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後國安處犂霆掃穴,展開多項行動,包括通輯8名社運人士,以及拘捕涉及黃色經濟圈的社媒「懲罰Mee」負責人。流風所及,社媒網購公司「荔記」宣布停運,反映震懾黃圈的初步效果,相信這也是特首李家超提出要積極應付軟對抗的施政方針。
2019年爆發黑暴事件後,反對政府的力量雙線並進,政治上在議會、街頭文攻武打,經濟上推動成立黃色經濟圈,藉以對抗中央和特區政府。2020年人大常委通過《港區國安法》後,政治狙擊雖然停止,但黃色經濟圈仍然活躍,成為軟抵抗的核心內容。軟抵抗由街頭暴力和違法抗爭,轉向地下方式進行,譬如借某些機會在街頭進行成千上萬人的街頭「慶祝」,網絡世界由於有跨國平台作為掩護,成為黃圈軟抵抗的重要區域。
今次被國安處採取拘控行動的社媒「懲罰Mee」,兩年前已經曝光,被媒體揭發與黃色經濟圈有關,現在被警方調查揭發與前香港眾志成員有關,這些人在《港區國安法》 實施後仍然留港活躍,未知他們事前是否料到會被拘捕。當日與「懲罰Mee」一齊被曝光的還有兩家社媒,同樣被指涉及黃色經濟圈。
黃色經濟圈的理念在黑暴後期明顯擴散,隨著街頭暴力受到的壓制日增,支持黑暴的學者提出以合法或在法律灰色地帶游走的方式,賺取資源作長期抗爭。黃色經濟圈期望透過抱團取暖來運作,在零售、消費、餐飲等行業迴響較大,媒體和廣告行業就發揮了宣傳推動和支援的重要作用,成為黃圈媒體。不少大機構的宣傳推廣人員出於本身政治理念,或獨善其身的想法,參與配合了黃圈媒體的指揮棒,迴避他們針對的媒體,漠視當中可能變相支持了網絡欺凌。
在《港區國安法》實施後,黃營的活動走向地下法,黃色經濟圈隨之變異,零售黃店相繼凋零或易幟,網絡欺凌淡化,代之而起是較為低調的軟扺抗,表現形式是支持與中央或建制關係疏離的創作人或演藝人,展示道不同不相為謀的價值觀,這個策略在年青人尤為明顯。在中央特別注意年青人的愛國教育,這個年齡層也成為軟抵抗的重點範圍。
社媒搞黃色經濟圈以為可以避過法律規管,有可能聰明反被聰明累。對特區政府而言,黃圈社網只是軟抵抗運動的冰山一角,不少人繼續以不合作或杯葛方式作出消極對抗,這在娛樂圈、媒體及文化和廣告界相當普遍,很多主管日常事務的管理人,默許和甚至支持冷處理愛國愛港意識,一邊做內地生意,一邊擺出和建制不沾身的大企業為數不小。
由1997年到2019年爆發黑暴事件,源於二十多年人心都未真正回歸,當中文化、演藝、媒體的軟實力落在外國勢力影響下,是非常重要的底因。這種狀況中港政府當然不會不知道,也不可能視而不見,這也是未來深化加強國安工作的重點。
小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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