較貴一點網約車,而不坐較便宜的的士。當然更加不要說有「黑的」的問題,有一小撮害群之馬專劏遊客濫收車資,更加損害了香港形象。
政府嘗試平衡不同利益,搞點改革,包括引入的士車隊,現在有部分經營者加入,正在試驗當中,如果成功,值得全面推廣。
其實的士業即使搞大罷工,最後關鍵還是一個「理」字,要看市民支不支持。不坐的士的市民不會受的士罷工影響,會坐的士的市民很多因為對的士服務不滿,而不會支持罷工。估計的士罷工5日難起作用,既可能的士參與行動者不多,亦可能即使有多數的士參加,結果反而令市民更加習慣使用網約車來取代的士,發覺沒有的士生活也一樣過。
的士行業如要徹底解決他們被用家嫌棄的問題,應該由改善自身服務開始,例如由同業自行籌組網約平台,讓絕大部分的士加入,基本上用網約車的方法去叫的士,就可以解決大部分市民坐的士不便的問題。
坐的士的市民要求十分簡單,只是想要合理一點的服務,想要好一點的態度。的士行業試圖用罷工來逼迫政府就範,並未解決核心問題。
盧永雄
想不到一個國家可以流氓到這種程度,對外是一副面孔,對內又是完全相反的一副面孔。
美國財政部宣布,制裁6名內地及及香港的官員,美國國務卿魯比奧指制裁是「因為那些人剝奪了香港人的自由,同時對美國領土上的活躍分子實施跨境壓逼。」
流亡美國的黑暴份子如許穎婷等人,一直遊說魯比奧等人對香港官員實施制裁。魯比奧早已把制裁名單握在手上,但到今天才突然發出制裁,恐怕與長和暫緩出售巴拿馬等港口的交易有關。美國這次的制裁是隔空敲打長和,逼他們盡快簽約,所以誰還傻得說這是「純商業交易」,就真是天真得可以了。
由特朗普政府的官員,說要捍衛自由和反對跨境壓逼,那種黑色幽默的意味,真是濃得化不開了。
第一,卡壓自由。美國的《國安法》不但比香港強硬得多,而特朗普政府超越法律對各種自由的卡壓手段,的確令人大開眼界,其中一招就是直接削減撥款。特朗普可以關閉美國國際開發署,暫停對衛生科研和大學的撥款,並在3月15日停止對《美國之音》和《自由亞洲電台》的撥款,目的是整治這些機構裡支持民主黨的人員,徹底打碎他們的飯碗,而矛頭焦點就是針對所謂「DEI」政策(多元、平等和包容政策),直指這些政策要求機構聘用跨性別人士,這些人就是特朗普的反對者。
在特朗普斷水喉之後,那些機構紛紛跪低,其中一個就是哥倫比亞大學,完全接納了特朗普對大學學術自由的干預。特朗普政府大力壓制美國人的自由,為何還可以妄稱要保護香港人的自由呢?
第二,跨境壓逼。說到跨國干預,香港通緝幾個流亡到美國的黑暴份子,真是小兒科之極了。美國的跨國干預是針對整個國家或地區,特朗普要將加拿大變成美國第51個州,要取回巴拿馬運河,還要強奪丹麥屬下的格陵蘭,到最近還聲稱為奪取格陵蘭會不惜動武。而據格陵蘭傳媒做的民調顯示,85%的格陵蘭居民不想成為美國人。特朗普威脅用武力去強奪他國的領土,這些才真正是魯比奧口中的跨國壓逼(Transnational repression)。
美國就是拿著她的雙重標準,借許穎婷這些人遞來的刀,制裁內地和香港的官員,壓逼中國就範,恐嚇長和要把巴拿馬的碼頭賣給美國公司。
在黑色幽默的背後,真正悲哀是許穎婷這種流亡的港人。她在2014年加入學民思潮,之後在香港大搞本土派運動,後來去了美國麻省波士頓愛默生學院讀新聞系,在2020年10月宣布流亡美國,在2024年4月宣布成功獲得美國政治庇護,成為首名獲得美國政府批出政治庇護的香港人,拿到美國的綠卡。她之後在美國到處搞政治遊說,要求美國政府制裁香港官員。不過她乞求的對象,剛好就是大力扼殺美國民主和自由的特朗普政府官員和共和黨議員。
許穎婷在香港十分激進,但去到美國就變成乖乖女,她顯然不喜歡特朗普,但又不敢開罵。在特朗普2020年競選連任時,她未申請到政治庇護,已經非常低調,在facebook評論美國選舉時不敢批評特朗普。到2024年特朗普再次參選,許穎婷更噤若寒蟬,不再評論美國的選舉事。直到最近,特朗普政府要關閉《美國之音》和《自由亞洲電台》,就踩到許穎婷最痛之處。她在facebook直言「《自由亞洲電台》可以說是對我有恩。自2021年起,我以不同的方式與《自由亞洲電台》合作,也正是因為這個機會,我才能搬到華府,在美國政治核心打滾。」
但許穎婷對特朗普停止資助《自由亞洲電台》的評論,仍然溫和得可以,不敢罵特朗普半句,只是說「美國政府削資的決定是否合理,仍然值得深思」。
許穎婷面對特朗普政府這樣橫蠻無理地削資關停於她有恩的媒體,只作一句「值得深思」的評論,如果許穎婷當日在香港都是這麼溫和的話,就根本不需要流亡了。
2023年12月,許穎婷(中)和另一流亡份子邵嵐(左)和美國共和黨參議員丹.蘇利文(右)見面,遊說蘇利文支持制裁香港官員。如今丹.蘇利文是一個剷除DEI政策的活躍份子,力主在他所屬的阿肯色州立法去除所有大學的DEI相關課程。
許穎婷的確是害怕特朗普政府,因為特朗普政府會毫不猶疑地將類似她那樣的人驅逐出境。3月8日,美國移民部門拘捕哥倫比亞大學一個巴勒斯坦裔的研究生哈利勒,因為他曾經參加過反對以色列出兵加沙的抗議活動。哈利勒已經擁有美國綠卡,他的妻子是美國公民,但仍要面臨被驅逐出境的厄運。美國國土安全部在3月28日再宣布,拘捕另一名哥大學生鄭允瑞。鄭允瑞是韓裔,自小跟隨父母移民美國,也擁有美國綠卡,因為參與哥大校園的反猶抗議活動被捕,目前也面臨被驅逐出境。
愛默生書院成員的哀嗚
許穎婷的母校愛默生書院亦正發出哀鳴,2月5日有書院成員在愛默生書院學生報發表文章,題為《多元平等包容 在愛默生書院有多安全》,內文直指總統特朗普意圖取消DEI政策,愛默生書院的師生及文化組織面臨重大壓力,不單怕會被學術審查,更怕會失去聯邦撥款,他們形容這是「情緒恐怖主義」、「學術審查」、「超級民族主義」,這就如60年代末的情況一樣。相信許穎婷都知道母校人員的哀歌,但是她不敢吭一聲,不敢出來示威抗議特朗普政府,不敢鼓勵人上街扔汽油彈去反對美國政府要取消「DEI」政策,她怕特朗普政府會驅逐她出境。特區政府已經吊銷了許穎婷的護照,如果她被美國驅逐出境,恐怕會成為國際人球。
世界潮流,浩浩蕩蕩,順之者昌,逆之者亡。許穎婷們這些向美國遞刀,最後會淪為對方用完即棄的棋子,下場悲慘。而被美國制裁的官員們,就是國家的英雄。誰登上了美國的制裁榜,就是上了我國的光榮榜,前路光明。
盧永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